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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鼻子端給她,讓她在沒人坐的地方自己慢慢吃。有人常說她要是做了案,不用警犬,隨便什麼人都能順著那股特殊的味道,找到她。上級也來調查過,問她是不是中學老師馬昕如,她只是輕輕的晃晃腦袋。

她除了吃飯就是偏著腦袋瞪著火紅的太陽。常常想:太陽在它管轄的範圍內,不斷的發出光和熱,本意是給人們帶來溫暖和幸福,但卻造成無限的苦難和禍患,這是為什麼呢?它究竟是要幹什麼呢?百思不得其解。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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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院子靜得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

瘋子拉著黑丫兒的一條腿嘴裡不停地喊著:“萬歲、萬歲……”跑進院子,黑丫兒眼睛裡不停的流著血,嘴裡咕咕嘟嘟的往外流著水……

老花花心疼地罵著瘋子:“你這該死的瘋子呀!黑丫兒都死了,你還讓她這麼受罪呀……”

瘋子不聽老花花的,還是拉著黑丫兒亂甩噠。突然,黑丫兒大叫一聲:“媽呀!”在場的人們都嚇愣了,黑丫兒猛地一下子跳起來,兩手捂著眼睛哭喊著:“哎呀媽呀,疼死我了……”又躺倒在地上,滿地打滾兒,不停地哭喊著。

眾人幾乎是齊聲說:“黑丫兒這不活了嗎?!”

周大玄見黑丫兒活了,他怕極了,他們害人的事一定要暴露了,他想趁黑丫兒還沒有說出真相前下毒手,他對大夥兒說:“哎呀!大白天公雞打鳴兒,喜鵲亂叫,這能有好事嗎!黑丫兒這是詐屍啦!快打死她呀!”他邊喊邊找東西,見周圍沒什麼合適的傢伙,一眼看見疲�由肀叨�氖�拮櫻��啞}子的飯盆兒一巴掌打地上去,雙手舉起石磙子就要砸黑丫兒。這一下要是砸上了,黑丫兒立時就成了肉餅了。這時一向不管周圍事物的疲�右膊恢�牢�叮�盟�擲鐧耐焊瀆Я艘幌輪艽笮�耐齲�畹忝話閻艽笮�Ц齦�貳>馱謖夤Ψ潁�胱雍痛翰菁蘢毆飯峭放芄�戳恕9飯峭放�豢啥艫睪埃骸爸艽笮�≌饈槍膊�車奶煜攏 �

周大玄先是一愣,隨即就喊:“砸死她!”她字還沒有出口,彪子掄起大鐵柺打在他的腿彎兒上,他雙腿跪在地上,兩手一軟,石磙子掉在他雙腳上,他連喊一聲都沒有,就昏過去了。

這時黑丫兒跪在地上,伸著雙手,撕心裂肺地喊:“胡爺爺,我沒做八恥的事啊,胡爺爺呀……”

在場的人們受了黑丫兒的感染同時齊喊:“胡主席啊……。”

如果是在舞臺上,紫紅色的大幕就該急落了。

二零零八年二月初稿於銀川

二零零八年七月定稿於馬蓮屯

《幸福院的人們》幸福嗎?

可能我與作家老丐有緣吧,2008年春節前電視劇“闖關東”的播放,華夏大地颳起了一場強勁的東北風。我有幸拜讀了老丐富有純正濃厚東北風土人情,描寫東北農民群體的力作“穿歟�B的人們”。2009年春節前夕電視劇“走西口”的播放又颳起了一場西北風之際,我在文學網站又拜讀了老丐的又一部形式獨特、結構嚴謹、情節生動、妙語橫生的力作“幸福院的人們”。作家仍然保持了濃郁的關東風格,全書中土話成段、哨語連串、傳情達意,讓人意想不到,而且風趣的民間故事一個又一個。如果讀者有興趣的話,你把書中人物說的話讀上一遍,你也成了大苞米碴子腔調。秦始皇兵馬俑是千人千面,老丐筆下的眾生像可稱得上是百人百面,而且在形體上又多了個百人百態。如果你只看了作家在開篇中以簡練的文筆、優美的詞彙描寫的幸福院的環境,如果不看掛在大門上寫著“幸福院”三個字的大匾,人們還以為這是一處環境優美,供人們觀賞的園林景點,同時也會聯想到住在這裡的人們,一定會心情舒暢、其樂融融,真是幸福之地啊!“幸福院的人們”的書名可謂是名副其實了。然而,非也!當你看了作家筆下描寫的人物,讀者美好向往的雅興,就會蕩然無存。作家的純正東北地域特點的語言寫著,住在這的都是些啥人呀?鰥子寡子禿子傻子;瘋子疲�酉棺尤匙櫻積J子柺子滾蹄子;羅鍋子結巴子哈吃鼻子……他們自己連自己的真實姓名叫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能把以形態特徵的綽號,作為代表自己的名字,他們能幸福嗎?在作家筆下把這群沒有真姓名,只有特性的弱勢群體描寫的各個活靈活現,把他們每個人具有不同外形、不同性格、不同遭遇、不同生活描寫的真實可信。當你讀到他們自我娛樂“扯大讕兒”時,會使你不由自主的捧腹大笑;當你看到他們悲慘的遭遇時你能黯然落淚。在這個真善美、假惡醜具呈的群體中,作家把他們各個寫的入骨三分。就連一個幸福院的女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