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課程報價重做一份,列印出來,價格嘛……”
“她嫌咱們貴,咱們是不是得降點兒?”
齊奈問,“咱們貴嗎?你覺得。”
“不貴,講師和助教的交通食宿都包在這價格裡了,利潤挺一般的。”
“所以不是這個問題。你這樣,你就把價格那欄直接寫講師給我們的價格,業內都知道的講師就寫/真實價格,不熟的就加上個一兩千。”
“啊,把底價都透給她啊。”
“她在這行都做了多少年了,咱們才幾年,你以為她不知道那些講師的課酬啊?憑經驗她也能猜出來。”
李清無奈地嘆了口氣,又問道,“咱們給她準備什麼禮品呢?”
齊奈琢磨了一會兒,問道,“我記得,她說她是哪年的來的?”
“喔,對。”李清眼睛一亮,馬上說道,“今年是她本命年。”
齊奈想了想,拿起電話,“王姐,你買完票去一趟白雲觀,請一個本命年的護身符來。再跑趟商場,買一條羊絨圍巾,大紅色的,顏色一定要正,我走之前要。”
放下電話,她見李清還站在那兒,問道,“還有什麼要囑咐我的嗎?”
“那邊特冷,您可多穿點。”
“好,你放心吧。去吧,另外再單做一份把價格那欄空著,發到我郵箱裡,同時也列印一份。”
25。咱都是女人,都不容易
第二天一早,齊奈下了火車,下鋪那個人呼嚕打得震天響,她一晚上都沒怎麼睡。雖然她來前又換回了厚大衣,但一下車哈爾濱的氣溫還是讓她連打了幾個寒顫,她先找了個電力公司附近的快捷酒店辦了入住。
放下行李,洗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