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聞名已久的鏡泊湖鰲花漁場,創立自己的漁家天下。浪頭打到四方臺,高山擋住去路。只見那爛石穿天,驚濤撞巖;前面是兇險的四方臺,下面是滔滔的沖天浪,令人又驚又懼。只有天空中飛翔著的李鯉鳥,給予人們以喜悅和安慰。正在無可奈何之際,李鯉姑娘站在最前列,拉開她的弓,向四方臺腰上射去。第一箭射得懸崖分崩,第二箭射得大山搖動,第三箭把個四方臺射穿,射成一個貫通的大洞。滾滾的浪頭頓時平靜,洪水穿過洞口流向東方。七里長的山洞,順水揚帆,駛向這水平如鏡的鏡泊湖。因為這個洞是李鯉姑娘所開,所以後人稱為“鯉門”。
後來李鯉姑娘的父母入土了,這位姑娘把他們葬入洞側,姑娘守孝在父母的墳旁,她幾年也不離開爹孃的墳。後來李鯉化成一個石頭姑娘,滿面笑容地站在那洞口。後人為感謝她開山劈路之功,用巨石給石姑娘修了座大屋子,溫暖著這位好姑娘。人們便叫這個大石屋為“李鯉宮”。
石姑娘雖處於絕無人跡的深山密林中,但她並不寂寞,她的洞裡,身邊,屋子裡,到處居住和飛翔著李鯉的好朋友——李鯉鳥。
人們偶然到了這裡,天空中,樹林裡,到處聽到“李鯉!李鯉!”的歡呼和歌唱,所以人們走到這裡,就解除了對深山密林的恐怖,反覺得安然如家。
老人講的眾人聽得出神,感到屋內的空氣是那樣的柔軟而平靜,只聽得見同志們均勻的呼吸聲。
王團長聽完後,拍了一下大腿說:“好一個美麗的神話。太美了!太美了!”
老人咧嘴一笑,“我還是在二十年前到過那裡,我一連在石姑娘的像前住了十五天。我光在那裡採的人參就有十多斤,也是我這輩子最‘發山’的一年。”
“那麼……”少劍波正要詢問什麼。
“報告!”通訊聯絡參謀陳敬走了進來。
“報告二○一首長,車站站長通知,下午十六點三十分,由哈爾濱開來一列空車,我們是否決定回去?否則需要等到明天十二點才有空車。”
王團長回頭看了看劍波說:“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沒有了,”少劍波微笑著說,“只是那幾個傷員和用不著的馬匹帶回去就可以了。”
王團長立即告訴陳參謀:“回去協助完成對‘先遣軍’分子的捕捉任務。”
少劍波命令各小隊長,準備十天的給養,吩咐送走了棒槌公公。自己和王團長在小炕桌上擺開了長白山的軍用圖。量了去四方臺的距離,對著指北針定了方向,仔細地選擇了一條滑行道路,兩個人充分的研究了最後這一口的吃法。四點二十七分,車站上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汽笛嘶叫聲。
少劍波和王團長親切而留戀地對望了一下,“車到了!”
王團長正在向劍波談著什麼,忽然聽到外面一陣歡笑的吵嚷。兩人向門外一看,白茹邊跑邊笑邊喊著:“爺爺來了,爺爺來了!”
王團長、劍波急忙向門口迎去,剛到大門口,只見楊子榮、小董、姜青山等一群人圍著蘑菇老人和李勇奇,在歡笑問好,一平擁向劍波這裡走來。劍波和王團長迎上去,親切地握著蘑菇老人和李勇奇的手,長時間不放。
“你們哪裡去?”少劍波親熱地問道。
“到省裡去開會!”李勇奇回答說,“我是到省武裝部去開擴軍會議。老人去省商業廳開山貨採購會議。”接著李勇奇一口氣向王團長和劍波介紹小分隊走後夾皮溝屯的情況。得知民兵組成了五屯聯防,李勇奇是聯防隊長;神河廟變成了山貨收購站,蘑菇老人成了收購隊的評價評貨組長;小鐵道、電話全修復了,小機車又修好了五臺,林木輸送大量開始,正在計劃採伐,糧食也運進去了。邊說邊走進屋裡。
李勇奇說著,說著,眼內發出無比榮幸的光芒。他轉身俯到劍波耳邊,低聲地說:“二○三首長!我已經光榮地參加了共產黨。”
少劍波一聽頓時像沸騰了似的緊緊地握著李勇奇的手,為這位忠誠勇敢的同志祝賀。
因為車只停三十分鐘,少劍波伴送王團長去車站,並看一下部隊。剩下的是李勇奇和姜青山表兄弟倆,還有蘑菇老人和他的小孫女白茹,在親切地談著。
王團長和劍波站在月臺上,看著這長長的列車,戰士們一隊隊進入車廂,戰馬踏著橋板,一匹匹地牽上去,車的後尾是兩節客車廂。二十分鐘,部隊已安適地住在車廂裡。
陳參謀報告了上車的情況,說部隊和馬匹都安置就緒。王團長和劍波向車尾的客車廂走去,小分隊的戰士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