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就把牌放下了,站起身盯著三虎的眼睛看,三虎不敢正視他,把頭扭到一邊去,大虎問:“你都幹啥了?”
三虎把頭轉過來一些,說:“我把那娘們日了,居然不肯順從,用剪刀扎我,操,一個騷娘們,不就是給男人享用的麼,我就把她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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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奪槍 八(3)
他正要再說些其他的話,“叭、叭”兩聲脆響,大虎的耳刮子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臉上,是一邊一下子,打得連貫透徹,三虎捂住臉,不解地看大哥,大虎罵:“你還嫌不夠丟臉麼,你把於家窪的臉都丟盡了,你用了別的女人我不管,就是把天王老子的女人弄了我也不管,她是老四的未亡人哩!”
三虎說:“可她給大黑山的鬍子……”
三虎的話還沒說完,大虎抬腿就是一腳,罵:“滾,你的腦袋算是白長了,你什麼都不思想,不如割下來當球踢了。”
三虎不顧上藥,憤憤不平地走了。
天色變成了暗藍色,年三十的晚上天色其實很澄明的,並沒有下雪,只是天真的很冷,是鑽骨頭的那種冷。
日子沉甸甸地往前走著,玉嫻心裡說,等過完年,出了正月,我得去幹該乾的正事了,但她在於家大院越待越彆扭,也越來越陌生,三虎不曾再來騷擾,他屁股上的傷真的很重,有六七天的時間都不敢坐著,而於大虎的臉一天到晚都陰鬱著,他脾氣很大,動不動就訓人,扇別人的耳刮子,再不就是擺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