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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辰讓你代他向我問好？”雲素詫異的看著林清。

林清：“是啊，我臨離開書院時楚教諭是這樣跟我說的，雲先生，您也是楚教諭的學生嗎？”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為楚辰在學業上對她諸多幫助是因為覺得她太笨了，因材施教來著，直到現在她才隱約明白，楚辰對她特別是因為雲素，雲素當初應該也是楚辰的學生。

雲素向來平靜的眸子中浮現幾縷火花，好一會兒那火花又慢慢平熄，她只淡漠的嗯了一聲。

林清本想多問幾句，雲素卻叉開了話題，一副不願多提往事的神情，林清只好作罷。

雲素問了些林清在書院的事，林清都詳細的回答了，提到楚辰讓她回去當教諭的事，雲素神情又是一驚，而後露出難得的欣慰的笑容，“林清，你比我強，要是當初我有你的堅持，也許……”

也許什麼？

她的話沒有說完，也不給林清多問的機會，就讓她回家去了。

林清回到姨母家的時候，客廳正傳出說笑聲，她走進去笑問：“姨母，阿嫵，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高興？”

“清兒，你回來了？姨母在跟阿嫵說你小時候的事呢。”大江氏笑著答道。

林清哀怨的看著姨母，“我小時候的糗事就莫提啦，好丟人的。”

“哎喲，知道丟人了？果然是長大了。”大江氏調侃道。

林清坐到姨母身邊撒嬌，“姨母，清兒當然長大了，清兒馬上就十五了呢！”

“對對對，十五了，是大姑娘了，可以找婆家嫁人嘍！”大江氏捏了捏外甥女白淨的小臉道。

林清臉紅了個透，“姨母討厭，清兒不理你啦，我帶阿嫵回屋說話去。”她放開大江氏，起身拉起在一旁笑眯了眼的元嫵，“阿嫵，我們趕緊走吧，等會姨母又不知要說些什麼話，怪難為情的。”

元嫵笑看她一眼，站起身，福身一禮，“夫人，那阿嫵就先告退了。”

回京城要經過洛河鎮，林清邀請她來家裡暫住一晚，想著反正也要住客棧，她便答應了。

“好孩子，去吧，在這就跟在自己家一樣，別客氣，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和我說，我呀，一看到你就覺得親切，好像以前就認識一樣。”大江氏站起身拉住她的手拍了拍，一臉的喜歡。

元嫵笑道：“我也一樣，覺得夫人很親切。”

或許是因為大江氏太過和藹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她是林清的姨母，元嫵看到大江氏時就覺得很親切，林清並沒有將她的真實身份告訴大江氏，大江氏仍舊一點長輩的架子都沒有，和她有什麼聊什麼，她覺得和大江氏說話很輕鬆舒適。

“是嗎？那看來我們是真的有緣，說真的，這樣仔細一看，你和清兒那早逝的娘我那苦命的妹子長得有些相似。”大江氏仔細端詳著元嫵的長相，覺出幾分熟悉感來。

元嫵撫了撫臉，有些不好意思，她看了林清一眼，笑道：“在書院的時候大家就說我和清清長得像，跟親姐妹似的，我也覺得清清長得與我母親有幾分相似。”

“是嗎？這樣一看，你們還真是長得有些像，不知道的以為就是親姐妹。”大江氏看看元嫵又看看林清，笑道。

林清古靈精怪道：“別人都說夫妻相，我們是姐妹相呀！”

大江氏和元嫵都笑起來，一屋子的下人也跟著笑起來，熱鬧極了。

“清清，你問清楚你家女先生和楚教諭的事了嗎？”回林清屋子的路上，元嫵問。

林清搖搖頭，“你是不知道我家女先生有多不苟言笑，問一句答半句，剩下的半句我怎麼猜都猜不出來，而且我看她好像不想提以前的事，也不敢多問。”

“既然她不願對人言那就算了吧。”元嫵道。

林清摸著下巴，“之前我聽到過一些傳聞，說雲先生並沒有在書院完成學業，而是中途離開的，但不知是何原因，阿嫵，你說會不會是雲先生和楚教諭有過一段感情糾葛，因為某種原因鬧翻了，然後雲先生就傷心的離開了書院？”

見林清一臉認真的模樣，元嫵不由得失笑，“清清，你不去寫話本子真是可惜了。”

“我也覺得我有這方面的天賦，哈哈哈。”林清沒心沒肺的笑起來。

元嫵無奈搖頭。

林清挽住她的胳膊道：“阿嫵，你說我剛剛說的有沒有可能啊？”

“我不知道，這是楚教諭和你家女先生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