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還打著鼾,瞧他那樣子睡得夠香,唇角似有晶瑩之色,這麼大的人了還流口涎,慕青啐了一口,伸手在床頭櫃上扯了張溼紙巾,輕輕的將他唇角的口涎擦拭掉討厭,我為什麼要給這傢伙擦啊,慕青瞧著手中的紙巾有點不理解自己的舉動,象扔炸彈似的趕緊將紙巾扔掉,瞧著睡得甚為香甜的張子文,慕青很不服氣,哼,這臭傢伙居然敢睡在我床上,就不怕本小姐再收拾你了嗎?她自言自語著,打量著這個曾經讓她又氣又恨的傢伙,這會兒屁股還有點疼,這傢伙還動手打了自己的屁股,人家是女人耶,臭傢伙你也下得了手,慕青心下憤憤,扯出靠在背上的枕頭向他砸去,砸出一半,慕青拿著枕頭的手定在了半空,她有點下不了手,熟睡中的他有點象大男孩,唇角還微微上翹,似在做什麼好夢,那模樣有點純真,哪還有平時拽拽的樣子,她嘆了口氣,這會兒她竟然對他恨不起來,可是他還侵犯過自己啊慕青腦海裡浮現出跆拳道館裡的一幕,這可恨的傢伙壓在自己的身上,腰身下羞人的東西肆無忌憚的侵犯自己的禁地,他的臭手還揉捏過自己的胸乳,那種感覺到現在還清晰無比,就似發生在一分鐘前,想到這裡慕青的心兒跳動加快,臉蛋開始潮紅,那種刺激的瞬間快感不可避免的讓她回想起,她有點恨自己怎麼會有那種羞人的感覺床上的張子文似乎動了動,嚇慕青一跳,趕緊將美眸閉上裝睡,過了半晌沒動靜,慕青微微睜開美眸,偷偷瞄了他一眼,臭傢伙,到現在還嚇人,張子文側了個身,睡得正沉,我為什麼要怕這臭東西,慕青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她突然瞧見了他的手臂,被她咬的齒印宛然,很深的殷紅,這深深的牙印只怕這輩子都好不了吧,慕青瞧著自己的傑作,有點小得意,活該,敢佔本小姐的便宜慕青突然覺得這牙印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就這一口已經讓她心滿意足,這可是自己留給這傢伙終生的烙印,想到這,她恨意全消張子文迷迷糊糊中,覺得有個軟綿綿的身體在與自己糾纏,很舒服,他下意識的摟緊那柔軟的身體,大腿纏了上去,這是夢吧,他潛意識裡認為這是夢,他不願意醒,誰願意在春夢中醒來啊,他喜歡下身抵在那軟軟的感覺,快感超強,他不由自主的蠕動著,摩擦著“叮咚”一陣門鈴的響聲驚醒了張子文,靠,春夢直達顛峰之時,他剛剛暢快淋漓的發洩了一番,還沒回過味,這該死的門鈴聲將他的極品春夢弄醒他正想爬起身子,卻被懷中的人兒摟住,靠,不是夢?張子文一驚,瞧了懷中人兒一眼,這一瞧大驚失色,是慕青,媽的,怎麼還在她床上啊?自己不是回家了麼?自己沒跟她發生什麼吧?感覺了下身體,還好,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門鈴聲連續的響著,越來越急促,張子文想下床去開門,卻被慕青壓住,她將食指放在柔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不要發出響動她用口型告訴他,是她的未婚夫來了,又指了指張子文的手腕上的表,意思是已經過了上班時間,未婚夫沒見到自己找上家裡來了,瞧著她生怕被被未婚夫發現臥室內有男人的樣子,張子文心裡不爽,感覺自己就象姦夫,媽的,自己什麼也沒做啊,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但瞧著慕青可憐的樣兒,還是隨了她的意思,不再去開門。
慕青也是被門鈴聲吵醒的,見跟她一起驚醒的張子文想去開門,急忙摟住他,她心裡有點發虛,好象做錯了什麼,雖然床上的倆人貌似清白。
此刻倆人的姿勢很不雅觀,昨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倆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胸腹相貼,大腿纏繞,那關鍵的部位緊緊的觸貼在一起,只是張子文下面的玩意兒沒有象平時早間的自然現象那樣昂揚,但他感覺到了粘膩,而且已經浸溼褲頭,薄薄的外褲溼了一團,靠,不會吧,夢遺了?張子文不是一般的尷尬外面終於沒了動靜,倆人如觸電般的彈開,畢竟是還未和解的冤家對頭,怎麼能這麼親密的接觸,與理不和啊,倆人的心裡都在安慰自己,這純屬意外,睡著了意外的抱在一起而已,臥室內很靜,能清晰的聽到倆人的不規律的心跳聲,很快,很亂慕青此刻有點害羞,她好象也做了個同樣的夢,白皙美麗的臉蛋上紅潮未退,下身很不舒服,粘粘的,她坐起了身子,無意中瞟到了他褲襠的溼印,她的臉刷的一下,更加嬌豔,不會是自己的吧那那可羞死人了慕青此刻有點手足無措,趕忙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躲進了衛生間慕青可以清理自己的身體,還有衣裙換,自己呢?自己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張子文將放在床頭櫃上的紙巾扯了兩張,媽的,越擦越溼,褲襠上的溼痕越發明顯,他這才發現用的是溼紙巾,糗大了,張子文現在只有苦笑的份兒慕青穿著浴袍出來,從衣櫥裡找了一條吊帶裙,又鑽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