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盹都沒讓他打,張子文能怎麼樣?只能在心裡將她詛咒了N百遍。
張子文猜得不錯,慕青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到下午下班時又拿了幾份檔案給他,還是三份,天,張子文都快瘋了,臨走時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憤怒。
瞧著張子文無奈又憤怒的眼神,待他極其不甘心的走出辦公室,慕青暢快的揮舞了下小拳頭,嘴裡嬌呼有聲,那模樣象是得了什麼大獎,興奮得眼裡快滴出水來,小模樣快要爽翻。
吃過晚飯,張子文回家匆匆洗了個澡,然後匆匆下樓,將檔案扔到車裡,又給唐舒打了個電話,告訴今晚有事,不能與她“互訴衷腸”了,搞定這些事,張子文放倒座椅,今晚看樣子只有在車裡打盹,免得半夜被慕青的催命電話弄醒,未雨綢繆,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一覺到天光,嘛事沒有,靠,白在車裡睡了一晚,張子文簡直服了這個慕青,弄得自己神經兮兮,草木皆兵,丫的心理學玩得是爐火純青,揉了揉有點痠痛的腰,張子文徹底無語,他真的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不早也不晚,上電梯又遇上了慕青這個魔女,一樣的問早,一樣的嘀咕不滿,給張子文一種昨日再現的感覺,唯一不同的是,慕青今兒換了套淺粉色的套裝,另她更顯嬌豔奪目。
張子文已經習慣了白天的無所事事,樓梯過道是他頻繁出現的地方,那裡已經成了他專門的吸菸區,現在還有一個不大正常的現象,範立華每天到慕青的辦公室很勤,隔三岔五的就過來溜達一圈,堂堂集團副總不待在自己辦公室,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每次範立華瞧向張子文的眼神都有點兇,讓他很不舒服,張子文明白他心中所想,靠,至於嗎?就你那未婚妻,白送老子都不要,張子文心裡覺得這個範總頗幼稚,沒事吃什麼乾醋?
熬到下班時,今兒沒檔案給他,張子文心裡小松了口氣,現在5點鐘對他來說也是種折磨,也很矛盾,一方面想得到檔案,這樣他可以多從檔案資料上學點東西,一方面又怕她晚上的電話騷擾,他現在處於矛盾與折磨的邊緣,慕青這一套對張子文還真起了點作用。
午夜近1點種,手機再度響起,張子文瞧了瞧來電顯示,只有苦笑的份,慕青的爛招又降臨在自己頭上,今兒是沒檔案給他,要求他送的卻是昨兒給他的檔案,而且路程還遠,離中海200多公里的萬陽市,就算把油門踩到油箱也得用上3個多小時,因為高速路只有那麼一段,還有一段爛路,當張子文在這顛簸的爛路上行駛的時候,他不得不佩服慕青這個女土匪連路況都算計進來,看來這女魔頭為了對付他是煞費苦心啊回到中海已快凌晨4點,車裡還有兩份檔案,算時間最多再等1個多小時電話就會來,家裡的床看樣子是睡不成了,只有將就在車裡對付一下,躺在座椅上,將心裡將不雅的詞語問候了慕青數遍才將眼睛眯上打下小盹,他現在也只能過過嘴癮張子文又白擔心了一回,到清早手機都沒響,這又能怪誰呢?只能怪自己擔心過餘,張子文又氣又無奈。
這慕青好象算準他每天上班的時間,張子文越不想碰到她,在電梯裡偏就能碰到,慕青美麗依然,問候依然,嘀咕不滿依然,只是那套裝不依然,一天一換,色澤不盡相同,那身上的香氣每次都能刺激到張子文的鼻子亂聳,對於這種貌似巧遇,他很無奈這種疑神疑鬼的日子一直持續了20來天,張子文已經被慕青磨得沒了脾氣,連罵她的興趣都沒有了,人瘦了一大圈,眼窩深陷,瞧上去要多憔悴有多憔悴,慘不忍睹今兒發工資,張子文領到工資卡連查都懶得去查,他現在只想睡覺,找個安靜的地方睡覺,他連雙休日都被慕青無情的剝奪,加班費給了他,該給的都給了,要說沒休息,白天慕青沒安排事情給他做,晚上也是不規律的騷擾,張子文求告無門,悔約又辦不到,這種日子再繼續下去,相信不用多久張子文鐵定變成無思想意識的人,他現在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到下班時間,張子文拖著疲憊的身子,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被慕青叫住,張子文木然的轉過身子,木然的瞧著她,他已經無任何語言,下巴上的鬍子已經起了兩層,已經有好幾天沒收拾自己的儀容。
“張子文,我們公司好歹也是國內知名的集團公司,你做為公司高階職員,你瞧你現在什麼樣子?”慕青語氣顯然對他這個樣子很是不滿。
“那你想要我什麼樣子?我能有什麼樣子?”張子文要死不活的回了她一句,他一樣的不滿,而且每天都有幾句對慕青不滿的語言,不過慕青顯然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態度,並沒對他的不滿生氣。
“明天我有個重要客戶要見,你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