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手中掌握的證據,張子文牽涉到這次的軍火案可能性不是很大,這就是我審問下來的感覺,當然,還需要時間進一步證明。”
“哦……那你先說說,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根據張子文回答的問題,比如說與陳言電話內容,他跟劉展的對話,基本上能與我們掌握的情況吻合,這點上他沒有隱瞞,還有,從他到部隊回來到地方這段時間,從周圍人等了解的情況,他沒有出境記錄,生活也很有規律,一般是上午睡覺,下午就與朋友混一塊兒,而且在經濟上也不是很寬裕,我實在不能將他與軍火買賣扯上關係。”
“那張子文與他那個同學又怎麼解釋呢?這個陳言是這次軍火案件的關鍵人物,張子文與劉展在宴會所說的軍火可是與這次的軍火案子相當吻合,而張子文與陳言又通了4次電話,雖然電話內容與軍火案無關,但相似的軍火清單加上陳言這軍火販子,難道真有那麼巧合?”劉局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也是我心中的疑問,雖然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但一切還得用證據說話,是不是巧合還得調查,至少目前我認為,張子文幹不出這筆龐大的軍火買賣。”江雲龍總覺得這次的事巧合得太離譜。
“伍督察,你跟張子文打了幾次交道,也曾親自審訊過他,應該對這人有一定的瞭解,你談談你的看法,你認為他與本案有沒有關聯?”趙局將問題轉向了伍敏。
伍敏想了想說道:“根據兩次審問他的經驗來看,張子文屬於脾氣很臭的那種,衝動、囂張、有點社會上的流氓作風,對警察有種排斥感,還曾動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