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伸手輕輕拉了下美女上司,示意她別衝動。
韓律師沒理會伍敏的態度,掏出公文包的相機,走到張子文身邊,對著他的手腕就是陣猛拍,張子文極為配合,故意將手舉得高高的,加上昨晚被銬的痕跡,手腕上兩道紫紅色的血痕宛然。
這時,鐵門又響了起來,進來一名胖胖的警察,瞧肩上的花就知道是領導級別的人物。
“陳警司……”伍敏與小平頭見那胖警察,打了聲招呼。
原來是警司,張子文心道,不知道這韓律師搞得定這警司不?
胖警司向伍敏二人點了點頭,見韓律師端著相機在拍張子文手腕上的傷痕,打著哈哈說道:“哎呀,韓律師,怎麼來了也不到我那裡去坐坐啊,你瞧你這是幹什麼,還拍照?”聽他口氣,他與這韓律師還是老熟人。
韓律師笑道:“沒辦法啊,我也不想這樣,但實在怕我的當事人被你們虐待,我這做律師的不好向我的委託人交代啊。”
“虐待?”胖警司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可能,在我管轄的警隊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誤會。”
“誤會?老陳啊,那你自己看吧。”韓律師將張子文的手朝胖警司揚了揚,血痕很明顯,一眼就能看到。
“哎呀,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胖警司對著伍敏二人責備道:“不是常叫你們銬嫌疑人的時候要小心點嗎?怎麼弄出印來了?”
領導批評,伍敏與小平頭這會兒只有聽的份兒,兩人都默不做聲,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責備完手下,胖警司對著韓律師打著哈哈道:“你看,我都批評了他們,這事就沒必要再弄下去了吧,一場誤會而已。”
韓律師皺著眉沉吟道:“可是……不能保釋我的當事人……我實在不放心。”
“保釋?沒問題,不就保釋嗎?我這就給你辦手續。”胖警司回答得好不痛快。
張子文聽能保釋,心中暗喜,雖不明白怎麼會有律師插手,但總比待在這鬼地方好。
伍敏聽上司滿口答應韓律師保釋張子文,急得出聲想阻止:“陳警司……”
胖警司搖了搖胖乎乎的手,打斷了她下面要說的話。
既然胖警司同意保釋,下面的事情很快得到了解決,小平頭將張子文從特製椅上放了出來,韓律師也收起了相機。
張子文見韓律師相機收得甚是痛快,心裡懷疑這相機裡面到底有沒有膠捲?
被人押送進來,卻被警司親自送出來警局,還說了些道歉的話,張子文一時以為自己在做夢,當看見伍敏俏面上的憤憤之色時,還是忍不住對著她示威的揚了揚頭,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把這漂亮女督察氣得銀牙緊咬,差點沒把自己的柔唇給咬破。
韓律師的車不錯,寶馬5系,張子文靠坐在舒適的真皮座椅上瞧著韓律師,沒說話,只是一臉的疑問。
韓律師瞧著他笑了笑:“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張子文告訴了住址,瞧著他,等待答案揭曉。
韓律師一臉的無奈:“你別瞧著我,因為答應了我的委託人對你保密,這是作為律師的起碼職業操守,所以你在我口中得不到什麼。”接著他又笑了笑說道:“不過你也別擔心,我的委託人對你沒有惡意,只想幫助你而已。”
張子文見他不說也懶得再問,委託人是誰遲早會知道,只是時間的長短而已,總之對自己好象沒什麼壞處,至少現在不用在警察局裡待著,想通了這點,也就心安理得的閉上了眼睛養神。
一路無話,不到半個鐘頭,寶馬車駛進了祥和裡,韓律師推了推靠坐在座椅上有點迷糊的張子文,示意已經到家。
回到自己的家,張子文有點溫馨的感覺,屋子雖然不大還有點凌亂,但終歸是屬於自己的天地。
瞧著那張熟悉的床,張子文澡都懶得去洗就將自己身子重重的扔在床上,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張子文掏出一根菸點燃,美美的吸了一口,又愜意的撥出煙霧,倒床煙的意境品嚐得淋漓盡致……“鈴鈴……”一陣惱人電話聲響起,將好夢正酣的張子文吵醒,睜開睡眼惺忪的眼,光線透過窗戶照射到屋裡,天已大亮。
“喂……誰呀……”張子文鼻音濃重,還未睡醒。
“臭小子!昨天死哪去了,電話不接手機也不開……”
張子文皺著眉頭將電話與耳朵保持點距離,敢對著他這麼呼喝的也只有表姐何麗。
好不容易等何麗發完威,張子文陪著笑小心問道:“老姐,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