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就瞧不出外傷,這一手玩得還真是漂亮,你們警察常做這事吧?”張子文語氣帶著嘲諷。
“你少在那裡胡說,我們警察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濫用暴力,這件事情我們會證實,如果楊威真的對嫌犯用了暴力,我們警隊會處理這件事情,但也輪不到你動手啊,張子文。你腦袋是不是有病?襲警的事情竟然都做得出?”伍敏凝視著他,眼神裡有了一絲難言的痛心。
“錯,有一點我想跟你講清楚,我沒有襲警,那傢伙我碰都沒碰,門破開了他就那樣了,那傢伙怎麼受傷我怎麼知道?破壞公共財產這罪名我認了,襲警這條不關我事。”張子文身子仰靠在椅子上,一幅不認賬的表情。
“張子文。楊威整條手臂都廢了,不是你乾的是誰?你像個男人好不好?敢做就敢認,這明擺的事情嗎?沒有你這樣賴賬的。”伍敏雖然不想跟他敵對,但受不了他賴賬地表情。
“你哪隻眼睛瞧見我乾的?我踢壞門是我憤怒警察的不人道,但不代表我會動手,剛才你說有什麼目擊證人,那好,你把外面的警察都叫進來,看誰站出來說親眼瞧見我動手?你口口聲聲什麼明擺著的事情,你看見了?沒有吧?”張子文有恃無恐。沒人瞧見自己動手,這事情怎麼著也弄不到自己頭上。
伍敏是沒看見,但審訊室那一幕以及椐那條慘不忍睹的手,不是這傢伙還會有誰?連瞎子都猜得到,瞧著張子文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很是不滿。
冷哼了一聲說道:“張子文,你不承認沒用。楊威還沒死,他就說得清楚,這事你說什麼也脫不了干係。”
“楊威說得清楚?你說的那刑訊逼供的傢伙是吧?就一個喜歡濫用暴力地人說的話誰信?你相信?你們領導相信?這好象沒什麼用吧,得全國人民相信才成,他濫用暴力的目擊證人可是不少,受刑的王凱,跟我一塊兒進審訊室的海大富,包括刑警隊的警察都清楚那傢伙濫用暴力,刑訊逼供無辜市民的事情,如果那傢伙敢冤枉我,那好,我就請世界各地的記者來採訪,總之現在想給我做專訪的不少,我就把今天發生在刑警隊裡面的事情大白於天下,看人民群眾相信我還是相信那個濫用暴力地傢伙。”
張子文一番長篇大論,招招致敵,他非常清楚警方想要保住形象的話,這事只能以大化小,以小化了,如果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中海市警察局濫用暴力,侵犯人權,估計從上至下的警察都得來個大整頓。中海市警局領導集體下課都很有可能,輿論有時候還是非常的有效果,更何況還有國外的新聞機構,這可是有辱國體的事情,相信有這一招殺著,任誰都不會將此事鬧得不可收拾。
這招狠,張子文很準確地找到了警方的軟肋,伍敏呆了呆,她沒想道這傢伙居然用這一招來對付自己,難怪這傢伙一幅有恃無恐地模樣,換作是普通人,他這一招基本起不到什麼作用,但現在的張子文不同,身為世界級名人的他,一言一行都在輿論的關注之下。這傢伙最近火得不得了,可以說是一位炙手可熱的人物,他的言許帶有轟動效應的性質,警方一旦有個不慎,絕對是滅頂之災,後果的嚴重性可想而知,要想恢復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警察聲譽,只怕都得N年後。
伍敏在這件事情上是絕對做不了主,就算是警察局局長,主管政法的書記只怕也得掂量著事情的嚴重性,楊威濫用暴力的事情一旦坐實,把張子文扔進監牢都沒用,對於這次張子文襲警事件的處理,伍敏都能猜測到結果,那就是壓,一切都得悄聲無息的壓住,將事態控制在最小範圍之內,而楊威身為警務人員做出有損警隊聲譽的事情,被廢都是咎由自取,就算他不服都沒用,開除警隊,醫療沒有保障這兩點已經能堵住他的嘴巴,如果再加上追究他的刑事責任這一條,他這輩子算是徹底完蛋,就衝這幾手,相信他也能乖乖的就範,這個啞巴虧他是吃定了,打落牙齒也得和血吞。
伍敏心中暗暗嘆息一聲,她能預料到張子文的安然無惹,想強行羈押他已經辦不到,這事沒法聲張,估計警方還的求著他將事態控制在最小範圍,伍敏此時的心情很烹雜,一方面為張子文能逃脫懲罰而鬆口氣,一方面明知道他違法亂紀偏又拿他沒法,她不知道該歡喜還是該憤恨,她說不清楚自己的心思,眼睛揉不得沙子的她,有點不甘心的無奈,又有點石頭落地的輕鬆,總之,她的心情複雜到極點。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不過問題太多的話,也許我不會回答,一切由我的律特來回答你的問題。”張子文神態輕鬆,瞧伍敏複雜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哼,你就得意吧,張子文,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