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姐要……要嫁……嫁人了,報紙在一週前就登了出來,婚禮就在後天。”唐舒回答得很小聲,因為她真的很瞭解張子文,如果幕青說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張子文不可能無情無義。幕青結婚的訊息對張子文來說絕對是個打擊,善良的唐舒怕刺激到心愛的文哥。
“幕青嫁人?嫁誰?”張子文失聲問道,這個訊息如重錘擊心,他的心在震盪,他裝不下去了。他的內心深處一直有著她的位置,此刻他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
“還有誰,就是害你進警察局的範立華唄,他可是幕青所謂的未婚夫。”何麗瞧出了張子文表情的變化,他的面色有點煞白。
“範――立――華,不成,幕青……她……她不能嫁給他……”張子文嘴裡喃喃,腦海裡浮現出範立華的陰險嘴臉,他的心緒有點亂。
“不嫁姓範的嫁誰?嫁你嗎?就你這麼無情,你以為就你長得帥啊,人家姓範的也不差,人家可是救公司的大功臣,小青以身相許那是應該,再說了,那姓範的怎麼說也是小青名正言順的未婚夫,輪也輪不到你那兒。”何麗字字見血,象針一樣扎進張子文的心裡,但都聽得出她說得是反話。
“救公司?你說什麼?範立華救公司?”張子文心雖然亂,但話卻聽得很清楚。
“讓小舒告訴你吧,她最清楚。”何麗白了他一眼,她都懶得再跟她說話。
張子文側頭瞧著唐舒,目露詢問之色,他心裡隱隱已經猜到這件事情的起因。
“文哥,你還記得你出事前的安排的事情嗎?就是阻擊新澳股票的事情?”
唐舒小聲的問了一句,她跟幕青接觸後,再聯想到張子文的安排,聰慧的她猜測得到張子文的目的。
“記得啊,我們手裡有不少新澳集團的股票吧。”張子文哪能忘記對付範、劉二人的事情,遊戲才玩了一半,姓範的現在就開始釜底抽薪,這一著張子文沒有料到,心裡不由怒氣上湧。
唐舒輕輕點頭說道:“不錯,我們手中的股票不少,很奇怪的是,劉氏在收購行動中輸給了我們,但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說服了新澳的一些大股東將手中的股票轉讓出來,劉氏現在手中的股票也與我們大致相當,劉氏在前階段時間提出進駐董事會,也就是說新澳集團的懂事會主席就得易位,換成劉氏集團的總經理劉展為董事會主席,劉氏手中的股票已經足夠讓新澳的老董事長幕全下臺。”
“那現在新澳集團的股權是誰在把握?”張子文心裡大致猜得到劉氏的手段。
“就是範立華啊。”唐舒的回答不出張子文的意料。
唐舒當下將新澳集團的內部情況敘述出來。張子文在美國養傷期間,股票阻擊戰全部由唐舒接手進行,在兩大投資精英的幫助下,採用散佈假訊息以及聲東擊西的戰術,成功的周旋在新澳集團與劉氏集團之間。最後不但持有新澳百分之十九的股票,還在兩次迅速的拋售當中大賺了一筆,現在新澳集團的股票已經強力反彈,當初低價位吃勁的新澳股票現在升值近兩倍,如果丟擲,這又是一筆橫財,但這不是張子文的最終目的,他需要手中的股票給予幕青關鍵的幫助。現在,對方好像在策略上有了變化,手中的股權還有用嗎?
整件事情在唐舒的敘述下逐漸明瞭,股票阻擊戰下來,劉氏最終只得到百分之五的股票,但在範立華這個超級內奸的幫助下,成功說服新澳部分股東。用劉氏的股份來換取。這些股東利益至上,劉氏集團在國內的實力眾人皆知,能入股劉氏集團等於是守住了一座金礦,很快,新澳集團的股權比例有了變化,劉氏擁有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老董事長有百分之二十。幕青有百分之十,範立華百分之二十,張子文擁有百分之十九,忠於新澳集團的小部分股東合計擁有百分之六的股權。
這個比例分配下,範立華立馬成了被各方爭取的中心,為了保住新澳集團不落入劉氏集團之手,幕青下嫁範立華已成定局,倆人加起來的股權再加上老會長的,新澳集團自然也由不得劉氏入主。但幕老爺子卻不知道,劉氏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中,其中有百分之二十是屬於範立華的,只是讓劉氏集團頂個名而已,這一來,範立華與劉氏集團這個好人立馬站出身來,一番義正言辭之下,博取了新澳集團上下的好感。
老董事長在這次的股票阻擊戰中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下課讓位已經難免,按照範立華手中股權的擁有量,再娶了幕青,那他就有了絕對的董事會控制權,也由於此,功臣範立華名正言順的被眾股東提名入主會長,婚禮結束後,新澳集團的股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