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絲惱怒,她是真罵他,他的臉恬不知恥的在自己的胸脯上摩挲著,她掙扎著,但已經沒有後退的地方,她的小手擰向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旋。
痛,媽的,這丫頭下手忒狠,她擰得好緊,張子文捉住她的手,小聲說道:“快放了,痛。”
“……啊……別碰我……”安韻繼續著表演,跟著小聲的回了一句:“不放,你活該。”
他痛,她心裡有點得意,前面那句叫聲竟然有了嬌媚之意,帶著一絲快感。
“靠,來了,快放手。”張子文已經瞥見那名蒙面人向這邊走來,張子文適時地放下簾子,他相信已經成功的引誘住了蒙面人。
安韻悻悻地鬆開他,小嘴裡哼哼著,她的喚聲有了點迷離的味道,她竟然懂得配合著用聲音來勾引那名走過來的蒙面人,她的聲音在驚慌失措中帶著一絲無奈的媚惑,好象身上的男人已經侵犯進了她的身體,嬌喚聲夾著微微地喘息聲,天,張子文心裡猛跳,這丫頭叫床鐵定好聽,她配合得好,自己當然不能閒著,她的身體仰得很厲害,張子文很順利的把著她的雙腿,下身更加緊密的咬著她的禁地,他在動,隔著布料摩挲著女人的隱秘,動作很露骨,他相信她能感覺到自己情慾的凸起,赤裸裸的侵犯。
安韻的小手無力的推拒著他的肩膀,沒用,下面怎麼也躲不開,他摩挲的動作越來越大,他的喘息很重,熱氣陣陣撲面,這算什麼?有這麼過分嗎?安韻能感覺他是故意這樣,他很放肆,她心裡好惱,但身體上地反應越來越強烈,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下面的敏感點被他不斷的碰觸摩擦,她喉嚨裡不聽話的發出嚶吟之聲,她很惱人的發現自己的內褲有點粘膩,她有關羞人的快感……厚厚的隔簾挑開了點,光線一亮,跟著一暗,緊接著一個身影擠了進來,魚兒上鉤了,張子文繼續著自己的不雅動作,這對男女的曖昧姿勢赤裸裸的上演著春宮戲,安韻瞧見了蒙面人的眼睛,眼睛裡發出獸性的光芒,她的美眸露出迷離之色,適時的叫喚著,呻吟著,身體扭動著,叫聲蕩人心魄,快意的呻吟,這迷死人的呻吟聲直接讓蒙面人的喉嚨一陣抽動。
張子文的動作更加的大,好象快要到達無上的顛峰,很快,他的身體突然靜止,在顫抖,在發軟,他的身體重重的趴壓在安韻的嬌軀上。
“壓……死我了……”安韻喉嚨裡有點含糊,嬌膩的聲音讓張子文心裡一蕩,他的高潮是裝的,他下面依然強硬的抵在她的敏感地帶,安韻羞紅著臉,她感覺到他那裡越發的燙……來了,蒙面人在靠近,張子文看似很軟的身體,此刻的肌肉卻隨時準備爆發,他吃力的慢慢撐起身體,下面萬分不捨的離開那誘人的地方,眼角已經瞟到了蒙面人的靴子,起身,轉身的一瞬,他的胳膊一個大幅的弧度劃出,蒙面人的眼睛正貪婪的盯在安韻半遮半露的誘人身體,寒光閃現,他的瞳孔在收縮,他已經感覺的喉嚨處的森寒涼意,他的喉嚨發出嗬嗬之聲,湧上來的血瞬間填滿聲帶,意識在瞬間模糊,身體慢慢的向前傾倒著……張子文迅速的扶住屍體,輕輕的放在小推車上趴伏著,安韻對他的殺人手法已經麻木,今天她瞧見了太多的噁心的東西,經歷過太多醜惡的事情,她有著超強的心理承受能力,她真的奶優秀,她沒有為眼前的冷血而嚇著,她繼續闐她的表演,蕩氣迴腸的呻吟聲迴盪在艙道連線口的方寸之地,張子文瞧著她,他心裡真的很欣賞這丫頭的完美配合,換個人,只怕早就嚇得沒聲了,這丫頭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依然不變的媚惑,他想不表示下都不行,他伸出了手,成功後的祝賀,他要用軍人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敬意。
安韻白了他一眼,沒有理他,她繼續著自己的精彩表演,無視張子文伸出的友好之手。
她沒忘記這傢伙的放肆輕薄,她沒忘記這傢伙害得自己的內褲有點溼潤,她恨自己在這傢伙身下有了惱人的快感,她心裡隱隱覺得聖潔起疼愛自己的姐姐,安韻不會原諒他,她倔強的性格不會因為與他並肩作戰而改變,她對他的惱恨依然,這個傢伙打著演戲的招牌赤裸裸的侵犯自己。她不笨,她感覺到張子文故意的放肆。今天這筆賬說什麼都得跟他算清楚,以前他欠了自己姐姐的情債,現在他又欠了自己的輕薄債,安韻心裡發誓要找回這筆債……耳裡聽著她嬌媚婉轉的呻吟聲,眼裡瞧著她惱怒生氣的神情,張子文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很奇妙,他尷尬的收回了手,他有點不理解這個丫頭為什麼這麼倔強,但這丫頭在他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很欣賞這丫頭堅定的立場,敵我分明,不但做演員是塊材料,恐怕要她乾點特工間諜之類的絕對也是把好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