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就抱著王氏往床上拖去,王氏身子扭著身子就想出去,卻在王老爹腰身一挺時,頓時停了下來,嘴也不嗚咽了,轉過頭怒瞪著王老頭。
王老頭一臉嬉笑,和平時那種正經完全不同,鬆開王氏嘴上的手,呵呵說著:“這不是你一直扭,讓它起了反應。”說完就嘟起嘴往王氏那臉湊過去,手也不老實的從王氏的衣裡伸進去,順著那腰身往胸口去。
王氏一個羞臊的拍了下他的手,:“你個老不羞。”
王老頭也不惱,呵呵笑兩聲,就把王氏往床上壓。
媚枝披著衣服,站在東廂房門口,來來回回走了好幾次,終於下定決定敲門。誰要自己是女人是吧,總要有一個先邁出去,又不是現代,男女吵架,女人等著男人來哄。這裡是古代,不丟臉不丟臉。裂著嘴無聲笑了兩下,又暗下去,用力撥出一口氣,抬手敲了敲門。
☆、王虎的彆扭
“敲門幹啥。” 王虎黑著臉,看了眼媚枝就轉身往裡走去。
因這屋子平常都是空著沒人住,除了一張木板床和一條長板凳,還真沒別的。
媚枝走進去,把門關上,就坐上那板凳,也不說話,兀自閉目休息。
而躺在床板上的王虎蓋著被子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卻始終沒有聽到想象中的叫罵聲,疑惑的拉開被子一角,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
媚枝坐在板凳上,低著頭,身子時不時的晃一下。這就是像我們明明以為對方會對你大吵大鬧,卻事到臨頭的時候,對方偃旗息鼓,啥動靜也沒了,生生的把你那口氣給堵這那,上不來下不去。王虎唬個臉,猛的把被子給扯下,下了床,伸手去推了推了正睡的快要栽倒的媚枝。
一個激靈,媚枝迷茫著抬起頭,看了看王虎:“你起來了。”
王虎看著一臉無事般的媳婦,真的是有氣無處發;:“你來這到底是幹什麼的。”
媚枝伸手揉了揉眼睛:“睡覺啊,你不是也來睡覺嘛。”
王虎冷哼一聲:“別玩花招,你就直接說,你是不是還想和我吵架。”
媚枝站起身子,看著明顯不信的王虎,也不在意,本來她也不真得來睡覺:“沒想吵架,就是想和你說說。”
王虎別過去:“有什麼好說的。”
媚枝揉揉手臂:“我有點冷了。”
“那就回你屋去。”說著就邁開步子往那木板床走去。
媚枝趕緊伸手一拉:“我想和你一起睡嘛。”
王虎低頭瞧了眼半個身子都掛在自己手上的媳婦,又聽著那軟糯的聲音,那早先莫名其妙起來的火氣奇蹟般的消了一大半。只是面子卻拉不下去,這匆匆出來,還沒怎麼的,就這樣輕易回去?
媚枝則使勁的往王虎的懷裡鑽,你不是自尊受傷了嘛,不是認為家裡地位被我奪了嘛,那我可勁的扮小女人,你總該平衡了吧。
“夫君,你和我一起回去嘛。我平時讓你做事情,還不是因為我依賴你嘛。你看要是沒有你我哪來的錢買地;要不是你跟婆婆說,我手上又怎麼會存下錢;要不是你是捕頭,我的生意哪會那麼順利就賣進酒樓,那些掌櫃第一次還不是看你捕頭面子才給我訂金。就說今天我想要開店鋪,那還不是要你陪我去找地方。這家裡樣樣事情都離不開你,我的事情也離不開你,我又怎麼會大過你去。”
說完這些媚枝聲音有些委屈道:“只是夫君說媚枝不守婦德,媚枝確是心寒。我賺錢不也是為了家人,以後小婉出嫁,孩子出生,這些都是要錢的地方。現在我們有能力,多掙點,等以後到用錢的時候,不就不用拆東牆補西牆。現在的生意明著上是我的,其實還不是一家人幫著做,要是沒有小婉,公公,和夫君你,媚枝哪有這麼大能力。”
聽著媚枝帶著哭腔的聲音,王虎想到之前自己的口不哲言,臉色有些訕訕,放在旁邊的手,環上媚枝的腰:“是我想多了,倒累了媳婦氣了。”
媚枝抬頭道:“要是夫君還是覺得媚枝做生意不好,那媚枝等賣完這批蛋,就停止,安安分分的在家生孩子,洗衣做飯。”
王虎一聽急急道:“別別別,我這不是一時糊塗嘛。不是說要睡覺嘛,走走走,我們回屋。”
媚枝被王虎摟在懷裡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路上王虎不時的說些軟話,全沒剛才那股盛怒。
兩人躺在床上後,王虎從背後抱著媚枝呼呼大睡。媚枝則看著牆壁,一臉嘆氣。自己還沒從甜蜜的戀愛,就進入到墳墓的婚姻,還是這種實實在在的古墳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