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璃在心裡腹誹著。
“呵呵,多謝巫璃姑娘的謬讚。既然,本王以及告訴姑娘本王的名字,姑娘是否也應該禮尚往來的報上自己的閨名?”軒轅澈嘴角噙著一抹溫和的笑意,若有似無的看向巫璃和玄華交疊在一起的手。
巫璃剛想回答軒轅澈的,卻突地感到她被某人握住的手突地一緊,於是大眼滴溜溜一轉,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笑意。
她笑眯眯的看著軒轅澈,脆生道,“既然九皇子都說是閨名了,閨名只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才能知曉,小女子怎麼好把自己的閨名隨意告訴一個陌生男子呢?你說是吧,九皇子?”
軒轅澈聽了巫璃無賴一樣的回答,嘴角不由一抽。
然後又不由苦笑的搖頭,沒想到這個巫璃還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呢。(XX網站 ;。xxx。)
而在場的眾人卻只能一臉驚愕的看著巫璃,似乎沒想到巫璃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戲弄高高在上的九皇子,而且九皇子竟然還不生氣。
白霜月和軒轅逸對視了一眼,白霜月收到了軒轅逸眼中的暗示,然後又假裝不認識的移開視線。
“姑娘說的是。X ;X ;網 ;站 ;w…w…w。…x…Xx。c…o…m。”
最後,軒轅澈只能無奈的搖頭。
“九皇子,雖然霜月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傳言流出,世人為什麼會知道我師姐身上有一朵豔麗的薔薇花。但是,身為我師姐以前的貼身侍女的輕水肯定是知曉的。因此,如果她存心想要冒充我師姐,為了瞞過世人,在自己的肩背上也刻上一朵一模一樣的薔薇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霜月肯定三皇子和九皇子允許霜月將我幻影閣這個弒主犯上的叛徒帶回去,這樣不僅是給我死去的師姐一個交代,也是對幻影閣上下的一個交代。”
白霜月朝軒轅澈輕伏了一下身,然後緩緩抬頭,用那雙勾人的鳳眸笑盈盈的看著軒轅澈,聲音輕柔道。
她的這一番話表面上是維護花媚奴,斥責那個叫輕水的貼身侍女,實則是在暗示花媚奴的行為放蕩不知檢點,竟會讓人知曉她肩背那如此隱秘的地方有一朵薔薇花印記。
“白霜月,你胡說。我身邊這位就是你們幻影閣的前任閣主花媚奴,她為何還要冒充?你口口聲聲說媚奴姐姐是以前伺候媚奴姐姐的輕水,那麼,請問一下,白閣主,那個輕水為什麼要害媚奴姐姐?就算是她成功了,幻影閣還有你和其他很多長老在,怎麼說,閣主之位也輪不到她一個貼身侍女吧?”巫璃一臉譏誚的看著眼神陰晴不定的白霜月,然後又繼續道,“還有,我能不能說,其實,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自己狼子野心,妒忌媚奴姐姐以及不服她坐上閣主之位,所以才會對媚奴姐姐下黑手,但是又怕別人知道,所以就乾脆隔割了媚奴姐姐的臉皮,來個死不認賬?一口咬定媚奴姐姐就是那個可憐的輕水?畢竟,現在的閣主之位可是落在你手上呢。”
巫璃噼裡啪啦講了一大竄,完全不知道她只是隨意猜測胡說的,竟然真的把整件事情說了個**不離十。
而聽到這裡的白霜月,袖中的雙手已經緊緊握起,掩在面紗的臉又氣又怒,丹鳳眼劃過一抹陰狠,恨不得撕了巫璃。
這個該死的小賤人,為什麼處處和她作對,處處維護花媚奴?
“巫璃姑娘,你處處維護輕水這個叛徒,句句詆譭霜月,不知道你又是何意?難道,太華山的人都是這麼喜歡插手別派的閒事麼?”
白霜月冷笑一聲,目光陰毒的射向巫璃。
“我太華山就是喜歡多管閒事,就是看不得無辜的人被冤枉,最看不得小人得志?那又怎麼樣?有本事,你咬我啊?”
面對白霜月的冷聲質問,巫璃只是無所謂的撇撇嘴,笑的無比甜美,臉上的表情又是該死的無比囂張得意。
“你!”白霜月卻被氣得渾身發抖,臉上閃過一抹驚慌失措,在對上花媚奴那雙陰森恐怖,仿若來自十幾級煉獄的冰冷幽瞳,不由生生打了一個寒顫,瞬間找不到任何一句話反駁。
“哼,我有沒有胡說,只有你和媚奴姐姐清楚。”巫璃繼續囂張的哼著,看白霜月的眼神就像看臭水溝裡的蟑螂老鼠一樣,充滿不屑,鄙夷。
好歹在現代,她也看了不少充滿勾心鬥角的宮廷片,那皇宮裡面女人之間陰謀詭計的較量,可比白霜月做的手段隱秘高明多了。
哼,就這點伎倆,騙騙幻影閣和那些一心只會鑽研修煉的古人還可以,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