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燙,我有買了藥,一會吃幾顆睡一覺應該沒事的。”
嚴灝對於她這種不著緊的態度完成無視,直接打電話到還在下面等的司機,讓他去接他的家庭醫生來,本想直接送林宜安到醫院,但想想現在也晚了,叫家庭醫生比較穩妥。
“你不要大驚小怪的,我只是感冒有一點發燒而已,吃藥就好了。”林宜安看他連醫生也叫來。
“別說,一會兒醫生來了就讓他看看。”嚴灝還是一慣的強勢,不過也語氣也帶點哄說,說完還要她回房間躺著,自己就到廚房給林宜安煮水,想著要不要做得東西給她吃,但又想自己好像沒什麼會做的。
林宜安哀怨的看著他的背影,搖搖晃晃的回房間,她真心祈禱那個醫生忘記帶針來,她實在說不出口其實她不想看醫生的原因,是因為很怕打針。“這都是霍維斯的錯。”林宜安一甩身子躺在床上喃喃說著,世界上果然沒白吃的午餐,原先還以為賺到了,現在報應來了。
林宜安說得很小聲,嚴灝剛巧從廚房出來倒聽得清楚著,問道:“這關霍維斯什麼事?”
林宜安倒是不隱滿,用沙啞的聲音尾尾道來:“還是上次給你說的那個出口的事……。”就把果園的事原原本本的給他說了,說完抽了一把紙巾擦鼻涕,喉嚨也有點痛了。
嚴灝聽完愣了一會,撫著林宜安的長髮柔聲道:“以後這種事要跟我說,知道嗎?”心裡邊暗暗記下霍維斯這筆帳,同時也反省自己,這次的事情他竟然毫不知情,如果他多留點心早點知道一定給她解決掉,哪用得著受霍維斯的欺負。林宜安給他那柔情似水眼神兒看得很朦朧,特別她現在感冒,眼睛有點淚水模糊著,此情此景看得特有詩意,然後當倆人逐漸靠近時……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嚴灝停住了,心裡暗暗沮咒門外那個不識相的傢伙。林宜安暗笑著看他不爽的樣子,微笑著輕推了他一下讓去開門。嚴灝無奈的起身去開門,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就是他的司機和醫生。
嚴灝開門讓他們進來,程雨澤看著完整無缺的嚴灝,臉色很不爽。這大晚上的,他剛換好衣服正想出去泡泡吧什麼的,嚴灝的司機就來敲門了,也說什麼事,拉著他就走,說拉還客氣了,應該說拖。讓他以為是嚴灝發生了什麼事,可現在這個原以為是病人的人卻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是安心了,卻很不爽。“哪位是病人?”既然不是嚴灝,那就是別人了。
嚴灝對他不善的口氣沒放在心上,他與程雨澤相識已久,看他那身著裝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邊領他到林宜安的房間,邊說道:“她有點發燒,還頭暈。”程雨澤聽著暗想,發燒會頭暈再正常不過唄,原來大晚上拖他就是為他的小女朋友看個感冒發燒,他命苦啊。
林宜安躺在床上看著程雨澤,心道這人真是醫生?三十歲來歲,一身黑幽幽的皮衣皮褲,一副**樣,還留著長卷毛呢,那打扮可時髦前衛了,怎麼看也比較像那些什麼行為藝術家吧。要不是嚴灝讓他來,她真不相信他是醫生。但看起病來倒是很專業,聽診把脈的很利索,一套動作看完下來。
“她怎樣?要去醫院嗎?”嚴灝問道,他實在有點擔心了。
程雨澤一副專業口吻說道:“發燒39。5度,喉嚨開始發炎,醫院倒不用去,不過穩妥起見最好打一針退燒針。”說著,從出診藥箱裡拿出一支針和一小瓶藥水,準備退燒針。林宜安看著那透著寒光的針頭,嚥了一下口水,笑著跟**醫生商量道:“其實我也不是很嚴重,你就開多點藥給我吃就好了,不用打針太麻煩了。”
“打針可以快點好。”程雨澤微笑回道,用手指彈了彈針,把裡面的空氣擠出來。
“其實慢點好也無所謂的。”林宜安下意識的往床的另一邊靠了靠,她定可吃藥慢點好,也不想打針。
“你的度數有點高了,不打不行。”林宜安那點心思他早就看出了,不就是怕打針嘛。
“別這樣,聽他的。”嚴灝坐到床邊,從背後擁著她,還幫她挽起衣袖,林宜安忍不住轉頭瞪了他一眼,他怎麼每次都這樣的,總若無其事的逼著她做不喜歡的事,吃不喜歡的東西,不禁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程雨澤拿著針站在哪兒,看著這倆人,眉額抽了抽,要秀恩愛也等他走了再做吧,想他醫學界的一把手現在還得上門來給人治感冒打針,大材小用不說,還要被嫌棄。
林宜安掙扎無效,別過臉,讓程雨澤打完針,“休息兩天,多喝開水,藥每天三次。”程雨澤把藥包遞給嚴灝,邊收拾工具,邊叮囑:“還有,晚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