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候。
車隊除除接近,眾香谷的人縮短行列。
四位女騎士先抵達,不敢馳馬前衝,紛紛下馬牽著坐騎,警覺地向擋路的飛災九刀接近。
“唷!想幹嗎?”為首的女騎士媚笑如花,語音又俏又甜:“李大爺,你不會是扮劫路的強盜吧?你可是盡人皆知的英雄好漢哪!”
“英雄好漢劫路,並不是什麼奇聞。”他也笑,笑聲豪放:“哈哈!只要能把所要的東西弄到手,是愉是搶大可不必計較,每件事都在正名上斤斤計較,什麼事都不用辦了。”
“李大爺要辦什麼事?”
“和貴谷主當面談。”
“本姑娘是……”
“你不夠份量談,小姑娘,退在一旁。”他神氣地揮手趕人:“記住不要做蠢事,亂動手腳會送命的,飛災九刀不容許小人物施詭計,你們已準備偷偷施放什麼移神香,什麼神香飛霧了。”
車停馬駐,後面三輛駟車彩影爭出,二十四名美麗女郎搶到列陣,氣勢頗壯。
車門一掀,眾香谷主與活閻婆下車,在四名女騎士的擁簇下,出現在陣中間,濃香撲鼻,這附近成了異香飄涉的美人國。
過往的旅客,紛紛倉皇走避,看到這許多女人帶了刀劍,實在沒有留下欣賞的勇氣。
女殘美麗的面龐有動人的笑意,但心中恨極,也暗暗驚心。
眾香谷平時很少大批公然在江湖行走,也從來沒碰上膽敢攔路挑釁的事,一旦發生,難免感到不愉快。
這是向女殘的權威挑戰,是成名人物最難以忍受的事,難怪她心中恨極。
面對列陣的大群娘子軍,飛災九刀不但毫無怯念,反而像個將軍,神氣地檢閱他的所屬官兵。
那股傲然的氣勢,讓這些以美武雙絕自負的女人氣結,也大感心折,居然收起了驕傲自負的神態,不敢擺出在五里亭面對路莊主時,那種嘻嘻哈哈的陣勢。
“你定然是飛災九刀了。”女殘倒還沉得住氣,動人的笑容保持不變。
“對,飛災九刀李大爺。”飛災九刀豪氣飛揚地說:“在德安彼此不曾碰面,遺憾之至。”
“德安事件已經告一段落,雙方的主事人今後自會了斷,參與助拳的人已各走各路,不可能永遠糾纏不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生計。”
“不錯,任何人也不可能把所有的親朋好友養在一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生計。”
“你現在找我,以何種藉口?”
“我和你的事剛開始,與鬼面神無關。”
“我實在想不起你我之間,有任何事剛開始。”女殘頗感意外:“你最好舉出合理的理由。”
“那是當然,至少,我認為理由充分。”
“本谷主洗耳恭聽。”
“昨晚在義陽老店,谷主不否認前往計算在下吧?”
“任何一位江湖同道,都可以證明眾香谷的人,在申州老店安頓,一直不曾離店外出。不客氣地說,你還不配本谷主親自出動計算你,你的身價還差得遠,別往你自己臉上貼金。”
“在下並不認為飛災九刀價碼不足,也知道你沒有承認的勇氣,不管你怎麼說,在下是不會罷手的。為免刀頭舔血,你只有一件事可做,才能避免今天即將要發生的血腥殺戮發生。”
“可惡!你……”
“那就是把在下新交的朋友,呂綠綠姑娘平安無恙地交給在下帶走,不然,哼!”他虎目怒睜,殺氣騰騰:“這裡,將成為血腥屠場,我飛災九刀說話算數。”
所有的女人,全都出現驚訝的表情。
“呂綠綠是你新交的朋友?”女殘是唯一不現驚訝表情的人。
“你心裡明白。”飛災九刀冷冷地說。
“你要救她?”
“不錯。”
“你以為是我擄走了她?”
“不是嗎?昨晚用移神香暗算在下的人,用得確是高明,時機配合得絲絲入扣,酆都五鬼強襲在先,神香飛霧乘虛後繼,你們幾乎成功地埋葬了飛災九刀。”
“是這樣的?”
“大概不會假,你們失敗了,退而求其次擄走了呂綠綠,擺出動身離境的陣勢,引誘在下來追。
你們再次成功了,也註定了再次失敗,因為你們埋葬不了我飛災九刀。
在下已經知道你們的底細,神香和飛霧已不足為害。把人交給我帶走,這是唯一避免流血的辦法。”
“你真以為憑你一人一刀,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