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蟲:呃,我從沒想過要猜你的身分。
春天:那就到時見吧,反正等會就會知道了。
毛毛蟲:說得也對。
春天:那等會見,拜拜。
毛毛蟲: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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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燈光昏黃的小酒館內,十點已過五分,沈墨旨左等右等就是沒見到人,這位春天先生或春天小姐,顯然遲到了。
耳際邊傳來慵懶的爵士樂,低沉有力的女歌手嗓音迴繞在整個空間內,讓緊張一天的精神獲得紆解。
她點了杯粉紅佳人,坐在窗臺邊,兀自發起呆來,等人還真無聊,幸好有給對方自己手機,不然這樣等下去,不知要等到何時?
無所事事的打量周遭,不意,她身子顫了顫,雙眼滿布著不可思議,怎麼可能會在這遇見他?
白聖修嘴邊噙著一貫自信迷人的笑,從容大方的走到她面前,沒有絲毫遲疑。
“好久不見。”劈頭就是這麼句問候,他壓下心中連月來想揍人的衝動,硬是擺出淺淺微笑。
向後縮了下,沈墨言吞吞口水,也回了個乾笑。
“好久不見啊……好巧啊,不過不好意思,我正好要走人了。”直覺不妙,想快點抽身走人,她拿起身旁的包包閃人。
至於那位春天,還是擇日再見好了:她想今日非吉日,也非好日,所以才會讓她這麼不湊巧的撞上白聖修……
但白聖修動作比她更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身子整個朝她壓去,把她乖乖逼回原位,接著涼涼地開口,“老朋友見面,何必那麼急著想走人?”
老朋友?聽得她整個眉間都緊皺起來。
“你喝調酒啊,不會容易醉嗎?”點了杯馬丁尼後,他轉頭看她,眼眸散發著濃烈的侵略氣息。
“不會吧,這不會很烈。”不中用的心臟因他而猛跳起來,她的臉頰被他看得染上一層粉紅色。
他了解地一笑,又說:“喔,你在等人嗎?”他左看右看。
“沒有,我只是一個人無聊來這裡坐坐的,時間好像有點晚,我們改天再聊好了!”再度急忙站起身,早早離開才是上上策。
“等等,兩個月沒見,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我嗎?”突然間,白聖修神色略顯哀怨。
兩個月前,她主動勾引他之後,隔天早上竟自己坐飛機回臺灣,連個隻字片語也不留給他,接著又是閃電辭職,惹得他又氣又急,卻又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唉,誰叫他是如此愛她,愛到即使她上演落跑戲碼,還是捨不得記恨。
想不到他白聖修聰明一輩子,冷傲一世,卻註定敗在這個愛耍彆扭的小女人手上,真是叫他……敗得心甘情願,死了也值得。
“呃?”想他,在說什麼啊?聽到他講出這種肉麻兮兮的話,沈墨言驚訝極了,不知不覺間又坐了回去。
每次面對他,她總是手腳不聽使喚,知道要逃,卻老是乖乖的留在他身邊,她真是笨得莫名其妙,蠢到極點。
兩人間流動著一股不尋常氣氛,說朋友,卻又已經向對方袒露過自己的心聲,說戀人,其中偏有人死不認帳。
“是的。你不想我嗎?”他揚起眉,一臉低姿態的問。
“我……我我我……”她登時結巴不已,她可以面對冷淡的白聖修,卻對如此溫柔的白聖修毫無辦法。
“說啊,這兩個月來,都沒有想過我?”他故意伸手握住她的。
“啊!”她低抽一口氣,手好像被火給燒到,想縮回手,可又沒有膽子這麼做。
“說!”他逼問道。這兩個月來,他可是想她想到發珏,渾身透著一股煩意,如果不是有些事礙住了他,他肯定會更早來找她的。
在他專注的眼神下,她能感到,自己又要化成一攤水了,心跳直敲敲敲敲地敲不停。
好怪,他明明冷得像冰,卻老是用熱力融解她。
白聖修等到不耐煩,她到底要捉弄他到什麼時候,想抱她的這股慾念,這兩個月來從沒停過,如今她就在他眼前,更叫他想不顧一切的抱她入懷,以解連月來的相思痛。
“不說嗎?”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他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托住她的臉,熱切的在她紅頰留下個吻。
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他的吻威力太過強大,她體內熱流猛竄,直想要的更多更多……
“墨言,你想我嗎?”他溫熱的氣息拂向她的臉,魅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