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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德集團，丹尼·蘭德面色陰沉，左手舉著一張x光片，右臂無力下垂，光片上，從臂骨到指骨，寸寸皆斷。

假名偵探事務所，傑西卡·瓊斯和盧克·凱奇貼身而坐，傑西卡的腦袋埋在盧克的胸膛上，兩人面前是一張黑白色調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座墓碑，墓碑的主人：馬修·邁克爾·默多克。

這是今晨剛剛寄到的，寄件人是艾麗卡。

“盧克，只有一張照片嗎？”

盧克點了點頭，他翻過照片，背面寫著一句話。

“無需掛念，死得其所。”

傑西卡低聲唸叨著，隨後仰頭道：“盧克，知道他的墓地在哪兒嗎？”

盧克搖頭，“這段時間馬特突然消失，也沒去律所上班，如果不是這張照片，我也不敢相信他居然已經死了。”

傑西卡也點了點頭，眼眶有些泛紅。

他們和馬特是朋友，一起行俠仗義、警惡懲奸、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之前大家前提議過組成一個聯盟，不過在尚未有定論的時候，馬特便死了。

傑西卡忽然直起身來，有些激動地道：“丹尼！丹尼也許會知道些什麼？”

聞言，盧克卻沒有如她預料之中的那麼興奮，反而低頭望著照片沉默不語。

傑西卡見狀不禁愣了愣。

“盧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沒有回應。

她伸手轉過盧克的臉，直視著對方的眼睛，認真地道：“盧克，你答應過我。”

四目相對，盧克終究還是不敵。

他長嘆一聲，將照片塞回信封。

這才道：“我知道他為什麼會死，甚至知道他是哪一天死的。因為馬特之前來找過我，或者說是我們，但是被我拒絕了。”

傑西卡眼中充滿不敢置信的神色。

盧克順手從旁邊抄起一份舊雜誌，雜誌封面的主體是一片廢墟般的街道，主角是凌靈，他浮在半空，數米外，一柄長劍穿透了浩克的胸膛。

封面的清晰度不高，角落處還有拍攝日期，看得出是影片截圖。

這早就不是新聞了。

盧克手指點著凌靈，道：“這就是他的目標，所以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