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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的神力把卡特在內的護士嚇了一跳,他們怎麼也想不通,病人是怎麼把身上綁繩給掙脫開來,當即四下散開,生怕發了狂的病人會拿他們出氣。
林天大驚失色,起初,他本能想到了,該病人染上他們在新疆的病毒,再一仔細觀察又覺得不對,該病人也只有神力和極強的攻擊性,並沒有變異的狀況發生。
“這難道就與唐雅從老遠趕到這裡有關?”林天很是詫異的看著病人,冷靜的做了一番分析之後,他敢肯定這名病人染上了病毒絕對與新疆的沒有任何的關係,但至於是什麼樣的病毒,那還得要經過化驗才能得知。
病人發了狂,眸子腥紅的上前揪住唐雅,要跟她拼命,唐雅的身手也並非一般,她可不會輕易讓發了狂的病人近身,在不斷拉開距離時與他做著遊鬥。
“閃開,閃開!”被病人嚇得三魂不見七魄的卡特,不知從拿摸來一把麻醉槍,示意正在與發狂病人遊斗的唐雅讓出縫隙來,好讓他較訓在他看來很沒有禮貌的病人。
唐雅對付這個發了狂的病人,還算是遊刃有餘,經過一番較量之後,她更加確定面前的病人是真瘋了,並不是為了自身安全躲在精神病院裡。
心裡想著好不容易找到線索又斷了,不免有些氣惱,再一瞧卡特拿著一把長槍,正在瞄準發了瘋的病人,二話不說,一個側身閃避到卡特的身旁。
她的出人意料的閃避倒把卡特嚇了一跳,他急忙扭過頭望著唐雅問道:“你想幹什麼?”
“把槍收起來!”唐雅命令道。
卡特很是不解,回罵了一句道:“你有病啊!”
唐雅眸光一寒,抬腿就朝著卡特手中的槍踢了過去,硬是將他手裡的槍給踢斷。
麻醉槍脫手而出的卡特不免頭皮發麻,張大著嘴巴,很不理解唐雅出人意料的舉動,發了瘋的病人卻沒有絲毫感激唐雅的意思,發了瘋似的衝著他們衝了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林天甩手飛出幾根銀針,正中目標的紮在了病人的穴位上,發了瘋猶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直直的站在將要衝到面前的卡特的面前,一動也不動。
卡特還沒來得及擦去被嚇得一頭的汗水,就見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帶著幾個醫生二樓趕了下來。
“卡特,到底發生了什麼,樓下怎麼鬧哄哄的?”中年男子很不客氣的將卡特訓斥了一通。
卡特很鬱悶的望著他,指了指一動也不動如同泥塑一般的發了瘋的病人道:“喬治院長閣下,這傢伙忽然就發了瘋,力氣很大……”
又指了指一旁林天和唐雅二人說道:“又加上這兩位搗亂,所以,讓我們差點被髮了瘋病人給打死。”
林天聽不懂卡特的話倒沒太多的反應,倒是唐雅一臉不憤看著這位亂說話的傢伙,恨不得給他幾個耳刮子,讓他學點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中年男子不出意外是聖瑪莉醫院的喬治院長,他走到病人的面前,看著一動不動的病人端詳了半天,扭過頭來色厲內茬的說道:“這是誰弄的?”
喬治院長不高興,後果很嚴重,卡特一幫五大三粗的護士聳搭著腦袋,誰也不敢搭話。
林天在一旁傻看著他們用英語交流,然後,就見卡特跟一隻鬥敗的公雞蔫頭搭腦不敢吱聲,不免覺得好笑。
喬治院長毫無道理髮了一通火之後,把目光轉移到林天和唐雅的面前,他的臉色通紅,情緒極不穩定,對著唐雅和林天咆哮道:“你們給我滾出去。”
他的咆哮聲音之高,在空曠的病房區掀起一陣陣的回聲,而林天分明在病房區的牆上看到了禁止喧譁的告示牌。
對於喬治院長的不友好,就連一向脾氣很好的林天也很是不爽,唐雅更是一肚子怒火沒地方發洩,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說道:“你到底給我說清楚,你憑什麼趕我們。”
喬治院長傲氣昂著頭,對唐雅說道:“就憑我是這醫院的喬治院長,還有,你們並不是我們歡迎的客人,請你們迅速的離開。”
“你讓我走,我偏不走!”唐雅就像一個任性的小孩子,對於喬治院長的怒吼置若罔聞道,心裡更是做好的盤算,如果喬治院長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給他一點厲害嚐嚐。
說到底,他仍是這家醫院的喬治院長,唐雅為了以後能夠順利到這裡,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跟他一般見識。
對於喬治院長的不友好,林天頗有幾分微詞,示意唐雅替自己翻譯,表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