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也不敢怠慢,從隨身攜帶的針囊裡取出幾根銀針,在缺少消毒酒精棉的情況下,用打火機對銀針燒了燒算是消了毒。
手法迅速的所向神門和內關的穴位,二個穴位起到催眠的作用,結果沒過多久,病人的掙扎就漸漸弱了下來,整個人陷入了無意識的狀況之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病人睡熟,藍正豪和嚴東陽二人像虛脫一般無力的癱軟在地,喘著粗氣,嚴東陽的慶幸的對林天說道:“幸虧你小子眼疾手快,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林天衝著他笑了笑,附###子,對還在地上躺著的齊高皓問道:“你沒事吧!”
齊高皓脖子上被病人狠狠的咬了一個深深的牙印,推開林天,從地一古碌的爬了起來,往外面走,連頭也不回的冷冷的說道:“我沒事。”
“可你的脖子正在流血。”林天望著他,奇怪的問道:“真的沒事嗎?”
齊高皓一臉不鬱的樣子,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捂住傷口,也幸虧傷得不重,看到他能跑能走,林天也就大度不再跟他計較,徹底放下心來。
“這人……”相比林天的大度,嚴東陽倒是一臉的不憤。
林天反倒勸他說道:“算了,這年頭以德報怨不算少,他也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機長領著一群空乘人員,從外面鑽了進來。
“醫生,謝謝你,幫我們解決了大麻煩。”機長熱情的上前表達著感謝。
狹窄的空乘休息室爆發出雷鳴的掌聲。
林天致謝後,跟嚴東陽等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飛機的乘客一見是他們,也紛紛鼓起掌來,以此表達他們的感謝。
當大家都站起來,像迎接英雄一般迎接林天之時,唯有一人穩坐泰山,坐在原地,一臉陰鷙。
眾人的掌聲對他來說,分外的刺耳,原來這些掌聲應該是給他的。
他如同一個棄婦,被大家選擇性的遺忘。
“齊團長,你沒事吧?”李言見他一臉的不鬱,剛打算好言安慰幾句。
可話剛說了一半,就被他一個眼神回瞪了回去。
病人陷入了沉睡狀態,藍正豪替他檢查了一番,見他的身體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並不會影響到其他的人。
“病人需要很好護理,必須儘快將他送到醫院去。”藍正豪很專業做出判斷之後,又向對機長詢問道:“飛機接下會在哪轉機?”
飛機上的風波解除,又聽藍正豪說出這番話來,這讓他的心猛得一緊生怕再鬧出什麼意外,猶豫片刻道:“飛機到香港轉機,然後再由香港直達倫敦,全程大概要十二個小時。”
從燕京到香港也不過需要三個小時,按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位突發精神病的患者,再處二,三個鐘頭應該沒啥太大問題。
藍正豪鎮定的點了點頭,確認了航班的行程之後,與機長交待一些問題,便回到了自己位置。
掀起波瀾的飛機又迴歸到平靜上,不過相比剛才,齊高皓明顯沒了談興,陰沉著臉低著頭不言不語,林天也難得去理會他,蓋著空姐特意提供的薄毯,閉上雙眼小憩片刻。
飛機上很安靜,剛開始的風波並沒有飛機的正常的行程,曹冰很高興,他們能夠如願的到達到倫敦,開始為期一週的行程。
飛機在香港轉機之後,一路平安的飛到了倫敦,剛一下飛機,駐倫敦大使館的官員早早就在飛機的出口處派人來接機。
“歡迎齊團長率隊訪問英國。”
舉牌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上面的中國字她未必認識,她只是奉命在這裡等候著齊高皓一行人來倫敦訪問,她的身旁站著一位四十多歲,舉止文雅的中年人,戴著金邊眼鏡,目
光灼灼的望著飛機場的出口。
“他們出來了。”中年人輕拍了一下金髮美女的後背,提醒道。
金髮美女立刻來了精神,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林天一行人推著行李車從出口走了出來。
中年人不由分說的穿過護欄,主動上前抓著林天的手示好道:“你好,我是駐倫敦大使館的代辦,我姓馬,單名一個俊字,請問你是齊團長吧,果然是年輕有為,儀表堂堂。”
馬俊嘴裡的齊團長,這會兒正跟李言走在後面,在飛機上丟了人,讓他到現在還是一副撲克牌的死人臉。
林天被馬俊搞得莫名其妙,不過還是微笑著擺手道:“謝謝你,我不是齊團長,我叫林天,是副團長。”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