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廚藝,在這個別墅裡,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當初,他剛到別墅時就與蕭靈兒吵得不可開交,也完全是憑著一身過硬的廚藝才贏得在這裡居住權。
今天,他當然是大顯身手,小試牛刀,做了一桌食香味俱佳的美食,當他把做好的美味端上桌時,蕭靈兒和許可可眼睛都看直了。
二個人傻乎乎的直勾勾看著桌上的美味,流著口水一動也不動。
秦雪晴從櫥房裡拿出一疊碗筷走了出來對她們招呼道:“好了,別傻站在那裡了,洗洗手了開飯了。”
這一句話倒像是對於二人發令槍,讓二人迫不急待跑向了櫥房去洗手,生怕耽誤分毫,很快又從櫥房裡去而復返,不用吩咐的坐在餐桌前拿起碗筷大快朵頤起來。
對於一桌可口的飯菜,許可可分明就是一個吃貨,飯粒吃得滿臉都是,蕭靈兒見她吃相這般的難看,不免叫道:“可可,注意你的形象,你怎麼能……”
嚷嚷著,手裡筷子不自覺滑向糖醋排骨,這引得許可可的不滿,反擊道:“靈兒姐,你可真夠可以的,說我吃相難看,你的吃相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蕭靈兒臉一紅,放下手中碗筷,吹鬍子瞪眼道:“可可,怎麼?你想找茬。”
“找茬?我怕你啊?”許可可氣勢絲毫不輸給蕭靈兒說道。
二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林天低頭吃著飯也不插話,一旁的秦雪晴很是淡定喝一口碗中湯,淡淡的說道:“吃飯時不許說話。”
雲淡風輕的一句,比得上林天苦心婆心的說上一百句,也正是她的一句話,火藥味漸濃的蕭靈兒和許可可立刻低下頭來扒起自己飯碗裡的飯菜不再吭聲。
相比二女的難看的吃相,秦雪晴一如既往的優雅,可林天從中嗅出一絲詭異。
秦雪晴太安靜了,超出了以往的安靜,似乎是有心事的樣子。
“秦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林天湊在秦雪晴耳邊低聲問道。
秦雪晴下意識的一讓,好像林天身上有刺一般,淡淡回道:“可能是剛下飛機,還沒什麼胃口吧!”
林天故作不察,嬉皮笑臉著伸出了手,說道:“來,讓我看看是不是暈機。”
秦雪晴毫不客氣的用手裡的筷子打落了林天伸來的手,她可不想與一個醫生討論,不然,很快就會露餡。
被她不輕不重的打了手的林天,奇怪的望著秦雪晴,他不明白,秦雪晴到底是怎麼了,一向對於二人之間曖昧也只是欲拒還迎,可現在,分明就視林天為洪水猛獸。
秦雪晴並不去與林天熾熱帶著質疑的目光對視,努力的扒著面前碗裡的白飯,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林天也不好再多問,畢竟,很多時候,女人總有幾天不方便的日子,情緒反常也實屬正常。
吃完飯,蕭靈兒和許可可摸著滾瓜溜圓的肚皮,心滿意足回到房間玩起了電腦遊戲,剩下一片狼籍留給秦雪晴一個人去收拾。
“秦姐,我來幫你!”林天嬉皮笑臉,捲起袖子剛準備上前幫忙。
秦雪晴冷冷的回道:“不用!”
“為什麼?”林天一愣,不解的問道。
秦雪晴也沒解釋,重複道:“不用。”
也不再理會林天,在他注視下,將一桌子狼籍收拾起後,默默的走向櫥房清洗。
秦雪晴今天的情緒很反常,林天這才肯定,一定是與自己有關。
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過她,就連三天一小摸,五天一大摸的吃豆腐,這段時間也變得很少。
“她是怎麼了?”林天覺得有必要搞清楚為好。
於是,他也跟著櫥房對還在水池前洗碗的秦雪晴問道:“秦姐,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對我不冷不熱的。”
秦雪晴身體一僵,隨後很快又洗了起來。
水從水管嘩嘩的流了出來,秦雪晴機械的洗著手裡不知洗了多少遍碟子。
見她沒有回應,林天有些生氣了上前掰正她的身體,怒道:“告訴……”
可當他目光挪向秦雪晴的粉面時,忽然愣住了,後面就脫口而出的話,再也沒能說了出來。
秦雪晴淚流滿面,隨著哭泣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她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我剛才的話把她弄哭了?林天有些後悔,可是話到嘴邊,分明說不出來,只好默不作聲看著秦雪晴哭泣,手足無措。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