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星光點點
一隻冬眠剛醒稍顯蠢笨的青蛙拖著肥胖的身體,一蹦一跳的在地上前進,可沒讓它沒想的是,被無端的冒出的一隻大腳狠狠踢中,整個身子一躍而起,飛行數米後受到地心的影響重重的栽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肇事者非但沒有半點愧疚之情,臉上一抹陰厲狠辣的神情,在黑漆如墨的廢棄倉庫外面雜草中吸著煙,忽明忽暗,一地的菸蒂說明這傢伙等了很久,越來越陰沉的焦急的表情來看,像是在等什麼人的出現。
“老大,事情辦妥了。”一個面板黝黑,眼睛倒是出奇大的小子穿過雜草的遠處跑了過來,興沖沖的嚷嚷道。
被喚作老大卻沒有任何的欣喜,抬腿就給這個小子一腳,罵道:“臭小子,瞎嚷嚷什麼?”
大眼仔被踹了一腳也不敢多說廢話,撓了撓頭嘿嘿的笑了起來。
“好了,別跟老子來這一套,快說,你按照我說的話做了嗎?”老大將手裡的菸頭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扔到地上用腳踩滅,抬頭向大眼仔詢問道。
大眼仔點點頭說道:“當然,我都是照你教的話說的,不會有問題的。”
“好了,你去準備一下,我們準備收錢了。”老三打發了大眼仔一句,自己則心滿意足的踱回了廢棄的倉庫裡,裡面還有幾個在打著牌,藍煙媚蒙著眼,捂著口,四肢被綁的被安置在一旁。
燈光照在老大的臉上,眸子裡閃爍著駭人的兇光,這樣的兇光也只有殺過很多人才會有,大約四十歲左右體格健壯,孔武有力,名字好久沒叫他自己都快忘,不過,他倒喜歡別人稱呼他為郎爺。
今天的他顯得很暴躁,以往要是一幫嘍羅打打牌,他倒不說什麼,今天咋看咋不順眼,不由分說的上前給了正打得興起的幾個傢伙一人一個暴慄。
賭興正濃的幾人忽然被人從後面偷襲,慌忙的抬起頭一瞧,原來是朗爺正怒目的看著他們,急忙站了起來,鞠躬道:“老大。”
“就知道賭,人質的死活你們也不管,再說,我都走到屋子裡來,你們才發現,這樣警惕性,給警察端了老窩都實屬活該……”
郎爺一通沒好氣的亂罵,他倒是把一肚的悶氣給發洩了出來,被罵得狗血淋頭的嘍羅都很鬱悶的,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明白郎爺心情不好,可誰也不敢說,生怕再惹得郎爺興起,又是一通狗血淋頭。
罵了一會兒,郎爺氣也出了,人也有些累了,深吸一口氣把語速放緩道:“還愣在這裡幹什麼?把人質給我解開,我有幾句話要問她。”
幾個嘍羅很委屈遇到這個不講理的老大,說實話,還真的很鬱悶,也不敢多說,生怕再惹得老大生氣,急忙上前看了看被綁藍煙媚,手忙腳亂的把藍煙媚的手腳給解了開來。
得到解脫的藍煙媚活動了一下,被綁得很緊的稍顯麻木的手腳,出人意料的鎮定的望著郎爺,頭髮稍顯凌亂了一點兒,絲毫沒影響她整個人的氣質。
一眼就瞧出這麼多人中,氣場明顯要比周圍人強上許多的郎爺,冷靜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聽她這麼問,郎爺覺得很意外,殺人放火,綁票搶劫的事情也做過不少,可肉票能夠這麼冷靜的問他是誰的倒不多。
“你怎麼不叫?”郎爺終於忍不住的心中的疑惑問道。
藍煙媚抬起保養很好的面容,冷豔中帶著一絲妖魅,冷笑道:“荒山野嶺的,我就算叫破喉嚨又有什麼用?”
妖精,見到她,有一股讓人控制不住###。
郎爺差點沒控制住,內心的###,差點上前當著眾兄弟的面,將這個煙視媚行的###給推倒,不過,他也相信,就算他為所欲為,面前這個女人也絕不會反抗。
身體的邪火在全身遊走,他覺得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時,忽然,他看到藍煙媚怨毒的眼神,那種眼神讓殺人如麻的他見到也不由得渾身一顫。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普通的角色,郎爺憑著經驗判斷道。
“怪不得,這一次給的酬金這麼高,原是是一個棘手的買賣。”郎爺喃喃自語了一句,心裡在盤算著是不是該向僱主多要一些錢,才能撈回票值。
一旁嘍羅大多被藍煙媚的美色所吸引,垂涎欲滴,急色的眼眸裡滿是腥紅。
“我們來談筆生意吧!”在商言商,藍煙媚也算是個成功的生意人,根本就不理會一旁嘍羅是如何的急不可耐,把全部的目光都投入到郎爺身上。
郎爺很驚訝,他意識到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非但不像其他被綁者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