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性,快樂蹦跳向屋子裡走去。
她們一老一小住在老式的燕京四合院裡。
在姥姥的眼裡,塔莎是一個乖巧懂事,知冷知熱的小女孩,而在林天眼裡,她就是一個任性不講理的總是自稱為神的女人。
姥姥蒼老滿是皺紋的臉,緩緩的抬起看著林天說道:“小子,你終於出現了!”
聽她說出這番話來,林天多少感到了些尷尬,嘿嘿的摸了摸頭,表達了歉意,給姥姥診起病來,片刻之後問道:“姥姥,你最近有服用我臨走之前給你開的藥嗎?”
姥姥點了點頭,笑道:“當然,我一直在服用你給我的藥。”
林天很欣慰的點了點頭,他明白,姥姥的老風溼並沒有加重,不然,林天一定會心懷著愧疚。
“那我再給你扎幾針,此後,幾天我會天天來,替你扎針。”林天鄭重其事的承諾道。
林天的承諾並沒有換回塔莎的認可,反而噘著嘴,嗤之以鼻道:“盡會說大話,說了又不做。”
“呃……”林天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塔莎。
反正自己在塔莎心裡已經定為人品極差之流,林天倒也不再多說,從隨身攜帶的針囊裡取出幾根銀針,用酒精棉水過毒之後,對塔莎吩咐道:“幫我把姥姥的褲腿捲起來,我要施針。”
塔莎白了林天一眼,手上倒也沒耽擱分毫。
林天也不說謝上前將銀針紮在了姥姥的腿上,上次替姥姥的診過一次,知道她的病是慢性病需要長期的針灸治療才行,可目前自己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替姥姥醫治。
他便想著用最快的方法將姥姥的病治好,重病還需猛藥醫,林天祭出自己的絕技焚山手,手法嫻熟的使出游龍九針龍抬頭,龜尋穴……
說實話,以林天的施針,比起普通的中醫施針讓人看上去更加的賞欣悅目。
內勁隨著銀針注入到姥姥的腿部,風溼屬冷,林天很自然用上了焚山手這一招,就是要讓內力注入她的體內,使其身體裡的一切寒性的逼出體外。
半個小時之後,林天的腦門滲出細密的汗珠,手上的銀針仍沒有片刻停歇。
“好了!”林天在拔去最後一根針時,不禁叫出聲來。
阿莫尼經過林天施針之後,只覺得原先無感覺的膝蓋關節處,這會兒變得熱哄哄的,試著站起來時,腿腳比起原來更加的有力,如果小心走的話,還可以擺脫柺杖走上一段。
“小夥子,你的醫術果然很行!”阿莫尼用慈祥的目光打量著林天,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道。
林天憨厚的笑著,可轉念想到了龍君的身體,他又不免一沉,剛有的那一點自豪感,立刻蕩然無存。
塔莎在一旁很是看不慣潑涼水道:“阿莫尼,你誇他沒用,他連你的病都不好……”
對於塔莎的冷嘲熱諷,林天早就習以為常,當然也不會與她一般見識,阿莫尼又繼續說道:“我看你針法總覺得眼熟……”
林天呵呵一笑,謙虛的擺了擺手,說道:“我使得是家傳絕技,游龍九針。”
“游龍九針?”阿莫尼若有所思望著林天,喃喃自語道。
林天見她面有猶豫之色,不免覺得奇怪道:“阿莫尼,怎麼了?”
阿莫尼見他一問,重新的找回了竹藤椅坐了下來,望著林天說道:“怪不得,我覺得你的針法很眼熟,原來,我在鬼醫門見過。”
“什麼?!”林天不可思議盯著阿莫尼蒼老而又慈祥的面容,失聲問道:“你真的確定嗎?”
林天出人意料的反應,不免嚇了阿莫尼一跳,她實在有些奇怪這小子到底是怎麼了?塔莎也在一旁不滿的說道:“不要把姥姥給嚇著,不然,你就算死上十次也補償不了。”
反觀林天絲毫沒有犯錯誤的覺悟,龍君的病情讓他一直心懷愧疚,游龍九針的缺失讓他根本無法龍君的身體給治好,相反,他的病卻越來越重,如果不是一直堅持服用草藥,還有堅持練習《道家養生功》,估計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姥姥,你說在哪裡見過游龍九針?”林天稍顯急躁的問道。
阿莫尼用耐人尋味的目光打量著林天,她不想瞞林天,雖說與他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二次加起來也不過就一個小時,不過,她完全被這小子敬業精神所感動。
尤其,嫻熟的中醫技藝實在讓人歎為觀止,阿莫尼很感激,一直在努力治好他病的人,對於林天自然是心懷一份感激。
“小夥子,你不用著急,我會慢慢的告訴你,不過,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