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嚴東陽笑道。
嚴東陽也明白,要想讓陳永強表態並不能著急一時,笑著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言,林天與他一道往大宅後面,老太太單獨居住的屋子走了過去。
“父……”陳杰青想就林天談的事情,表達一下自己的看法,誰知道剛想起了個頭就被陳永強用眼神制止,這讓他很鬱悶。
陳永強並不是一簡單的人物,不然也不會坐擁數百億的家產,要讓他徹底的相信一個人,也不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他也瞧得出來林天完全是出於對中醫的熱愛,並不為了一時高興。
這一點,讓陳永強很感動,但感動之餘他也覺得奇怪,中醫到底為何有如此的魅力會讓林天這一群人如此的著迷,併為之奉獻一生,這還是需要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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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式的居民樓
爾察一個人喝著悶酒坐在沙發上,天色漸晚,也不開燈,黑燈瞎火坐在沙發上,正對面的新買的54寸菲利普的彩電上面掛著一張結婚照。
照片上穿著一身西裝的爾察雖說不帥氣,但洋溢位的笑容卻是騙不了人的幸福,而他身旁一位長相還算漂亮的女人,嬌小玲瓏的身材與爾察站在一起倒也顯得般配。
看著看著,爾察從眼角落下了苦澀的淚水,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歷史,他很傷心,因為,這個即將跟自己結婚的女人離開了他。
爾察也做過無數的補救措施,可仍然挽回一個變了心女人的心,這麼多天了,他腦海裡仍然忘不了,那個女人對自己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爾察,以前我是多麼的不能沒有你,而你,卻讓我失望,你沒錢沒工作,我們結婚以後要怎麼生活?我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我所要也僅僅是一個溫暖的家,不會吃穿煩惱……”
每每提及,爾察再也無法去回憶那一幕,心疼的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裝修一新的客廳貼了幾張大紅的喜字,地上散放著酒瓶見證了爾察這幾天生活的混亂,他沒錢沒工作,最心愛的女人也棄他而去。
當他酒精麻痺的大腦去思考時,總會得出一個結論,那便林天害了他,如果不是林天,他就會得到一大筆的賠償款,而這賠償款足夠讓他風風光光的去辦一個婚禮,帶著心愛的女人到馬爾地夫去度蜜月。
現在這一切都變成南柯一夢,化為了泡影。
酒不醉人,人自醉,爾察憤怒的將手中的酒瓶摜在了地上以此發洩自己的胸中的怨氣。
砰
酒瓶撞在光滑大理石瓷磚鋪成的地面發出清脆破裂聲。
“林天,我要殺了你!”
爾察發出憤怒的嘶吼,也是一個無用的爛人發洩的最無奈的方式,聲音在除了他,沒一個人的房間裡盤旋迴蕩許久散不去。
用手擦拭著雙眼中的淚水,帶著醉酒的微醺,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沙發上動也不動。
“最沒用的抗爭的就是像你這樣一個躲在黑暗的角落哭喊!”
在黑暗不知何時出現一個人影,高大健碩,用極期冷峻的腔調說出剛才的話,著實把爾察嚇了渾身一哆嗦,就連酒也醒了一半。
骨碌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恐懼的望著黑暗的中的人影,問道:“誰?”
聲音夾雜著恐懼的顫抖,很明顯被嚇得不輕,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分明記得房間的大門是緊閉的,而自己又住在六層之上,他弄不明白這傢伙到底是怎麼進來。
難道,這傢伙是鬼?一想到鬼,爾察深身都是冷汗,連剩下的一半酒勁也醒了過來。
“你到底是誰?有種的報上名來。”爾察這回不光是聲音顫抖就連整個人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出於對死亡的恐懼,顫抖無法抑制的。
黑影從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慢慢地走到窗戶處,藉著皎潔的月光,爾察分明看到了一張冷酷如石刻般的臉,冰冷不帶有一絲人情味。
梳著島國的傳統髮型,雙手抱臂的站在爾察不足一米的地方,眼眸裡的光芒冰冷裡透著威嚴,不怒自威的威嚴中透著讓人膽寒的殺氣。
爾察腦子蹦出想跑的衝動,可是,不知為何渾身卻是軟綿無力,動也無法動彈,他不敢相信掙扎想起,可惜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求你了,饒了我吧,我沒錢沒女人,只有一條爛命。”逃又逃不掉的爾察,哭喪著臉求饒道。
“閉嘴,像一個男人一樣給我站起來。”那人終於開口,眼眸裡透著憤怒之色,出於武士的孤傲,對於那些軟弱的人天性就有一種輕視。
爾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