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六和苟三正商談的興起,沒想到聽到有人一聲斷喝,嚇身渾身一激靈,循聲望了過去,沒想到這個斷喝的人,正是他們平時瞧不起的屠虎。
苟三這個氣呀,***,這小子平時也沒看鑽研醫術,管起閒事來倒挺寬的,氣極敗壞不由分說,上前一把揪住屠虎的領口,凶神惡煞道:“臭小子,你要是敢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
屠虎自打上次在新疆跟林天一起共過患難,對林天的醫術和人品,一直打心裡尊重,當他聽到大師兄和三師兄兩人的密謀,怒從心中起,也顧不得許多,大聲喊了一嗓子。
“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屠虎被苟三抓起衣襟,還是咬著牙據理力爭,雖說面對的是他平時最害怕的大師兄,但是,這一刻還是不顧心裡的害怕,努力的想制止大師兄那麼的做。
苟三見這小子吃裡扒外大為光火,毫不客氣揚起手,甩手就給了屠虎幾把掌,打得屠虎直冒金星,嘴角流血。
“大師兄,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屠虎沒想到苟三毫不顧忌同門之誼,竟然對他大打出手,這讓屠虎憤怒之餘更多的還是無可奈何。
苟三表情猙獰的望著屠虎,見他仍然是咬牙切齒的望著自己,知道他心裡不服氣,將手鬆開用力把他往地上一推,扭頭對一旁傻看的賈六吩咐道:“你小子別在那裡傻看了,趕快過來幫忙。”
“幫……幫忙?”賈六一頭霧水連說話都變得很利索。
苟三也不廢話抬腿便踢,對賈六說道:“找根粗一點兒繩子,把這小子給綁起來,順便再把他嘴給捂上,別讓他跑到林天那裡告秘,免得他壞了我們的好事。”
“大師兄果然考慮周詳,我這就去辦。”賈六拍了一通馬屁,轉身就屁顛的去找繩子,一轉眼就沒了蹤影。
屠虎被他打眼冒金星,渾身就像散了架一般無力,躺在地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掙扎了半天也沒能站起來,嘴角流著血,望著正朝他走過來的苟三索性也不再試。
眼神中含著憤怒,咬牙切齒的說道:“苟三,我要將你的所作所為告訴師傅,讓他老人家來評評理。”
“你去呀!我倒想知道,師傅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苟三有恃無恐的笑起來,很是得瑟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屠虎立刻語噎,平時掌門最喜歡別人拍他馬屁,身為大師兄的苟三平時不好好鑽研醫術,整天想著如何拍師傅的馬屁。
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了這樣的大師兄,底下幾個師兄弟也自然是學他的樣子,整天以他為首圍在洛風的周圍拍馬屁。
屠虎年紀最小,只知道學習醫術,很少去拍師傅的馬屁,那怕是大師兄的馬屁也很少去拍,不光被他們排斥在外,連師傅洛風也不太喜歡他。
他才會去遠赴新疆,以圖遊歷中學習醫術,沒想到遇到了林天,被林天的醫術所折服,雖說,後來與林天迫於無奈分開,但對於林天還是發自肺腑的尊敬。
苟三也不跟他客氣,上前一腳踏在屠虎的身上,很是奸詐的笑道:“你小子毛沒長齊就學人家強出頭?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說著話擼起了袖子,準備給屠虎一點兒教訓嚐嚐。
屠虎被他打得眼冒金星,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性格很倔的他索性也不反抗任由著苟三對自己濫使淫威,眼睛直視著他連句求饒的話都不說。
苟三被他不屈的眼神看得大為不滿,很是不爽給了他一巴掌,怒罵道:“我讓你再看我!”
屠虎被眼冒金星,再加上剛才的受傷,這會兒真是傷上加傷,苟三見他這般狼狽,心沒有半點的憐憫,再加上以前總看這小子不順眼,這會兒終於算是找到個機會,那還不狠狠地修理一下。
“繩子來了。”賈六興沖沖去而又返,拿著一根大姆指粗的繩子嚷道。
苟三正訓他低調點兒,沒想到的是,賈六慘叫一聲,整個人昏死過去,趴在地上連手中繩子也扔在了一旁。
“賈六,賈六?”苟三被突然的變故嚇得一跳,緊張的四處張望,令他毛骨悚然的是,周圍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人的蹤影。
“到底……是誰?裝神弄鬼的算……算什麼英雄好漢?”苟三身上直起雞皮疙瘩,連說起話來舌頭都不利索,相比之下,被他踩在腳下屠虎倒沒什麼擔心,報復性望著被得渾身抖如篩糠的苟三,心裡反而很高興。
四周張望無果的苟三,實在受不了心理恐懼帶來的巨大壓力,剛想轉身就跑,沒想到剛一抬腿,小腿就是一陣巨痛,他低頭一瞧,傷口流著血不說還徐徐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