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養賢輕鬆的笑了笑,很中肯的說道:“林天,對於你,我一直很有信心,這種信心是緣於你對中醫的堅持,我相信你能夠取得一番成就,而我所做的也不會就是在你困難的時候拉一把而已,就是這麼簡單。”
“好了,感恩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只要有機會,我會讓您明白,我林天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林天拍著胸脯保證道。
嚴東陽笑呵呵的上前勾著林天的脖子道:“你老兄放心,我一定會大力支援你的。”
“你小子到時候千萬別拖了人家的後腿。”嚴養賢最見不得他嬉皮笑臉的樣子,總是一副恨鐵不鋼的批評道。
嚴東陽對老頭子批評早就習以為常,心理素質極佳的笑了笑,顯得沒有任何負擔。
“嚴伯,有您的這句話,我也放心了,接下來,我還要去蕭家一趟,他們把靈兒和可可接走了,到現在一點說法也沒有。”林天揮別嚴氏爺子二人,帶著暖融融的感動離開了杏林堂。
沒過多一會兒,林天就坐在了蕭家別墅的客廳裡,喝著傭人奉上的最好的毛尖茶,客廳裡除忙忙碌碌的傭人,一個蕭家人也沒有,只奉茶不見客,蕭家人的待客之道還真是有點特別。
林天不緊不慢的喝著茶,就見二樓許可可探出小腦袋瓜子,清脆的喚道:“林天,你什麼時候來的?”
“可可,靈兒沒事了吧?”林天見她還是一副討喜的樣子,眉開眼笑的問道。
許可可扭動著胖乎乎的身體,一蹦一跳的從樓上跑了下來,幾天沒見林天,她反倒特別的熱情,笑道:“林天,你是接我們的嗎?”
“你們願意跟我走嗎?”林天見她一臉喜色,猜她一定在這裡呆得厭煩,笑著試探道。
果不出他所料,許可可如小雞吃米般點頭道:“我早在這裡呆煩了,你還是接我回去吧!”
“靈兒呢?”林天見她只是孤伶伶的一個人,並沒有跟蕭靈兒在一起,其他的蕭家人也沒露面,不免奇怪的問道。
許可可一臉神秘的湊到林天的耳邊,說道:“林天,靈兒姐被送到別的地方了,我想跟著,他們不願意,給我在別墅裡找了一間房間住下,我一個人在這裡都快無聊死了,又見不到靈兒姐,幸虧你來了,陪我玩吧!”
從許可可的口中,林天明白了蕭家人為了避免靈兒病好以後與他接觸,已經將她轉移到別的地方,他冷笑幾聲,從沙發上站起來,抬起頭環顧四周。
大聲道:“我來這兒半天了,蕭家人怎麼一個都不露面,難道,這就是蕭家的待客之道嗎?別忘了,我可是幫過你們的。”
林天等了一會兒,客廳裡仍然是靜悄悄的,就連忙碌的傭人也不知了去向。
“蕭家的人都儒夫!”林天大聲說道:“連臉都不敢露,難道你們會怕我嗎?”
連著質問了三遍,聲音在房間迴盪著,很快,蕭遠航從樓上不緊不慢的走下來,皮笑肉不笑道:“原來是林老弟,你來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話說的客氣,林天卻沒聽出他有任何歡迎自己的意思,連客套都省掉了,連名帶姓稱呼道:“蕭遠航,你也不用跟我瞎客套,實話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蕭遠航故作不解,揣著明白糊塗道:“林老弟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
“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啊?”林天冷笑道。
蕭遠航被他這般一問,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冷哼道:“林天,你要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來找我們蕭家是什麼意思,是想拖我們下水嗎?”
“我知道我的處境,我也沒絲毫想拖你們下水的意思。”林天面無表情道:“我只想知道你們把靈兒藏起來到底想幹什麼?”
“靈兒病了,為了她的安全著想,我們將她送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安心養病,有什麼錯呢?”蕭遠航不動聲色的回敬道。
“當然沒有錯。”林天也知道再說下去,傷了大家的和氣,扭過頭對一旁看熱鬧的許可可說道:“可可,我們走!”
林天剛轉身想離開,就見蕭遠航叫住他道:“請留步!”
“還有什麼事?”林天又轉過身來問道。
“你雖說幫過蕭家,但請你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老爺子長年居住法國,國內的生意大多由我代為管理,我不希望蕭家有任何閃失出現……”蕭遠航面沉似水,說起話連點轉彎都沒有,讓林天聽得很不舒服。
話不投機,林天也沒打算再聽下去,打斷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要跟我劃清界線?”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