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林天從睡夢中醒來洗漱一番後便準備出門,有袁枚替自己打點,學校暫時不用去上課,閒得時候倒比較多,今天打算去龍怒一趟,這麼久沒去,林天對於龍君的病情倒多了幾分牽掛。
醫者父母心,有時候,為醫者與為人父母,道理是相通的。
剛走到客廳,就被秦雪晴叫住,只聽她溫柔的問道:“林天,不吃點早飯你就準備出去嗎?”
被人關心是好事,更何況是自己心愛的人關心,林天笑著轉過身來,剛與秦雪晴四目相觸之時,白皙光滑的粉臉瞬間緋紅起來,迅速的低下頭來心不在焉的吃著早餐。
反觀蕭靈兒卻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百二十個不耐煩的冷哼道:“大色狼,吃也是浪費糧食。”
多麼美好的早上,林天實在不願意拿來抬槓,對秦雪晴擺了擺手道:“秦姐,我還有點兒事要辦,早飯的話就在外面解決了。”
秦雪晴輕輕的哦了一聲便沒再言語,像做什麼虧心事一般,連頭也不敢抬,蕭靈兒卻怎麼瞧著林天不順眼,眼眸裡燃燒的都是怒火。
許可可抬著頭望著林天離去的背影,忽然問道:“雪晴姐,你說親吻會不會很甜?”
“咳,咳……”蕭靈兒差點沒被剛喝進嘴裡的牛奶給嗆死,趕緊用餐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巴,用手給了許可可小腦袋瓜一記爆慄,怒斥道:“你腦袋裡倒底裝了些什麼?”
“雪晴姐,靈兒姐欺負我!”許可可不停揉著被蕭靈兒這一記爆慄敲得生疼的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盈著眼淚,強忍沒讓落下來,抱怨道:“靈兒姐,你太過分了,打得我的頭好疼啊!”
“不疼你不長記性。”這一次蕭靈兒卻沒有半點愧疚的樣子,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回敬道。
許可可腦袋疼得厲害,又無比的委屈,哇得一聲哭了出來,止也止不住。
秦雪晴這才從紛亂的心思中恢復,剛才蕭靈兒與許可可之間的吵鬧,她是一點兒都沒聽見,這會兒見許可可哭得這般的傷心,奇怪的問道:“怎麼了?可可!”
許可可伸胖乎乎的小手指著蕭靈兒說道:“靈兒姐,欺負我!”
秦雪晴為了平息事端,故意把臉一板,質疑道:“靈兒,你為什麼要欺負可可?”
“我……”蕭靈兒也覺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打昨天再一次見到雪晴姐和林天親熱,心情就一直很煩惱,嘴巴張了張,再也沒了剛才蠻橫不講理,滿肚的委屈也發洩出來,不自覺也哭了出來。
最莫名其妙的要屬秦雪晴,什麼話還沒說,就見兩個丫頭哭得如此悲傷,真是哭笑不得,無奈之下也只好出言安撫。
正當秦雪晴手忙腳亂的安撫兩人之時,禍首林天已經早就打車來到了唐雅經常帶自己來的幹休所,自打龍君身上重病以來,一直以半隱半退的狀態示人,久而久之,龍怒也將大本營設在了這裡。
“對不起,請出示你的證件。”持槍站崗的衛兵,鐵面無情伸手阻攔道。
林天略感幾分尷尬,要換平日都是唐雅開著車,載著自己來到這裡,一到門口只要亮一亮,她的工作證,衛兵不但不攔而且還一個勁打著敬禮。
這種感覺,既裝逼又爽快,今天就不行了,他是突發其想來這裡,更重要的是,唐雅的電話關鍵時候也打不通,沒通行證林天也只能在外面轉悠。
無巧不成書,林天剛想轉身離去等過段時間再來,就見司馬曉開著悍馬正幹休所裡面出來,一瞧是林天立刻停了下來,打起招呼道:“林天,最近龍君一直唸叨你,沒想到今天能夠在這裡遇到你。”
“司馬隊長,我今天不請自到,實在不好意思。”林天撓了撓頭皮,打著哈哈道。
司馬曉卻擺手道:“一般是唐雅聯絡你的,她現在被關了禁閉,別人都沒空,所以,這事兒就耽擱下來。”
“什麼?!唐雅被關禁閉了?”林天詫異道:“為什麼?”
“聽說是得罪了一個上尉,來頭還比較大,再加唐雅當眾動槍,這讓人抓到的話柄,說我們龍怒成員持槍傷人,說著話就要來抓人,龍君無奈只好為了讓那些小人閉嘴,只好暫時將她關兩天算是小懲大戒。”
林天意識,唐雅被關這件事,與自己有莫大的干係,當初,如果不是自己逼著她去趕走那個糾纏蘇夢欣的闊少,她也不會為此而關監閉,心裡難免會有幾分愧疚。
“她沒事吧?”林天問道。
“沒事,過幾天等風聲過去了,她就會被放出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