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根鄉不大,再加上從塔幹湧進來的難民,鄉里的局面很是混亂,來得路上,林天就見有三,二個民警騎著腳踏車來此巡視,篷萊飯店有人尖叫一聲混亂起來,立刻把剛巧在附近的兩個民警循著聲響跑了過來。
“吵什麼吵,我可告訴你們,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想鬧事的一律拘留。”年輕的民警見著一群著圍著林天和唐雅,鬧哄哄的吵成了一團,把騎來的腳踏車往道路邊的樹邊一停,就跑了過來驅趕道。
鄉里的人大多沒見啥世面,一見到穿制服的警察就很自然的產生的畏懼心理,一部分看熱鬧的人立刻作鳥獸散,林天瞧著許可可二人從飯店的後門越跑越遠,心裡很是焦急。
剛見包圍圈散開,著急的剛要追上去,就被一個年紀大的民警叫住道:“小夥子,剛才有人報警說你是逼良為娼?”
我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秉性純良的小可愛林天,怎麼可能會幹這樣沒人性的事情?
林天轉過臉笑著解釋道:“警察同志,你誤會了,剛才那兩個是我朋友,我們鬧著玩呢!”
“鬧著玩?我看你就不像好人。”年輕警察一向橫著說話慣了,說起話來也沒個輕重,讓一旁的唐雅瞧他的目光寒冷中帶著隱隱的殺氣。
好好說話,林天倒能跟他客氣客氣,年輕警察這樣,林天根本連面子都不會給他。
林天冷笑道:“說話客氣點,不然……”
年輕警察見林天不像其他人那樣低眉順氣的,還敢跟他唧唧歪歪,二話沒說立刻跳起來從口袋裡掏出手拷就要將林天拷住,一旁唐雅早就按捺不住,一個箭步上前,順勢抓著年輕警察的手反方向一撇,年輕警察的臉擠成了一團,疼得唉喲喲直叫喚。
唐雅也沒跟他客氣,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年輕警察藉著這一腳的慣性,連滾帶爬的飛出好幾米遠,栽了個狗吃屎。
一旁的林天看得蛋疼,心裡埋怨唐雅胡亂出手把局勢搞得更復雜,但也明白她是手下留了情不,不然,以她的身手,那警察那還躺在地上哼哼的力氣?
周圍瞬間安靜了,鄉民那見過敢動手打民警的人,剛才還指指點點質疑的聲音立刻化為了烏有,這會兒,僅剩的一批看熱鬧的人也了勢不妙生怕被牽扯了說不清楚藉機溜走。
在篷萊飯店看熱鬧的人走了個乾淨,連老闆娘都躲進飯店,連頭都不敢冒出來。
“你想幹什麼?怎麼能動手打人呢?”中年民警見狀也覺得頭惱火,年輕民警做法是有些欠妥,可是,並不代表他就會坐視著同事被人打而無動於衷。
唐雅也不跟他廢話,掏出軍官證往他面前亮了亮,中年民警神色一凜,接過軍官證仔細看了看,神色也沒了剛才怒氣,說話也恭敬起來,敬了禮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軍隊的少尉。”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唐雅冷言道。
年輕警察趴在地上,剛才那一腳摔得不輕,哼哼唧唧想著讓中年警察幫自己出頭,可沒想到的是,動手打人那位可是大有來頭,自己白捱了這一腳不說,不被停職就算謝天謝地了。
自覺得再躺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只好自討沒趣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摔得有些變形的臉也不敢再多說半句廢話,陪著笑臉。
“我姓馬,叫馬德福,是這片的所長,請問二位需要什麼幫助嗎?”見面前的二位來頭不小,中年民警又敬了個禮主動亮明身份道。
林天正好要找吉根鄉的派出所尋找著蕭靈兒她們的下落,可沒想到不光蕭靈兒她們主動跳了出來,還給自己找了這些麻煩,笑著上前說道:“馬所長,剛才是個誤會,既然現在誤會解除了,我們之間的說起話來也順當的多了。”
“那當然,那當然!”馬德福陪著笑臉道:“不知道二位有什麼困難嗎?”
“我是從燕京派來疫區醫療組組長林天,這一次除了消除塔幹疫病,然後就是要將我兩個朋友給找回來。”林天毫不隱瞞的說道。
馬德福斂去笑容,認真聆聽著點點頭,然後思索半天,扭頭對年輕警察說道:“小王,你先回所裡去,讓所裡的值班的民警去查一下附近的旅館,看看有沒有新登記的住客,記錄下來回頭交給這位小哥。”
小王民警吃了虧也變得老實很多,廢話也不多說向馬德福敬了個禮,歪歪斜斜騎著腳踏車往派出所趕了回去。
馬德福見小王回去,轉身笑著對林天說道:“二位放心,吉根鄉不大,只要她們在這裡住下用不了多久就能查詢到的。”
“謝謝,麻煩馬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