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不喝酒,席間像以往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稱兄道弟的場面並沒出現,大家對於新來的大人物都是抱著謹慎的態度。
倒是吳文輝倒是笑話一個接著一個,葷的素的都有,席間有了他在倒也的不冷清,對此林天對於他的笑話,也是以微笑示意,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一瞧是秦雪晴打來的。
“秦姐,你找我?”林天露出的笑臉比剛才要真實的多。
“林天,你老實告訴我,你這次去東北到底是去做什麼?”秦雪晴語氣裡透著嚴肅,沒有半分要跟林天開笑的意思。
“怎麼了?”
“怎麼了?!”秦雪晴見林天還有想不承認,著急的加重語氣道:“今天,藍煙媚當著電視媒體的面前將東北的假藥事件給曝光了。”
林天這才明白秦雪晴打電話過來意思,她看藍煙媚當著電視媒體曝光東北假藥事件,而以她的聰明肯定很快就聯想到自己這一次去東北,與假藥事件有關。
“秦姐,情況沒你想得那麼糟,再說我這麼人見人愛,車見車載,不會有事的。”
“你就貧吧!你是真糊塗還是假裝糊塗?”秦雪晴怒其不爭的說道,要說林天平日裡都是個聰明的人,怎麼這會兒變得這麼糊塗。
林天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為了怕身旁的人偷聽,下意識的站起身來,向正在熱聊的眾人告了假後,往包廂外面走了去。
“她不光說了假藥事件,還把你去東北的目的全都說了出來,不僅如此,甚至連你中醫會長的身份都向媒體說了。”秦雪晴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按以往,以她的過人的智慧,判斷往往都是正確的。
“你在擔心我?”林天聽她說了這麼多,不免心中泛甜。
秦雪晴先是一愣,隨即承認道:“是的。”
林天呵呵一笑,用真誠而有力度的語氣說道:“秦姐,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東北的事情,我會處理妥當後並將靈兒和可可給你安全的帶回來。”
秦雪晴見他對自己說了保證便也不再說下去,只是說了一句,你多保重後,就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後,回到了包廂裡,假裝無事的坐回了原位。
就在林天與吳文輝等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無營養內容的時候,在宜蘭飯店的對面大廈頂上,一根黑洞洞的槍管伸出了樓沿瞄向宜蘭飯店林天所在的包廂。
如果有精通槍械的看到,肯定會瘋狂地撲上去撫摸那根鋼管,因為那是一杆經過精良改裝而成的狙擊槍,射程超遠,而且準度極高。
而此時握著那杆狙擊槍的是一名彪悍威猛的大漢,他叫黑子,職業是一名殺手,從小就沒了父母,進入殺手組織後就不斷訓練,直到長大後去執行任務,經歷過近乎殘酷的優勝劣汰,血腥的殺戮之後,早將他的心志練就的如同磐石般堅韌。
看不清未來,也沒有未來,他活著就是為了執行一件又一件的任務,直到有一天被人殺死,那便是自己的結束。
林天走進了對面宜蘭飯店已經有半個小時,黑子早在對面的大廈的頂端支起狙擊步槍,步槍是僱主提供的,僱主也就是高揚,他這一次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殺掉林天。
殺人與殺雞在他的心裡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殺人有錢收,殺雞則沒,只要僱主給錢,他根本就不會問殺的這個人是誰,來自何方。
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從一地的菸頭也能看得出來,他在這裡等了有些時候了,用腳撥弄著地上的碎石,打發著無聊的時間。
“林董,要不要我送你啊?”吃完飯,暢聊了一番彼此熟悉之後,林天一行人從蘭誼飯店裡走了出來,吳文輝格外賣力的討好著林天,希望能夠能給他些好印象,不過他也看得出來,林天始終不冷不熱與他保持著距離。
對而大廈樓頂的守候已久的黑子,見到林天,猶如飢餓的野獸見到食物一般眸子裡散發著血紅的光芒,扔掉手中的燃了半截的菸蒂,甚至來不及踩滅便把槍架了起來瞄準著他。
微閉著左眼,食指緩緩的向狙擊步槍的板機滑了過去,他知道這一槍下去,林天的小命也隨著一聲槍響,而煙消雲散,而林天卻對危險毫無察覺,正推辭著吳文輝的熱情的邀請,準備回到自己的住得軍區大院。
這時,一個漂亮的小皮球從大約有三,四歲小女孩手裡滑落,蹦跳著往熱鬧的馬路上跑了過去,熱鬧的馬路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小姑娘沒有意識到危險,她的眼裡也只有那個蹦跳的小皮球,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