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聲如奔雷般喝道。
他中氣十足的大喝把周圍的人的耳朵震得嗡嗡作響誰也不敢多說半句廢話,相反,剛才喊打喊殺的戾氣也消散了不少。
胡云浩樂得在一旁瞧著好戲,默聲不響的退到一旁。
許戰天這一次帶了好歹也有幾十個弟兄,他們個個身手了得,一般別單挑,趙大虎十個手下也未必是他們一個人的對手,這一點,趙大虎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這也是為什麼這會兒他人數上點絕對優勢也不敢得瑟的原因。
雷子剛才那一記勢大力沉的一擊,還不是趙大虎最擔心的,他最擔心的還是雷子的那一句話,趙大虎隱隱的感到了不安,他沒想到的是,林天到底何許人物
,怎麼會引得這麼多人替他出頭。
軍人和混黑道的人都有一個共同性,就是極為講義氣,他們很多時候都會朋友兩肋插刀,趙大虎並沒有見過林天,他只是透過別人或者是唐梟的嘴裡聽過這
個名字。
透過胡云浩和許戰天的表現,愈發的讓他對林天感到了好奇,不過,更多的是恐懼,恐懼的是這傢伙背後到底有什麼深不可測的背景。
趙大虎頭開始隱隱作痛,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平息面前這幫大兵的怒氣,更不知道找何理由能讓他們主動的退去。
許戰天他們擺明今天是來鬧事,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理由,他們不把這裡給拆了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平日裡最恨跟人講道理的趙大虎,這會兒倒是義正嚴辭的講起了道理,這不免讓一旁胡云浩覺得真是天大的諷刺。
可說道理又不是趙大虎的強項,話剛起了個頭就不知道該如何下去,眼神直往王平安那裡瞟,希望他能夠關鍵的時候能夠站出來說二句替自己解圍。
王平安果然不負所望的站了出來說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們幹得這件事情。”
許戰天冷冷一笑說道:“我要是手頭有證據,估計就不會這麼客氣的問你了,早就拿槍你們都給崩了。”
在場堂主探頭看著外面倒在地上到現在還沒爬起來嘍羅,頭皮發麻的暗道:“這也叫客氣?那不客氣又是什麼樣子?”
此刻,趙大虎當然明白是形勢比人強,要是軟一點就有可以萬劫不復,既然如此不如死不承認,他們也未必有辦法對付他們。
“你們有證據大可來找我算賬,不過,現在的話還請你們離開,你們是軍人,我們是黑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希望這一點兒,你能夠明白。”王平安強忍
著心頭一陣的煩亂,平靜的把話說完。
許戰天那會輕易的被王平安忽悠走,冷笑道:“說實話,我今天就是來搗亂的,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說法,給我兄弟一個說法,我是不會走的,我不但不會
而且還會把這裡給拆了。”
說得是雲淡風輕,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臉色皆變,他們大多是混混要真的部隊的上的特種兵對抗,那可真是要多不幸就有多不幸。
情況正陷入死局之時,張桃仙神一般存在的人物終於又出場,她站在堂屋的門也不理會有沒有外人在場,指著趙大虎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張大虎,你剛才
竟然拿我們娘倆發這麼毒的誓,說老實話你到底安得什麼心思。”
說著話,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上前,伸出爪子要撓花趙大虎的臉,趙大虎本就心情煩亂,又見到張桃仙撒潑的樣子更加不爽,隨口罵道:“潑婦,搗亂也不
看看時候,還不快給我滾。”
張桃仙平生最恨別人罵她潑婦,可沒想到是張大虎竟然當著眾人直喚她潑婦,這讓她更加的不爽,本來要撓趙大虎,這會兒則是擺出拼命的架式。
趙大虎見她朝著自己走過來,早就對她的恐懼感讓他再顧也顧忌不到任何事情,抱著頭在圍著堂屋跑起來,在他的眼裡,這世界上還真沒有比張桃仙更可怕
的人。
二人你追我逃,鬧得不亦樂乎,可在場的人偏偏又不敢相勸,黑龍會一干人等早就看習慣張桃仙的潑辣,相反,頭一次見到這般場景的許戰天和雷子倒是很
是不適應在一旁。
胡云浩看到趙大虎抱頭鼠竄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關於趙大虎的怕老婆事情他多少聽過一些,雖說,這是趙大虎的最高**,幫派裡一再下達封口令,可天
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多少也風聞了一些。
他只是沒想到的是,難得一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