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其他人都是案板上的肉任意宰割。
他的擅自行動,血狼看在眼裡並沒有制止,血狼很需要這樣悍勇不畏死的人去打前鋒,小黑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不過,只要鴕鳥這撥人打過沖鋒之後,小黑再如何悍勇也只有束手就擒。
鴕鳥的動作很快,為了怕小黑開槍射擊,整個人跑起來走之字型路線,行動很飄乎也很詭異,小黑明白這個看似莽撞的傢伙,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對付的傢伙。
要是這麼簡單就讓鴕鳥衝過來,小黑也未免太過於丟臉,他也不問三七二十一抬手衝鴕鳥就是連摳板擊。
砰砰砰
鴕鳥僥倖的沒有被擊中要害,但有顆子彈還是堪堪的擦著他的頭皮滑過,也幸虧脖子縮得快,不然,可不是擦著頭皮,而直接就是腦門中槍。
“我|###姥姥!”鴕鳥衝著小黑趴著的位置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不過罵歸罵,他也不敢再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就地一滾,藉著土坷垃堆成的小土堆來掩藏。
鴕鳥的囂張受挫,可並不影響大局,小黑麵對的是一幫亡命之徒,有點後悔出門時沒多帶著子彈,不然再照這樣周旋下去,只有全都被殺死的份。
“師傅,你給唐雅打電話了沒?”屠虎突然腦袋靈光起來,一下子想到了唐雅,這是他唯一不敢當面喋喋不休的女人,現在性命攸關,他趕緊的向林天問道。
林天衝著他苦笑,這事兒那還要他提醒,剛才林天就已經撥過了電話,遺憾的是唐雅的電話竟然關機,屠虎見林天一臉苦笑的樣子,只好自認倒黴的嘆了口氣。
離他們只有五百米的血狼站在一個制高點的小山丘,拿著望遠鏡觀察著不遠處林天幾人的動靜,突然覺得他就是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殺伐之間毫不猶豫。
“我數到三,我們就一起上。”血狼對著瘋子說道。
長著一嘴絡塞胡的瘋子,人稱恐怖的伊萬,他最擅長爆破,使用炸彈就跟小孩子玩玩具一樣,渾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就連手指都缺了兩根。
這些傷痕都是他在研究炸彈時被弄傷的,也正是這一種不要命的勁才被人稱為瘋子,他早先就在國道上埋設的炸藥,本來一舉可以將林天炸死。
小黑很瞭解他們的擅長,所以沒敢再繼續往前走,這才讓他的計劃落了空,瘋子抽著粗粗古巴雪茄,嘿嘿的笑了兩聲,從腰間像變戲法一般拿出兩捆炸藥,炫耀式的在血狼面前說道:“用這個去照待他們,如何?”
“可以!”血狼立刻露出變態般的笑意,他是殺手不但喜歡富有想像力的殺戮,也並不排斥簡單直接粗暴的殺戮方式。
得到允許的瘋子將兩捆炸藥的引線放在嘴邊的正燃著的雪茄上猛抽兩口將其引線點燃,隨手從手中丟擲一個美妙的弧線,朝著林天他們躺藏的地方扔了過去。
“快臥倒!”小黑一見炸藥,出於本能衝著林天三人急喚道。
林天往蘇夢欣身上一撲,用身體掩護著她,生怕她受一點兒的傷害,只聽耳邊轟得一聲巨響,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不說,覺得一股熱浪襲來,掀起無數的泥土打在身上,幾乎快將他活埋起來。
“林大哥,你沒事吧!”被林天壓在身下的蘇夢欣除了受到點驚嚇並沒有受到一點的傷害,由於剛才的炸彈的威力委實太過於驚人,她生怕掩護自己的林天受了重傷。
林天抬起頭,抖了抖埋在身上泥土,衝著她微笑道:“夢欣,我沒事的。”
“林大哥……”林天第一時間想著她,蘇夢欣被他的行為再次感動,淚水浸溼了眼眶,語調哽咽起來。
林天見她的粉琢的小臉哭得跟小花貓一樣,憐心大起伸手替她拭去眼淚道:“夢欣,不要哭,一定要堅強,明白嗎?”
蘇夢欣勇敢的與林天對視,嗯了一聲。
“哎呀!”被埋在土堆只露出半個屁股的屠虎,從土裡鑽了出來大叫一聲,打破了兩人之間曖昧情愫,被泥土眯著眼睛還沒睜開就大嚷道:“師傅,我們還是快跑吧,不然真的逃不掉了!”
“我們又能跑到哪?”林天聳了聳肩膀,四周被圍,他也委實找不到能去的地方,別逃跑,就連隨意的晃動,都有可能被潛藏在前面不遠處土坡上的狙擊手給擊斃。
炸藥爆炸過的地方,炸出兩塊黑漆的土坑徐徐冒著滾滾濃煙,周圍的枯葉也燃燒了起來,藉著風勢大有燎原之勢,小黑望著周圍越燒越旺的大火,露出焦慮之色。
“我們跟他們拼了!”小黑很不冷靜的大喊一聲。
他這一嗓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