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打手圍了起來,在場的人誰也沒有吭聲,一張張苦著的臉,心裡別提有多懊惱了。
賭場裡靜悄悄的,沙蟹獨自抽著雪茄,刺鼻的煙味的在封密的房間裡久久散不出去,他仍然是一副老子地盤老子做主的大爺做派,在場的大多敢怒不敢言。
林天不再拖下去衝著剛才主動上來示好的兔裝女郎打了個響指,兔郎女郎滿面堆笑上前道:“帥哥,有何吩咐?”
“幫我換五萬塊的籌碼。”林天很瀟灑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VISA卡,遞了過去,兔裝女郎輕盈一笑,說了聲好接過金卡悄然離開,很快又回來遞上一撂厚厚的籌碼放林天裡面前一放,身子俯得很低,幾乎挨在林天的後背。
從後背傳來柔軟的感覺讓林天不禁心神一蕩,隨手從厚厚一撂的籌碼裡拿了一枚,丟給兔裝女郎將她打發離開,生怕她在身旁充當間諜。
“百家樂,二十一點,梭哈,不知道林先生喜歡玩什麼?”沙蟹故作大方的攤開雙手,笑道:“我們這裡可都有,不過,從華夏國來的人都喜歡打麻將,我們也可以陪林先生玩一玩。”
林天一個濟世名醫那會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賭博遊戲,百家樂,二十一點更是一竅不通,尤其對麻將尤其厭惡,四個人坐在那裡打來打去真是的無趣的緊,想來想去,只有梭哈還勉強會上一些,只好硬著頭皮報道:“還是梭哈吧!”
沙蟹哈哈大笑,笑得林天真是一頭霧水,他衝著林天豎了個大姆指,笑說:“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行家,百家樂玩得最多,但是不夠刺激,也只有梭哈,輸贏都會很大,所以,五萬塊錢,很快就會沒有了。”
林天眉頭輕輕一挑,他之所以選梭哈也正有此意,沒想到會被他說出來,暗道:“這傢伙果然不是一般人。”
“大家有意見嗎?”沙蟹往賭桌上的幾位老兄巡了一圈,像是在徵求意見,但表情分明告訴大家千萬不要亂說話,不然後面的打手就是為他們準備的。
有了他的警告,在場的人都默不作聲,沙蟹很滿意點了點頭,衝著早早站在賭桌前做準備的荷官示意道:“好了,你可以發牌了。”
梭哈這種玩法的底注都不大,只有一千塊,但是卻沒有上限封頂,所以輸贏大小全看玩家自己。兔裝女郎幫林天VIP金卡換了十個紅色籌碼,然後丟了一個在臺面上。
旁邊坐著的是一個長著一副大馬臉的傢伙,瞧了一眼自己面前五萬塊的籌碼,暗自納悶,不明白沙蟹到底是怎麼想的,平時玩梭哈動則上百萬,少則數十萬,今天就只有五萬塊的籌碼,實在也太少得可憐。
與他有同樣的想法人並不在少數,只有林天一人是淡淡一笑,衝荷官說:“發牌。”
這種玩法一般是五人滿臺,當玩家超過兩人的時候,荷官便不再參與牌面,但是每局的輸贏有百分之五的抽紅。而現在臺上除了林天和沙蟹,還有三位玩家,一個是悶悶不樂的馬臉,還有兩位一箇中年禿頂和他的朋友瘦竹竿。
這三位可能是沙蟹請來助陣的朋友,彼此都認識,唐雅冷眼掃了掃,生怕他們聯合起來坑林天,還沒待荷官發牌就出人意料的把內袋裡的槍往賭桌上一拍,冷哼道:“誰敢耍花樣,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他。”
這一招使出來,明顯是敲山震虎,把在座的人除了沙蟹以外都嚇了一跳,三個人都謹慎的打量著唐雅,生怕她萬一發個神經,亂開槍傷及無辜就大大的不妙了。
唐雅的槍往賭桌一放,並沒有影響荷官發牌,要知道混賭場大多見過世面,又怎麼可能被小兒科嚇倒,荷官是個中年男人無波無瀾的發著牌手法很是老練,發牌乾淨利落。
剛好上家的馬臉牌面最大,是一張梅花K,經過剛才一嚇,知道林天身旁的女人很不好惹,試探的衝著林天問道:“那我就先來個一萬塊好了。怎麼樣,敢跟嗎?”
剛想問林天敢不敢跟,不敢的話,他再扔小一點,其實,五萬塊對他來說,只是一筆小數,煩不著惹毛了林天身旁的冷美人。
出乎他的預料,也是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外之外的是,林天得到的明牌是一張方塊8,檯面上最小的一張牌了,可是他連底牌都沒看,就隨手把桌上的10支紅色籌碼推了上去:“梭了。”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