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怕禿頭反正沒他大,要輸也不會輸得很慘,他們耐心等著林天,倒想知道這小子到底是啥底牌。
唐雅靜靜地的坐在林天的身旁,所關心的並不是牌局而是周圍的氣氛,封場的打手們手持砍刀,殺氣騰騰的將賭場給圍得個水洩不通,她腦海想了N種方案逃去這個地方,手按著槍柄,身體的坐姿始終處於戰鬥狀態,這一點兒,沙蟹看在眼裡也不說話,他用眼神示意周圍的保鏢,讓他們留心一下林天身旁的這個女人。
保鏢也看出林天身旁的女人並非泛泛之輩,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知道待會兒動起手來,第一個料理的就是她。
林天倒是顯得很平靜,沒有這幫人各懷鬼胎那麼多心眼,抬手衝著為自己屁顛屁顛跑去換籌碼的兔裝女郎,故意老氣橫秋地說:“美女過來,幫我開張牌,我能不能贏就要看你的手氣了。”
瞧著著急的兔裝女郎,一聽林天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她來辦,不由得一愣,要說她在賭場也不是第一天上班,在賭場裡像這種要求倒是見怪不怪了,只是一想到林天總共就這麼可憐巴巴的五萬塊籌碼,說不定輸了連命都沒了,兔裝女郎就有點小猶豫,說:“讓我開,恐怕不太好吧?”
她的猶豫不決,讓著急的開牌的馬臉著急了,趁著下家禿頭還沒說話,搶先不耐煩地敲著桌子說:“臥槽!能不能別這麼磨磨嘰嘰,都是帶把的主兒幹事情能不能爽快點?靠!”
他這句帶把話的主兒,更讓兔裝女郎搞得老大不快,小臉陰的都要擠出水來,林天倒是心情大好的撲哧一樂,唐雅很奇怪的斜了他一眼,怎麼也想不通,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他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沙蟹抽著雪茄,陰沉著臉打量著林天,他不著急的去跟林天賭錢,一如他的性格冷靜陰鷙,不到有萬全把握之前是萬萬不會動手的。
林天心情大好的笑著說道:“看不出來你輸錢,還輸得那麼著急,沒關係,儘管開,輸了算我倒黴好了。”
他的大方倒讓還是糾結的MM心裡也有了底,再加上馬臉的讓人很不爽的話,人長得搓也就罷了,說話還不那麼的中聽,實在讓人多看一眼都不由得生氣。
再一瞧林天從容淡定,那份氣度把五萬塊錢的賭局搞得跟五千萬賭局一般,舉手投足之間那份氣度,簡單就是賭神在世。
兔裝女郎多少看過一些賭片,尤其那個叫啥發的,更是帥得讓人除了尖叫,還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形容,兔裝女郎雙手捂著臉,眼睛冒著心心,滿心歡喜她一下子變成了花痴模樣,看得一旁唐雅眉頭直皺。
林天也不理會,兔裝女郎到底是如何的崇拜加暗戀自己,大刺刺的背倚著座椅,憑由著犯了花痴的兔裝女郎去翻自己的牌,兔裝女郎很是榮幸的手按住底牌,在開牌前閉上眼睛默默禱告了兩句,好像真跟自己賭牌一般,猛的把拍掀了過來。還沒等她睜開眼睛,就聽禿頭大叫了一聲:“媽的,這倒底是怎麼回事?這麼低的機率都被他摸到了?這不科學啊!”
馬臉也是拉長了臉,臉變得就更長了,禿頭的一吆喝,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兔裝女郎開得牌上面。
黑桃王子,正是整幅牌最後的一張黑桃J!馬臉和禿頭兩個臉色又青了不少,沙蟹抽著粗大的雪茄也饒有興趣地看了林天一眼。
兔裝女郎更是像自己贏了錢一樣J,興奮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揮著拳頭叫道:“哇噻,我們贏了,老闆,我們贏了。”
林天嘿嘿的笑了兩聲也沒再多說話,暗道:“這把牌裝得也夠可以的,幸虧是贏了,不然,臉可就丟大了。”
其實林天表面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心裡多少也有些緊張,說起來,這也是跟老頭子在一起時候,他們經常對賭,起初也是陪著老頭子玩玩,隨後,林天憑著聰明和過人的悟性,慢慢地摸到了賭牌的竅門,以後便再也沒輸過,跟老頭子賭錢,順便掙點零花錢。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