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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被更多人認可的是以下一種說法:據說該遊戲最早可以追溯到克里米亞半島,可是它的真正流行還是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當時白天打了敗仗的沙俄軍官和士兵到了夜裡便借酒澆愁,於是“俄羅斯輪盤賭”便成了最好的“助興節目”。雖然屢屢有人慘死在槍下,這種驚險刺激的遊戲卻在俄羅斯越來越流行,直至贏得“俄羅斯輪盤賭”的“美名”。
他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當場拒絕道:“我不跟你玩這種變態的遊戲。”
牛仔男根本就沒有跟他商量的想法,回答道:“我給你二條路,第一條,跟我玩這場遊戲,然後有機會活著走出去,另外一條,就是我一槍打死你,你連活著走出去機會都沒有。”
屠虎滿頭的黑線,他發呆的望了牛仔男一眼,愣了會神,認命的嘆口氣道:“好吧,算你狠,我們來吧!”
這也是被逼無奈,試一試還有百分之一活下去的機會,不試,連一點機會都不會有,當然,屠虎也想過第三條路就是逃出這個地方,但是,牛仔男剛才小露一手,讓他著實不敢去試。
再說了,他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子彈。
牛仔男從手心揀了一顆子彈放進了佐輪槍的輪盤裡,然後對著輪盤一打,在輪盤飛速旋轉的下再將其復位,手法老到而又熟練,讓屠虎真的不敢有任何的想法。
“死就死了,誰怕誰啊!”屠虎捲起袖子,把心一橫大大咧咧的說道。
牛仔男倒是被他這一奇怪的舉動搞得不解,剛剛還是畏畏縮縮想要逃跑的樣子,可一轉眼,就變得如此大大咧咧,這到底是葫蘆裡賣得啥藥?
他也不是三歲小孩子,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被屠虎給唬住,獰笑著指著房間的角落放的兩張椅子道:“我們就坐在那裡。”
屠虎反正逃不掉,也就隨他說,跟著他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問道:“你說該怎麼玩?”
牛仔男也著急,像是已經習慣了屠虎的奇怪的舉動,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撲克牌,放在兩人對面的桌子上,道:“遊戲很簡單,我們從裡面抽一張牌,誰的牌小,誰就拿槍對著腦袋開一槍。”
“我拷,你怎麼這麼變態?”屠虎脫口而出表達他的不滿,牛仔男瞧出他滿心的不願意,桀桀的乾笑了幾聲道:“你也可以讓我來幫你。”
“誰要你幫?”屠虎朝他翻了翻白眼,反正都是死,自己解決自己,也好過被別人解決,豪氣頓生道:“我自己來,不用你幫忙。”
“那樣最好!”牛仔男又桀桀的笑了幾聲。
聲音既尖銳又刺耳,屠虎聽得很不舒服,皺了皺眉頭,暗道:“你個死變態!”
牛仔男當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然,非拿槍直接打爆他的腦袋,也省得費時費力的跟他在這裡廢話,從一撂牌中取了一張,攤開來是一張方塊七。
“這張牌不大,我一定能夠比他大的。”屠虎心中有點竊喜,隨意從一撂牌中抽出一張,連看也沒看就往牛仔男面前一攤。
等攤開來,屠虎才發現原來是一張梅花3,頓時目瞪口呆,嘴角抽搐,張大著嘴巴,後背都快溼了。
“請吧!”牛仔男將佐輪手槍往桌上一扔,槍很快滑向了屠虎的面前,桀桀地笑道:“我很希望你不要耍花樣,不然,我不會跟你客氣的。”
屠虎也知道在這傢伙的面前耍不了花樣,臉部肌肉一個勁的抽搐,手也哆哆嗦嗦的半天摸不到佐輪手槍,好不容易快要摸到的時候,就聽到牛仔男低喚道:“慢!”
“有什麼事嗎?”屠虎手一停,以為牛仔男良心發現,心中不由得大喜。
牛仔男可沒那麼菩薩心腸,對屠虎說道:“你要連開兩槍,才行!”
“憑……憑什麼?”屠虎心道,老子開一槍都快嚇得尿褲襠,你還要讓我連開兩槍,當真你長得帥我就得聽你的?
牛仔男桀桀的笑了兩聲,說道:“你可以不聽。”
屠虎只覺得渾身蛋疼,也不再理會這傢伙的廢話,賭氣道:“我知道了。”
心中將牛仔男的全家連帶祖宗十八代問侯了個遍,頭腦一熱,迅速的抓起槍來就對著太陽穴,連想也沒想就連開了兩槍。
屠虎欣喜的發現,連開了兩槍竟然都是空發沒有子彈,雖說忍不住心有餘悸,蒼白的面容還是帶著一些得意的笑容把槍放回了原位,道:“我們再第二輪。”
牛仔男面帶幾分難以置信的神色,他萬萬沒料到屠虎運氣這般的好,連開兩槍都是空發,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