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被唐雅送回到別墅房間,就一直處於昏睡狀態,他天生對酒精敏感,稍微一點就有可能醉得人事不醒,唐雅從車上下來就將他扛在肩上,一直走到房間肩膀抵著林天的胃很難受。
“我……想吐!”林天近乎夢中囈語般,朦朧間胃部不斷的翻騰,讓他昏昏沉沉的大腦不斷充血,有種控制不住想吐的衝動。
唐雅知道他難受,手腳並沒有放輕,把他扛到洗手間,將林天的腦袋按在洗手池中任由著林天吐得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整個林天的房間裡充斥著濃濃的酒味,把在別墅裡的許可可吸引了過來,一進房間,皺起眉頭,捏著鼻子嚷道:“靈兒姐,快來,林天,喝多了,瞧他這副德性,真讓人生氣。”
唐雅扛著林天一進門,就已經吸引了別墅裡的蕭,許兩女的注意,她們很少見林天會醉得像今天這個樣子,心中難免會有好奇,這會許可可一嚷嚷,立刻吸引了蕭靈兒的注意。
燕京的別墅的房間供著暖氣,房間的溫度大約是26度,蕭靈兒穿得很單薄也並不感覺到冷,趿著棉拖鞋,穿著全棉的黑色的外套,下身穿著牛仔褲,染著紅色頭髮,耳朵上扎著耳釘。
她跑了過來一瞧,林天被唐雅按在洗手池,一個勁的淋著冷水,房間有供暖,冷水卻是依然刺骨,醉得昏沉沉的林天被林天冷水,渾身打了寒戰,恍然夢中的他不停的揮手示意唐雅手下留情。
唐雅心恨林天不能喝酒還要亂逞能,抱定了給他一點教訓的想法,無視著林天求救,還是一個勁的淋著水。
“放開我師傅,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屠虎從客廳跑了上來,一瞧唐雅這般###林天,毫無顧忌上前要制止,唐雅根本就無視甩給他一個寒冷的眸光,讓屠虎徹底偃旗息鼓退到一旁。
屠虎啞了火,蕭,許兩女一瞧風向不對,也不敢上前相輕,小黑在隔壁房間擦拭著手槍聽到隔壁傳來嘈雜的聲音,開啟門一瞧究竟。
瞧著唐雅這般狠辣,大吃一驚的他趕緊的上前阻止道:“唐雅,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林天?”
唐雅連眼皮都沒抬,回道:“他自己都不愛惜自己,我們也用著管他……”
話語中透著莫名惱怒,一個勁扭著水龍頭的開關,將水放到最大,淋得林天耳朵鼻子眼裡都鑽了不少的水,再加上在喉嚨裡的嘔吐物,差點沒把林天給活活憋死。
臉色也從紅潤慢慢地變得極度的蒼白,手不停的揮舞著,在等著有人來救。
“好了,你再這樣,他可真的就是沒命了。”小黑聽得出唐雅心中有氣,但並不是想真要了林天的命,趕緊上前勸說,生怕她一個失手釀成大禍。
唐雅瞧著林天也被折磨的夠嗆,心一軟也就鬆開了手,喝了不少生水的林天僥倖得脫,劇烈的咳嗽著,口中的汙穢也吐了一地。
“他喝了很多酒,我特地讓他多喝點生水,以稀釋身體裡的酒精含量,免得被醉死。”唐醉很難得解釋自己做事情的原因,不過,她這般一解釋,大家也都平心靜氣下來,不再對她任何的非議。
小黑瞧著洗手間裡吐了一地嘔吐物和從洗手池裡浸出來水漬, 也不知道該說啥好,見林天沒有大礙,便將他扶起,用毛巾擦了擦還在不斷滴水的頭髮,生怕林天會因此感冒著涼。
唐雅也不再理會把一團亂麻的局面丟在一邊,自顧自的往房間裡走,根本不在乎別人對她有任何的看法。
“靈兒姐,她……”許可可總是瞧她很不順眼,剛想說幾句,立刻被蕭靈兒捂住了嘴巴,蕭靈兒跟唐雅打過交道,知道她的厲害,惹上她真得意味著惹上了麻煩。
被捂住口鼻的許可可不停的揮手示意,讓蕭靈兒鬆手,不然,她說不定真的會為此而喪命,蕭靈兒也覺得頗為不好意思的鬆開手道:“可可,我們把洗手間打掃一下,屠虎……”
蕭靈兒衝著正在收拾慘局的屠虎喚道,屠虎停下手中的活計扭頭望了過來,瞧著她問道:“蕭大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少跟老孃貧嘴!”蕭靈兒拿出潑辣的本色的指揮著屠虎道:“今天晚上你照顧林天!”
屠虎白了她一眼,暗道:“這事兒還用你吩咐?”
瞧他一臉的不爽,蕭靈兒叉著腰拿眼一瞪,嚇得屠虎立刻把脖子縮了回去,乖乖按著她說的去做,蕭靈兒和許可可則一人拿著拖把,一人拿著水筒,對滿是狼籍還帶著濃烈的酒精味的嘔吐的汙穢物進行打掃。
小黑將林天頭上水擦乾以後,便將他重新的放在了床上,蓋上被子後再也不去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