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有點事情要麻煩你一下！”

劉明隨意一笑，切入正題，“剛才在這所學校，死去了一個大三的男生，是你和老黑來拘的魂？”

“是啊，我們職責在身，就是勞碌命。”

白無常露出一個苦笑，吐槽道：“你想這三界之內，每一分一秒，都要死多少人！還好我和老黑都有特殊的分身之法，不然就算掰成八瓣也忙不過來。你說這個男生……是不是叫李凱？活是我們乾的，不過這會兒早就過了奈何橋喝過孟婆湯，要救的話晚了點啊。怎麼，你朋友？”

“那倒不是，現在真的救不及了？”

劉明試著問了一句，如果能讓李凱死而復生，也是一樁善事。

“很難啊！”

白無常搖頭道：“逆轉輪迴，最起碼也要閻王爺點頭，然後遞交玉皇批准，才有些許可能，這些關節……道友都走通了麼？”

呃，看來是夠嗆！

劉明心想我和閻王沒什麼交情，和玉皇的關係更是微妙，一不留神自己先摺進去了。

“那你知不知道，這李凱到底是因何而死？”

“這……”

白無常看了劉明一眼，似乎欲言又止。

嗯？

看來果然有古怪！

劉明先不催促，而是平靜地望著白無常，看他給自己怎麼答覆。

“劉明道友，咱們也算是老交情了，我不能敷衍你。只是這李凱的死因，我不敢說……”

不敢說？

那就是知道了！

劉明眉頭一挑，心裡略有些不爽，這白無常居然寧可駁了自己面子，也不願意說出來？

嘿，看起來這個兇手，來頭不小嘛！

現在怎麼辦，強逼著白無常開口？

劉明猶豫了一下，沒有選擇這種激烈的路子。

既然白無常拿自己當朋友，說的都是實在話，不敢說就是不敢說，那麼自己要是施展手段逼他，倒是顯得不夠交情。

“啊，五環，你比四環多一環……”

忽然來了電話，劉明掃了一眼面前的白無常，隨手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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