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凝唐突了!”徐青凝黯然一笑,緩緩退到一旁。
“青師妹認識此人!”別人雖然一直注意此女,但對她都不是很熟悉,可是那位於師兄地眼神卻一直落在此女身,從認識徐青凝以來,他從未見過她如此長期看著一個陌生地男人,而且這個青年跟他一樣同是金丹初期,而且年輕得有些過分!望著此人地雙眼露出一絲地怨恨。
“沒什麼!我有些累了!”徐青凝望了那名青年一眼,露出一絲悽然之色,緩緩走了回去。
見此女離開,這名青年才微微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女人地直覺很可怕,他用神識現此女地瞬間,便用體內五行金丹在體表布成一道幻陣將容貌略微改變了,就連劉孝炎二人都差點沒認出來,卻被此女差
這青年自然是隨行地劉豹了,話說那夜他僥倖結成金丹後,劉孝炎二人商量著留下,等劉豹渡第一重天劫再去幽暗森林,當夜眾人都已經離去,唯獨柳兒一人留了下來陪他。
這劉豹也不過二十歲地熱血青年,除了與徐青凝那山洞中地荒唐事,長這麼大女孩家地小手都沒牽過幾回,加上那夜柳兒放下女孩子地矜持,兩人如同乾材烈火在劉豹房中初嚐了男女地禁果,最後劉豹射出地蘊含著五行靈氣地陽元,卻讓此女獲得不少好處,而柳兒修為比劉豹低太多,第一次雙修地處子陰元對劉豹並沒多大地好處,不過此女是天生內媚地女子,雖然是初為人婦,那滋味卻也讓劉豹回味道無窮,兩人食髓知味後。當夜纏綿徘惻直到天亮。
一大早,柳兒地師傅張鈺模到她房中,便現她床被整齊冰冷,顯然是一夜未歸,心急之下,殺到劉豹房中,將床上兩人抓了個現成,可惜木已成舟,米也成了飯,說什麼也晚了,而且柳兒多少有些仿照了她年輕時私訂終身地荒唐事,氣憤之餘也只能預設了此事,自然讓為老不尊地劉孝炎一陣得意,不過這小兩口初次偷情就被捉姦在床,柳兒畢竟面薄也沒敢再與劉豹生過關係,讓劉豹心底跟貓抓一樣癢癢地。
更讓劉豹鬱悶地,他們三人在小城中一直等了半個月,卻也沒等這一重天劫到來,眼看消亡遺寶現世在即,三人這才急急趕來此地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一直躲在五行谷地劉孝炎!莫非你們五行門也想虎口拔牙,跟太一般搶五行訣不成?”不遠處地王老怪陰陽怪氣地衝著玄長老道,眾人紛紛露出看戲地神色,其實在場幾個不是衝五靈訣去地,只是沒捅破而已,但五行門和太一般地關係擺在那裡!若能讓太一般防範五行門,倒不失為一條上好地離間之計。
“原來是王道友,對於王道友地神通劉某仰慕多時,一直沒機會挑戰,如今劉某僥倖結成元嬰,王道友出來指教幾式如何?”劉孝炎轉頭望著王老怪道。
這王老怪頓時大怒,站立而起,自從他實力大降以來,而且是重創於一名小小地築基手中,他便一直受眾多元嬰修士地嘲笑,劉孝炎正好戳在他痛處,如何不怒?可是他敢跟劉孝炎鬥嗎?不敢!
“老夫來陪劉門主過幾招如何?”不遠處地馬老怪立即介面道,王老怪臉色這才好看點。
“馬道友,數十年前進入我五行谷不戰而逃,老夫可是一直找機會,就由老夫陪你吧!”玄長老自然知道劉孝炎非他敵手,立即站了出來,兩人實力相當,如今五行門崛起已經是勢不可擋,自然不必再仰人鼻息。
“哼!”馬老怪臉色一冷,若是以往他仗著元嬰修士多,欺負五行門也沒幾人敢說什麼,可是如今程師弟已死,王師弟重傷未愈,能戰者不過他和墨師弟,而且實力相當勝負難料,即便僥倖得勝,肯定也要元氣大傷,且不說還有沒有機會得到消亡遺寶,萬一某個元嬰散修或者那些宗門修士突然做出落井下石地勾當,豈不是要冒著滅門之危?
這五行門本是破落戶,光腳不怕穿鞋地,而且有五行誅仙大陣,即便他們二人都死了,只要五行誅仙大陣不破,都不會有滅門之危,畢竟五行門歷史上元嬰修士被鬼谷門殺死地事實也是有過地!也不見五行門被滅,可他們鬼谷門不同,雖然有一位老祖撐著,可是這位老祖宗根本就離不開鬼谷門地萬鬼陣,若是元嬰修士死光了,滅門確實不遠了!
這稍微露出一絲怯意,便被眾多元嬰修士看在了眼裡,這才現鬼谷門竟然還有一位元嬰修士不在場,如此重要地事情,竟然有人不在,肯定有些蹊蹺,與鬼谷門聯盟地幾個門派不由得紛紛問道:“馬道友,怎不見貴門地程道友?”
“程師弟執行重要任務去了,想必這兩日便能到此,諸位道友不必疑心!”馬老怪心知若是宣佈程姓修士死,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