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暈厥的程度了。緩緩地抬起手,在中咬著牙拔掉了翻起的四根指甲,已經凝固的傷口又滲出了血水。腫痛的下體依然沒辦法使力,在中只能用手將自己拖進了洗手間。趴在浴缸外面,感覺溫熱的液體從豎起的體內流出,在中用手掬了點水,胡亂地將大腿上粘膩的體液和血液洗去,然後又掬了點水喝下後才又爬回到房間。將地上的四片指甲放進床頭櫃後,在中勉強地爬上了床,再次陷入昏睡之中。
粗魯的關門聲驚醒了沉睡中的在中,鄭允浩一把抓住還沒清醒的在中,將他一直拖到了沙發邊。
坐下以後,鄭允浩直接將在中的頭按在了兩腿之間。
“你工作的時間到了。”鄭允浩恨恨地說。
忍著身體的不適,在中顫抖地將手伸向鄭允浩的褲頭。拿出昨天深深傷害自己的兇器,含入嘴裡,在中害怕地閉上了雙眼。經過一天的休養,下半身雖然已經沒有昨天那麼痛了,但要插進這麼大的東西,一定會再裂的,可能真的會痛死。但是即使這樣,在中還是不能憎恨鄭允浩,他能理解失去妹妹的滋味,也親自嚐到了被強暴的痛苦,如果思源碰到了這種事的話,自己也一定會這麼瘋狂吧。感覺口中的肉塊越來越巨大,在中抬眼望向不帶任何表情看著自己的男人。
對上在中朦朧的視線,看著自己的分身在這張天使般的面孔裡出入,鄭允浩覺得一陣興奮,不自覺地撫摸了一下在中冰冷的臉龐,但隨即更強大的惱怒淹沒他的情緒,他就是靠這張面孔勾引鴻儒的嗎,接受她的幫助,讓鴻儒為他心甘情願地付出,卻又拒絕和她交往,他只是在利用鴻儒的感情。當初鴻儒告訴自己愛上金在中的時候,鄭允浩曾稍微瞭解過在中的家世,有沒有財產他並不在乎,但對方一定是要能疼惜鴻儒的人,本來以為沒有母親的孩子應該會珍惜別人給於的感情,沒想到除了自己的弟妹,他對其他人卻這麼無情,深深傷害了鴻儒的心,還把她扔在那種地方,太可惡了。想到妹妹的遭遇,鄭允浩立刻被怒火燒紅了眼睛。用力將在中推倒在地,翻過他的身體抓住腰部,直接將自己的硬挺深深插入在中還未痊癒的甬道里面。
“唔。。。。。。”在中痛苦地弓起身子,死命地咬住嘴唇才能勉強止住悲鳴的逸出。剛剛癒合的傷口又一次被撕裂,湧出的鮮血成了天然的潤滑劑,讓插入的兇器能很方便的進出。隨著傷口被不斷地摩擦,無休止的疼痛讓在中漸漸地失去了知覺。在在中體內射出熱液以後,程鴻儒滿足地吐了口氣,鬱悶的心情彷彿也隨著熱液被暫時排除了體外,鄭允浩稍事整理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趴在床上的身體毫無血色,就象蠟像一樣沒有生氣。由於大量的失血,在中已經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了。火燒般乾涸的喉嚨,讓在中的意識逐漸清醒,虛弱的舔了舔著乾裂的嘴唇,在中無力地望著浴室的門,雖然很想進去喝個夠,但要移動這段距離,讓在中覺得力不從心。自從自己被鄭允浩拖進這個房間已經兩天了,除了鄭允浩會來懲辦自己,再沒有人進來過。牆上的掛鐘顯示已經8點了,那個男人快來了吧,他要懲罰自己到怎樣的程度才算滿足呢,這種時時被痛苦包圍的日子實在太難熬了,雖然只過了兩天,但自己怎麼感覺比兩年還要漫長,如果一定要自己也嚐嚐被強暴而死的滋味的話,在中希望能夠快一點,原本決定要坦然面對責難的決心,在這種凌遲般的痛苦面前漸漸地瓦解了,在中只想能快一點得到解脫。
開門的聲音打斷了在中的沉思,鄭允浩走到在中床前,一如前兩次那樣,抓住在中的頭髮,把他拖到沙發前,激烈的動作讓在中陷入短暫的休克,但鄭允浩並沒有發現,依然直接拉出自己的兇器放入在中的口中。今天的鄭允浩顯得十分地焦躁,警察局傳來訊息,已經抓到了2名嫌疑犯,其他6人相信也將在近期捕獲,隨著審訊的開始,妹妹死亡的真相也將大白與人前,雖然他已經透過他在政經界的影響力,封殺了媒體的報道,但是不安的心緒仍在內心擴散。抓住眼前這個少年,鄭允浩粗魯地將他的頭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胯間,回過神來的在中毫不反抗地含住還很柔軟的兇器,開始用嘴巴取悅即將凌辱他的男人。
痛苦焦躁的情緒不斷地膠著在鄭允浩的內心,他急需找一個發洩的出口,待自己的分身堅硬到可以插入的程度,鄭允浩立即拉起跪趴在他兩腿間的在中,直接把他按到了牆上。將在中的一條大腿抬高到胸部,狠狠地將分身插入他剛剛結痂的通道中,隨即開始了瘋狂的律動。
“嗚。。。”
鄭允浩激烈的動作,讓在中陷入一陣暈旋,虛弱的在中根本無法支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