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沒事,怎麼一到了苗人的聚居地就出了蠱斑呢?
“許哥,這事你可真得相信我,因為我被人下過蠱,當時臉上就長了這麼個玩意,不過顏色是青黑色的,但是位置和你的一模一樣,就在腦門子正頂尖上。”
“你也中過蠱?快給我說說。”
狗根子竟然也被人下過蠱,而且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我要是不讓他現身說法一下,都對不起我和他的兄弟感情。
“不就是那次硯山苗寨的事情麼,許哥你離開文山後的第二天,我身上就開始不對勁,後背上癢的出奇,用手一抓,就一塊一塊的往下掉皮,沒一夜背上就血麻拉糊的,真是嚇死個人。”
“我一開始也以為是面板病,想去省城的大醫院瞧瞧,但是村裡的老人一看見我腦門子上的蠱斑,就說是被人下了蠱了,得去寨子裡找苗人的祭祀瞧,否則跑去北京上海的醫院也不頂事。結果我就去薄竹山找了一個苗寨的祭祀瞧病,吃了他配製的苗藥,當晚我就拉肚不止,不過拉出來的都是些黑漆漆的像芝麻一樣的小蟲子,一連拉了兩天,第三天病就好了。”
說話間,狗根子的一張胖臉擰得緊皴皴的,這些確實不是啥美好的回憶。
“對了,那個苗族祭祀給你配的是什麼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