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說,有屁放,不要吞吞吐吐的像個婆娘。”我粗聲粗氣的把話說完,臨了還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羅通並不動怒,而是深深的嚥了口唾沫,然後盯著我問道:“許多金,你該不會和我們一樣,都是彝族人吧?”
“放屁,老子根紅苗正的漢族,難道你還有什麼民族仇恨不成?”我笑罵了他一句,然而立即察覺出了意思不對,我是漢族這事兒可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這羅通腦子又沒問題,現在問這個幹啥?
“你問這話什麼意思?有什麼話你照實了說啊。”我皺眉問他。
“媽了巴子的,我羅通也不是啥慫蛋,”羅通一拍大腿,狠狠的吐了口唾沫,道:“許多金,你剛才說夢話的時候,講的是他孃的我們彝族話,而且還帶口音,跟我們在高家坡裡講的有些不同!”
“你是不知道,你剛才說話的聲音,可兇惡了,就像山裡半個月沒食吃的土狼,連調子都變了,實在是嚇人。”羅通臉上雖然依舊擺著一副兇相,但是言語之間還是表現出了他的心虛。
“啥?彝族話?你說苗語我還能相信,我會個毛子的彝族話哦。”我也是覺得荒謬,但是轉念一想,料他羅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