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燒掉,就能夠預防旱災,說白了就是因為飛僵的傳說,這麼想來,也許還真有點影子。
老巫師若真的變成了飛僵,那山頭倒確實活人上不得了。飛僵屠城可能有些誇張,但是屠個小村子還不是什麼難事。至少師父在留給我的書上曾用紅色筆記標註著“若遇飛僵,避之為上,不可力敵”。
我眨眨眼睛,這老狐狸該不可能是想讓我給他們上山找蚩尤的死人骨頭吧。飛僵可是我師父都坦言搞不定的玩意,我去了不是白白送死麼?就算多個龍蛭蠱也是白搭,小傢伙的蜈蚣蠱毒可以剋制小鬼起屍,對於那種成精的玩意八成是沒用的。
老村長一揮手,示意我先不要急。他跟我說,如果解決掉殭屍就能幫助村裡人脫離詛咒的話,早三十年我師父在高家坡的時候就把事情給辦了,根本不需要等到今天我來操心。
只要不是讓我上山去跟飛僵拼命,我的心就安定了許多。但是老狐狸忽然話鋒一轉,說當年我師父和他家裡長輩共同得出的結論就是,想要徹底解除詛咒,還得去找到聖祖的遺骨才行。
說來說去不還是要去那個鬧殭屍的石頭山麼,打飛僵和找死人骨頭難道不是一碼事麼?我本想一口回絕,可是看見狗根子可憐兮兮的望著我和老村長,一臉的緊張,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小子剛才滿腦子都想著錢,現在才知道擔心自己的小命,我真是服了他了。不過如果上一趟石頭山真的能解掉狗根子身上的詛咒,我還是會去的。為了兄弟,遇上飛僵說不得也得打上一場了。
我迅速的回憶了一下師父留下的書裡關於對付殭屍的方法,殭屍畏光懼火,飛僵再厲害也還是殭屍,終歸會有剋制它的方法。我和老村長,再加上羅通那夥子膽上長毛的徒弟,如果在準備周全的情況下,在天地間陽氣最重的正午時分去石頭山上,就算碰上了飛僵,也不是毫無勝算。
說著我就準備給老村長列一個目錄,讓他去籌備一些對付殭屍要用到的東西。誰知道老頭子一個勁的連連擺手,說當年我師父在高家坡的時候早就佈置過該準備哪些東西,那張清單已經全印在他腦子裡了,到今天還記得呢。
而且老村長還告訴我,當年他的先人也總結了一些專門對付殭屍的巫術和巫藥,這些年來他本人也沒有落下,全都操練的透熟,相信與我師父當年留下的方法兩相結合,再加上村裡村民的鼎力支援,打掉殭屍,找回遺骨,外帶解掉詛咒肯定會一帆風順,馬到成功。
你們別說,老狐狸這忽悠人的本事還真不小,他不去搞傳銷真是屈才了。我和狗根子聽了他一通絮叨,果真心裡憑空生出不少的信心,真有點覺得飛僵好像也沒那麼厲害的樣子。
狗根子向來都是自來熟的貨,這不就和村長大爺長大爺短的親熱上了,本來是他求我們辦事,現在反倒像我們欠了他多大的人情似的。說實在的,我當時對這個老狐狸也親近了不少,就連他昨天使壞弄得我們車拋錨的事兒都不覺得那麼氣憤了。
誰知道我一提到昨天車的事兒,老村長卻一臉的茫然,說他根本沒碰過我們的車,因為昨晚上是他們村做祭典的時間,根本沒工夫理會我們。原本他是準備在我們第二次來高家坡的時候才和我接觸的,誰知道昨天晚上我們竟然不知死活的自己闖進來了,其實他自己也有點納悶。
不是村長?我是有點不相信的,可是到了現在,他根本沒必要在這種問題上欺騙我。難道昨天的事另有其人麼?
“啊,會不會是羅通他們?畢竟,畢竟我們剛來臨滄的時候。”狗根子忽然說道。
我知道狗根子說的是我們在山路上破壞羅通攔路詐騙的事情,如果真是他懷恨報復倒也說得過去,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後面還有一個人存在,但是究竟是誰,我卻毫無頭緒。
這個問題暫且放放,我問村長,究竟是從哪裡知道我師父是蕭天石的。
這事兒還得從龍蛭蠱身上說起,村長告訴我,就在我們來之前半個月左右,黑東山寨剛剛派過人來,除了例行的勸說之外倒也沒其他什麼。但是村長在同他們的閒聊中,得知了最近在幾個大苗寨之間傳播的最兇的新聞。
首先最大的新聞是,雷公山派人去水牛壩討要聖祖遺骨了。別看黑苗人是當年三苗之中人數最少的一支,但是他們精通巫蠱之術,有一套獨特的傳授修煉方法,所以這方面的人才反倒是最多的;反而人數最多的白苗,高深的巫蠱之術已經斷絕了苗裔,花苗人也因為培育龍蛭蠱不利的原因日漸式微。
再加上黑苗人培養出了周力這麼個在雲南黑道里隻手遮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