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臉上沒光啊。”
然而李獨眼並沒有接狗根子的話茬,而是問我:“我聽苟大福說許兄弟是青茅門蕭天石道長的徒弟,這事是真的麼?”
沒想到狗根子連我師父的事情都跟李獨眼講了,我只好點頭承認。幸好師父沒說過要保密什麼的,不過馬上可得好好問問狗根子,究竟還和李獨眼說過些什麼。
“好。”李獨眼一見我點頭,拍了一下巴掌,又說:“我這裡就缺多金兄弟這樣的人才,待遇嗎,月薪一萬,提成是一般兄弟的兩倍,你看怎麼樣?”
月薪一萬!這收入就算放在今天也不算低了,更何況是在十年前?不用狗根子在一邊激動的咳嗽使眼色,我也知道該立刻答應下了。
李獨眼見我應允,哈哈一笑,然後囑咐狗根子好好招待我,自己便走出了接待室,去忙其他事情了。
而我,在簽了一份聘用合同之後,正式的成了李獨眼這個“國際人力資源有限公司”的一名員工。
從李獨眼的公司裡走出來,我和狗根子張羅著去吃早飯。
在米線店裡我問狗根子,李獨眼說我的提成是一般兄弟的兩倍,這大概是個什麼概念。
狗根子給我算了一筆賬,就拿他在昆明給我看的那支玉鐲子為例。鐲子原定價賣四十萬,一半歸公司,剩下二十萬由參與這筆買賣的五個人平分,這就是一份提成。至於買家多給的那五萬,公司一分不要,就當是給辦事人的福利。
光是賣了一件玉鐲,狗根子就賺了五萬塊錢,這都有我之前一年賺的多了,還不算平常拿的工資。我在心裡粗粗的一算,這筆生意要是我參與了,就能拿到八萬多,這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世界上絕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當月薪一萬的刺激慢慢減弱,我也變得冷靜了下來,開始詢問狗根子李獨眼這個公司的具體情況。
狗根子告訴我,李獨眼公司裡一共有三十幾號人,但是真正涉及翡翠生意的連上我也就是十個,全都是當年進山收藥認識的。
至於為什麼李獨眼會給我雙倍的待遇,狗根子說應該是和我會道術有關係。
其實我早已猜到了是這個原因,但是又感到有點奇怪,他們不過是去走私翡翠,雖然危險,但那也是因為老緬那在打仗,道術巫法什麼的應該派不上用場才對。
就在我想繼續問狗根子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原來是李獨眼公司裡有點事,喊我們回去一趟。
我們打車回到李獨眼公司的時候,正看見他和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坐在會客廳裡,面前的茶桌上擺著一塊小小的翡翠佛牌。
難道李獨眼真的有代人開光的業務麼?
李獨眼招呼我和狗根子也在茶桌邊上坐下,噼裡啪啦一陣說道,終於是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我們眼前這個手上帶著大金錶,臉上架著金絲眼鏡的小老頭是個香港人,姓董,算是李獨眼翡翠生意的一個大買主,兩年來從李獨眼手上買過的翡翠大概有小五百萬了。
難怪這個小老頭看起來一臉的頤指氣使,沒有我們雲南人的那股子淳樸,原來是香港來的財神爺,我和狗根子連忙點頭哈腰對著董老闆大獻殷勤,顧客就是上帝麼,畢竟還指著人家吃飯呢不是?
不過這小老頭還挺臭屁的,滿眼都不在我和狗根子看在眼裡,鼻子揚的高高的,只顧和李獨眼說話。
“李老闆吶,我類,跟你也做了不少生意啦,從來也沒出過這種事情,這次算是怎麼了呢?你知不知道這塊佛牌花了我多少瑪尼啊?”董老頭一嘴正宗的港式普通話,跟電視上演的簡直一樣。
“董先生,話也不能這麼說吧,當初這塊佛牌有點不乾淨,我也是告訴過您的。您說不礙事,拿回香港找大師做個法就沒事了。為這,我不都少要了您三十萬麼?不然這成色的佛牌,五十萬到哪裡買去?”李獨眼憋著他的公鴨嗓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算是聽出點意思了,桌上這塊翡翠佛牌是李獨眼賣給姓董的的,但是貌似有點問題,所以買家這回是專程上門討說法來了。
可是李獨眼剛才說佛牌有點不乾淨,又說找個大師做法,難道這塊佛牌所謂的不乾淨,是說它招惹了什麼玩意麼?
說起翡翠這類玩意,有個廠商的牌子叫通靈翠鑽,其實這個名字起得很貼切,因為翡翠玉器靈性十足,非一般的東西能夠比擬。
玉石的靈性很強,能夠感悟周圍環境中的氣機,如果人能夠長期佩戴玉器飾物,久而久之,人體的氣場會與玉石產生共鳴,不僅能夠延年益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