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攜美同行,自且番不外人告知的快樂。
行至五月初,五人已經來到終南山。
酒後高歌天莫狂,
貧僧只掌定終南。
諸君若能飲三千,
何不坐下飲一番?
一道豪爽的聲音從前方傳出來,聽著這聲音,段譽感覺有些熟悉,掀開窗簾一看,頓時樂了。
但見前方不遠處,在路邊搭了座木臺,臺下無一人,卻見一老僧醉臥在木臺,左手撐頭,右手高舉一酒罈,話正從他的嘴中說出來的。
“靈延,這和尚不在少林寺掃地,怎麼跑到終南山來生事了?”
段譽暗忖,目光微凝,落在他旁邊的人身上。
下一秒,段譽臉上的震驚之色更濃。
“武松?他怎麼也在這裡?他不是斷臂了嗎?他的手……”段譽看著雙臂完好的武松,有些想不明白。
既然是熟人,而且碰上了,那自然是要相見一番的。
“停車!”
段譽喝聲,等馬車停穩,這才帶著四劍婢下車。
來到近處,段譽朝臺上的靈延拱手而開口:“大師,咱們又見面了?一別多日,大師近來可好啊?”
臺上的靈延微微抬眼,看到是段譽,頓時雙眼圓睜,伸手一拍木臺,人在空中翻滾數週,自臺上落到段譽的身前。
“小子,你還敢來老衲?你可知道,老衲信你一言,卻是被你害苦了啊!”
“是嗎?不過,還請大師明言,是何事害苦了大師?”
“你——”靈延甩手扔掉酒罈,一手抓住段譽的衣領,厲聲道:“你不知道?小子,行,你來告訴我,何為金丹境?”
“這——大師是為這些事情生氣?不對啊,那是先師說的,大師認為不對,那也是先師騙了你?與我有何關係?大師,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聽這話,再看段譽一副無辜的模樣,靈延有些不確定了。
“小子,無崖子——”
“大師懷疑?也是,家師已然離去,他的對錯,理應我這個弟子來承受。也罷,大師若是認為先師有錯,那這錯便由我一肩承擔好了。大師有怒,儘可撒在晚輩身上。”
“我……”靈延氣得原地直轉圈,怒嘯道:“以大欺小的事情,老衲可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