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為了主要的情報來源。但是這些人除了少數日本長期潛伏在中國和親日的中國人,其他人已經變得相當不可靠,中國人能破解那麼多情報機構,不可能對這些人一無所知,很可能其中相當一部分人已經被策反或者已經逮捕,傳來的情報也並不是那麼可靠,就目前而言,情報很難得到真實的情報,而他們傳回來的的情報大多也被其他情報人員確認,大部分還是沒有問題才沒有對此重視起來。
範清平,1901出生于山東煙臺,父母雙亡,後被“招”為山西煤礦做工,1929年隨顧正宏同李成坤發動暴亂,殘酷殺死礦區一百多日本商人和護衛,逃竄至黑龍江跟隨李成坤成立了現在北方軍隊的第一支部隊。隨後幾乎參加了李成坤部所有的對日作戰,此人指揮才能只屬一般而已,一直沒有能獨擋一面。但此人作戰勇猛,很受中低層官兵的愛戴,他的部隊進攻相當犀利,與之交戰只可智取不可力敵。
木村兵太郎又一次的看了這份情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這次作戰,先頭部隊就是範清平領導,在和帝國交戰的幾個中國高階將領中,稍弱的一環。在綏遠的謝晉元是出了名的鐵血,用兵也相當狡詐,所以當李成坤佔領綏遠立刻交給他來管理,足以證明此人能力。在北平至少有三個高階將官,他們在一起商討作戰,出錯的機會並不是很大。範清平此次作為先鋒,後有李成坤和周正剛押後,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他明白,如果真正想給中國軍隊一個打擊,突破口就只能選在範清平身上。既然他們現在沒有破綻,那麼就製造出破綻出來,只要給了足夠的誘餌,還怕他不上勾。木村兵太郎坐在椅上,心中下定了決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讓中國人領教帝國軍人的厲害。他不知道他的一番決心,爆發了開戰以來最殘酷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戰鬥,整個四平大片的土地被雙方士兵鮮血染紅,雙方損傷無數,這場戰鬥卻沒有真正的贏家。
副官剛把戰報拿了過來,卻被周正剛攔住了,副官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入睡的李成坤,敬了個禮後輕輕退了出去。周正剛剛剛走進來,就看見李成坤抬起了頭問:“情況怎麼樣了?”周正剛隨手把電報遞過去說:“我剛看了下,還好。你怎麼不多睡會,今天晚上恐怕又是個不眠之夜啊!”“我還行,以我們多年鍛煉出來的身體,這點都熬不住怎麼行?再說還有半個小時就要總攻了,沒有訊息我們放心得下。”
“兩面進攻,今天晚上一定要拿下雙遼,否則我們的行動將處於很被動的局面。我們這樣僅僅依靠一條進攻路線孤軍深入是十分危險的,只要打通了雙遼,我們就可以將這一片都連起來,日本人再想切斷我們就是痴心妄想了。”李成坤點了點頭:“我們兵行險招,才打到了現在,這東西使用一次就失去了意義。越往後,我們遇到的抵抗將越頑強,接下來的才是真正的硬仗,我們身上的擔子可不輕鬆啊!”
得到後方出現大批的中國軍隊的訊息後,雙遼守軍一面急忙向關東軍司令部報告,一面瘋狂的備戰起來。原本作為和綏遠中國軍隊對抗的重要軍事重鎮,這裡的各種管制相當的嚴格,為了防備可能遇到的偷襲和轟炸,從開戰以來,這裡就開始了宵禁。夜晚空曠的街道上除了日本巡邏哨兵看不到一個人影,宵禁除了少數擁有通行證的特殊人物,其他任何人不允許外出。晚上也實行了嚴格的燈火管制,老百姓更是吃了飯就要睡覺,不允許點燈燒火,違者也處以極刑。
無論怎麼嚴密的戒備,對普通老百姓還算管用,對那些經驗豐富的情報人員來說只是增加了一點困難度而已。前線炮兵開始射擊的時候,城中的日軍開始忙碌了起來,用來戒備計程車兵少了很多。他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出門的都不是老百姓,一律處以極刑,那些原本戒嚴計程車兵都因為守軍壓力過大,全部被派遣上了戰場。留下的是少量的偽滿軍維持治安,其餘的偽軍也被他們拉上了戰場當炮灰。實際上這些老百姓平日也的確不需要太多的管理,所以日本守備軍認為應當把重點放在外圍的中國軍隊身上,可是他們忽略了一點。
老百姓老實是處於他們血腥鎮壓下的必然結果,這是因為老百姓手無寸鐵,日本人自己武裝到了牙齒,佔盡了優勢,老百姓不得不低頭。現在日本這個地方不僅被兩面夾擊,日本軍隊在中國北方戰場上一再失利的訊息也被那些潛伏下來的情報人員誇大加以在老百姓中流傳,日本人早已破了不敗金身,老百姓對他們的畏懼程度也大為減少,老百姓對那些潛伏進來的武裝人員也照顧得無微不至,相比以前在日本的淫威下連情報人員都不敢收留不可同日而喻了。
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