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航空兵和防空部隊夜戰裝置和訓練的缺乏,似的夜晚的日本如同不設防的堡壘,只能看著中國人將整個東京點燃……
東條英機從心裡痛恨鄙視那些中國人,卻不得不承認,這次東京被炸的苦果很可能要自己嚥下去。大規模的報復措施在短期內都是不現實,也是不切實際的,必畢竟前線的局勢還是十分危機,南下作戰也迫在眉睫,根本抽調不出更多的力量出來。短期內不可能實施大規模報復但是決不可就此罷休,天皇也正是如此考慮,才會如此發問的。
作為內閣首相,陸軍大臣,他不得不站出來說話,“鑑於陛下已經決定發起南下作戰,這個期間必須要派遣一部分的部隊奔赴東南亞戰場。滿洲地區兵力非但不能有所減少,還需有略微有所加強。所幸中國並無海軍,除了部分封鎖中國港口外,其餘都可調遣至東南亞戰場,兵力並無問題,唯一的問題是需要調遣的相當數量的航空兵去支援東南亞戰場,這樣會削弱滿洲和本土的防衛力量。
目前帝國對中國報復措施也十分有限,如依照他們轟炸東京還以轟炸他們的工業軍事以及民用設施。如果那樣就需要大量的轟炸機和戰鬥機護航。最麻煩的事情是,如果要實施,必將導致他們的又一次報復性轟炸,將會把帝國航空部隊拖入和他們一場長時間的空戰中,大大的延緩發起南下作戰的時間,這是我們所不願看到的。即使我對中國人在東京的暴行如此的憤怒,卻不得不暫時壓下憤怒,等到平定東南亞後再將今日之恥全部奉還……”
對於目前的窘況,國家和軍隊是沒有做好準備的,現在飛機使用的全部都是儲存的原油儲備,鋼鐵廠很多因為無材料已經開始了停工,導致了製造業也開始了蕭條。正是這種局面迫使軍隊必須先要取得必要的戰爭資源,而後才有和中國決戰勝利的資本。所以即使面對東京轟炸這空前的浩劫,以陸軍為首的軍隊仍然發揮了日本隱忍的性格,把它埋藏在心裡,準備等到時機成熟以便秋後算帳。
永野聽了,搖搖頭,帝國皇軍暫時無能力發起大規模發起反擊,卻必須要糾纏住中國軍隊,甚至發起反擊,至少是讓他們騰不出多的兵力來轟炸本土。我清楚這對於前線的將士來說是很艱難的,但必須這樣做。依我看來中國人的轟炸不會就此罷休,必須極力加強國土防空力量,配備更多的高射炮,以及更多可以在夜間攔截轟炸機的戰鬥機。問題在於這些應變的措施短期內不會對局勢有大的改觀,我們僅僅能做的是加強在空襲後的搶救和滅火準備,教育國民正確的躲避轟炸的知識。
“帝國依靠海軍戰勝大清的北洋艦隊,隨後又戰勝了沙俄艦隊,樹立了在亞洲海上霸主的地位。正是因為我們的海軍,為帝國牟取了鉅額的財富,也拱衛了四面環海的帝國的安全。海軍一直以來是帝國生存最可靠的保障,也正是如此以我們遠為落後歐美的國力卻建設了可以與他們比肩的強大海軍。長期以來我們卻忽視了對陸軍和航空兵的發展,他們的作戰手冊甚至還有不少是沿用日俄戰爭時期編寫的,作戰的武器和思想已經落在了經歷一戰的歐洲諸國之後。
帝國皇軍數次被中國人擊敗,並非中國軍人強於帝國將士,而是他們學習了歐洲現代的戰爭思想,裝備了比帝國陸軍更為先進的武器。他們借鑑的德國在波蘭戰役中對武器裝備落後的波蘭的巨大成功,都說明了先進的武器和戰術對戰爭結果的非凡的影響。做為帝國海軍將領,對陸軍在滿洲事變中幾乎不能起到任何作用,我等深以為憾。因此我希望可以在國力允許之範圍內加強陸軍和航空兵,依靠帝國遠比中國強大的國力,戰勝中國並非難事情。”
誰也沒有想到,帝國正耗費巨資為海軍打造世界上最大,火力最強的戰列艦,身為海軍軍令總長的永野大將居然發出了這樣的言論。東條英機詢問道:“難道削弱海軍的軍費來支援陸軍嗎?難道要削減海軍正在建設的兩艘戰列艦所用的軍費麼?”米內海軍大臣雖有對陸軍有所妥協,但也不會輕易放棄海軍的建造計劃,更何況是海軍已經耗費了絕大多數軍費開支建造中的戰列艦。
僅僅只是兩艘戰列艦已經讓海軍的每年的軍費十分緊張,在建的軍艦是世界上前所未有的巨型戰艦,目前已知的戰列艦僅僅為它設計排水量的一半,這不僅是日本,也是世界造船業上的巨大成功。當時無論是強硬派還是溫和派都對造艦計劃十分的重視,意見也異常統一,這才讓國家傾國之力大力主張建造。這和當初為打敗滿清海軍所做的完全一樣。
不管是日俄海戰,還是一戰中的日德蘭海戰,都無一例外的說明了戰列艦的重要性,其後的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