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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的重視,使得他們生出只有傾全力才可以擊敗我們的想法。等我們再次擊敗他們的時候,他們才會考慮和我們和平解決問題的方法。不過這樣一來,我們的仗也就難打起來,尤其是朱可夫的謹慎作風很是讓人頭疼。

在伊曼,朱可夫步步為營,十分謹慎的防備我們的滲透和空襲。短短十天不到他甚至集結到了四十萬多萬的軍隊,如果不是因為他強調的各種物資還沒有完全準備好,他們已經開始發起進攻了,為了和蘇聯人爭奪蘇聯後勤線的制空權,我們和蘇聯航空部隊每天交火不斷,大規模的空戰也時有發生。蘇聯源源不斷的調來大批的殲擊機部隊和防空部隊,力圖確保對我們的數量上的優勢全力拱衛補給線,我們在他們猛烈的火力下戰果有限。唯一值得我們高興的是他們的唯一補給線——遠東鐵路就沿著黑龍江邊界附近,繞著大半個黑龍江,要派遣人破壞它還是比較容易的,大批原來在“滿洲”日佔區的各種敵後突擊隊被我們派遣到了蘇聯。

朱可夫對這些突擊隊頭疼不已,遠東地區不比蘇聯其他地方,大部分鐵路都在荒涼的地方,有的甚至千里無人煙,又靠近中國的邊界,中國人騷擾極為容易。對運送來的補給可以看守嚴密,對運輸線的安全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人煙稀少的關係,大批部隊駐守這麼漫長而且環境惡劣的鐵路顯然很不現實,部隊也無法抽調出如此多的軍隊來守衛他們。情報顯示中國派遣到蘇聯的騷擾部隊都有非常豐富的經驗,知道怎麼對付空中的偵察和地面部隊的圍剿,能夠克服惡劣的環境神出鬼沒,不是運輸火車就是鐵路被炸,沿途的各種交通橋幾乎沒有完整的,剩下的幾座橋樑還是因為一直都有軍隊在看守,和中國開戰以來加強了防守才確保了它們不失。

佈列亞鐵路橋因為戰略地位非常重要,橋的興建時候難度也非常大,所以這座橋是蘇聯遠東為數不多常年駐守的大橋。原本只有一個營在這裡,後來蘇聯補給線受到了我們的重創後,這裡加強了守備力量,部隊增加到一個團,他們遭到攻擊,一個小時內就會有部隊支援,加上這裡地理險峻,蘇聯人認為這裡是不可能被攻破的。三月五日夜,遠處又來了一列軍列,曼切夫斯基不記得這是他到這裡後的多少列軍車了,按照新的條例,必須檢查每一輛過橋的車輛,只有經過上一站詳細認真檢查的車輛才可以透過。火車司機在檢查哨停了下來,曼切夫斯基帶著全連上車檢查,車上押運計程車兵有的在睡覺有的在聊天,他們上來的時候士兵已經把押運任務的最高指揮員叫來了。曼切夫斯基一看敬了個禮,“少校同志,我奉命對所有過橋車輛進行檢查,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少校有回禮說:“上尉同志,請便。”

曼切夫斯基發現車廂內有些血跡,立刻將子彈上膛對著少校說:“請問地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押運是士兵看見他們拿出槍來,馬上也上了膛對著上車檢查計程車兵,可是他們聽到了曼切夫斯基問的話以後卻將武器收了起來。曼切夫斯基正他們的舉動感到奇怪的時候,就聽見少校說:“我們在路上碰到了中國人的小分隊,我們有人受了傷,還好傷勢不太嚴重。”曼切夫斯基聽到這裡才放下心來,這段時間中國人不斷的騷擾運輸線,各種物資損失慘重,看他們的樣子只是碰上了小股的中國軍隊,他們檢查了各種證件後,打電話詢問了上站檢查的情況,確認沒有問題後,隨便問了一些問題就放他們過去了。他沒有看到的是在他們走遠後,那個少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曼切夫斯基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慢慢的走在最後面,可是少校所有的證件都完全符合,心裡想可能是這段時間被中國人搞得有些緊張了。他甩開腦中的想法,趕上自己計程車兵,剛跟上他們就聽見有人說:“察科夫,你的衣服怎麼搞的,這麼髒?”察科夫說:“哦,真倒黴,剛上車檢查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時弄上去的,誰知道他們車上那麼髒……”曼切夫斯基聽了卻是一愣,回想起那些士兵鞋子上都有不少的泥土,押運的部隊應該一直呆在車上沒有機會下來,為什麼他們鞋子會有這麼多泥土,甚至還有的沒有幹?難道是……他們裡面沒有幾個是上級交代重點防備的白俄羅斯人,和普通的紅軍沒有什麼區別讓自己放鬆了警惕。他們證件齊全,也透過前面的檢查原因就很簡單了,他們是在佈列亞前面上車的,殺害了真正押運計程車兵,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車廂內有血和他們鞋甚至還沒有乾的原因了。那麼他們處心積慮的目標就只能是這座大橋。

當曼切夫斯基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列軍列已經緩緩開進到了大橋中間,他大罵道:“該死!”,抽出手槍向天鳴槍示警,可是為時已晚。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