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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多次說過,不喜煉丹可以不煉,可基本上的理論常識還是要知道的,畢竟醫術煉丹在某些方面還是融會貫通的。”青莊語重心長道。
“大師兄說的是。”師弟兩人乖乖應著。
蘇青在旁邊看的好笑。
“考核時,用點心,上次考核就沒過,偷跑下山,師傅他老人家還沒跟你們算賬呢。”
“還算賬?不是將功補過了嗎?”青洛青雨苦著臉,眼神掃向蘇青。
“你以為那麼容易,這次考核過了,師傅他老人家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不追究了,若是再不過,你們就自求多福吧,我也是無能無力。”青莊看了眼這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師弟。
然後,又強調了一句,“不許玩什麼花樣,更不許抄師叔的。”
蘇青一聽,猛地啊了一聲,“我,我也要參加考核?”起初不是聽課嗎?怎麼又要考試了,她頂多就是一插班生,而且聽這青莊的意思,貌似還對她寄以厚望,有沒搞錯,她,她才入門沒多久好吧。
“考吧,師叔過不了,師傅也是不捨得罰你的,不影響什麼。”青莊說。
怎麼不影響?影響大了去了,面子,面子啊,頂著掌門師妹的頭銜考核不過關,多丟臉啊。
可青莊這口氣,壓根就沒當她是師叔,完全是以大師兄自居,將其納入管理範圍照顧了,反駁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回去的路上,除了青莊外,三人都妥妥的蔫蔫狀,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接下來的日子,蘇青也沒心思管青奇是怎麼處理的,一心撲在了厚厚的書籍上,備戰煉丹考核課。
重生這世,蘇青以往考前備戰都沒如此用功過,孔銘揚見她這樣便說:“不都說了,無關緊要嗎,幹嘛還這麼拼命,你沒發現,這幾天你都沒正眼看過我嗎?”某人將頭湊了過來。
蘇青給他扒開,“還要怎麼看,每晚不都要給你治傷按摩嗎?”
某人嘟著嘴,“才那麼點時間。”
蘇青斜了他一眼,你不就是希望,你在時候心思都放在你心上嗎?摸摸某人毛茸茸的腦袋,“不是過不過,而是考的太差了,多丟人啊。”
考核這天,蘇青走了進來,青洛煩躁地看了兩眼書籍,啪地摔在桌上,踢開椅子,就往門口走。
青雨從書本上抬頭,“大師兄在外面盯著,只許進不許出。”
青洛停下,轉身回到桌位,深深嘆了口氣,又撿起了書。
蘇青原本緊張沒底的心情看到這對學渣師兄弟,更是放下了不少心。
兩人一見她進來,目光猛地熱烈起來,湊近,拉著她的胳膊,“師叔,全靠你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深淺,可這師兄弟的底子,她卻是知道的,對煉丹那可真是無愛,屬於那種從來不主動看書鑽研的,抬眼看了下前面的白鬍子師侄,低聲道,“他不管?”
“他巴不得我們早點滾蛋呢。”青雨說。
蘇青汗顏,無話可說,可不是,誰也不願意自己的課上,有不是睡覺就是講話的學生。
臨陣磨刀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考完後,蘇青心裡才有了底,將寫的滿滿的卷子交了上去,才到門口,就看到青洛,青雨兩人喜形於色地也交了卷子,看起來考的應該不錯。
等他們離開後,白鬍子老頭,看了眼第一張點了點頭,再看後面兩張時,禁不住搖了搖頭,嘴裡嘟囔了句,“不管怎麼說,人終於是走了。”
“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青奇打破了一屋子的東西,咬牙切齒道。
這已是青奇被關在屋子裡第八天了。
其實,對於青奇的處理,青玄子也是頗為棘手,畢竟她是師兄唯一的骨肉,難不成還清理出門不成?
青玄子讓其閉門思過,半個月後,觀其悔意,再行定奪。
說起來這青奇的身世還是頗為曲折的,老爹青塵年輕時經常在外遊歷,也曾一時風流過,青奇就是在外風流的附加產物。
青奇的娘是普通女子,生她時難產死了,臨死託人將孩子送到了天山。
經過證實,孩子確定是青塵的,便留在了天山上,可青塵常年不在山上,疏於教導,再加上又沒有了娘,便養成了驕縱的性格。
青玄子也是念其這一點,才給予緩釋。
可顯然,這女人並沒有任何的悔過之意,只是一味的怨恨。
“師姐,其實要想她不好過,並不是只有除掉這一條。”經常跟著的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