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愣是毫不變色。
眨眼間,房間內,已經失去了兩人的蹤影。
蘇青將孔銘揚的衣服遞給他,離開時,卻被他拉住,不無誘惑道:“一起洗。”
“你洗完我再洗。”蘇青才不會上當。
“我真的不怕看。”某人恬不知恥。
“我怕看。”蘇青回道。
“其實,真的沒什麼……”看字還沒出口,猛然見媳婦的臉色很不好,忙改口,“都老夫老妻了,坦誠相對是必須的。”
“我沒什麼對你隱瞞的。”
“我真的什麼都不會做,洗澡,只洗澡。”二爺露出一副真誠無比的俊臉。
可這絲毫打動不了蘇青,對於野獸來說,言語的作用太微不足道了,蘇青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洗。”
二爺哀怨地目送著媳婦遠去,為什麼媳婦就這麼不相信他?他的信用難道低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哎,可我真的什麼都不會做,等媳婦走到快不見人影了,二爺又喊了一句。
沒用的,二爺,你在這方面的信用點在你家媳婦眼裡,那是負值啊,負值,你要接受眼前的現實。
要想改觀,那你最起碼忍住一週不抱媳婦,說不定還有點作用,不過,貌似對於二爺來說,這是個無法逾越的溝壑。
蘇青在別的房間洗完澡,出了房間,看了看頭頂還是老樣子的五塊能量本元石,便走到了藥材種植區域。
小白他們從未知的山上得到的靈果,蘇青已經種了下去,檢視了下,發現很多都已經長了出來,只是小樹苗的狀態,長勢緩慢,不過,這也間接說明了果子的不一般,心想,要是她在哪裡就好了,能得到不少藥材。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並不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
“媳婦,你沒在房間裡等我。”找來的某人撅著嘴巴,很是不滿。
蘇青看了他一眼,答非所問,“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人?”她有眼睛,心思又敏感,自然察覺到那兩人看她的眼光有異。
一提到爆表的妖精和裝酷的少年,二爺就很不高興,“管他什麼人,都跟咱沒什麼關係,幫我們解圍,救了閨女,人情記著,以後還他就是了。”
蘇青抬頭,“你好像不喜歡他們?”
我能忍著沒將人趕出去,就夠隱忍了,還讓二爺喜歡,那簡直不可能,除非日月倒轉,二爺變為女的,呸,不對,不對,他變成女的,那他家媳婦可怎麼辦啊。
“有嘛?”二爺裝腔作勢,“頂多是不接近吧,你也知道,咱們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處處都光怪陸離的,兩眼一抹黑,什麼都要小心,況且還有四個娃娃們,不小謹慎點那成,這青洛青雨,可跟孔昭不一樣。
孔昭是自己人,個性單純,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內心,人品完全可以相信,可這青洛師兄弟,出現的時間地點都很可疑,還有他們高深的武功。
我問過孩子們,他們偷了他們很多果實,這人不但不為難還救了他們,後來更是一路跟著他們來到了月城,更是在一天白虎追孩子們的時候,又出手相救,這讓人不得不懷疑,這人一直在跟著孩子們,雖然壓制了橙子體內的月孕果,可誰知道他們的居心何在,媳婦,你可別忘了,月孕果有多珍貴,誰見了不想據為己有?”
二爺這番有理有據的分析,讓蘇青無法反駁,“你的意思是說,這兩人也有可能圖謀月孕果?”
“我也希望不是。”二爺似是而非地說了句,“但事關閨女,咱們務必小心謹慎,消除一切不利於閨女的隱患。”
蘇青揉著眉心,“直覺上,我總感覺這兩人不像對我們有惡意。”
二爺的眼神暗了暗,“那是最好,到時咱們還了他們這份人情就是了。”
“以這兩人的功力,想還人情我看難。”蘇青說。
“沒聽說過,水裡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嗎?越是自認功夫好的,越是死的快,不,是越容易受傷,你是醫生,說不定那天就會有求於你。”
隔壁不遠,還沒入睡,正在跟師弟談心的青洛,不知間已經被人咒死了一回,而那個啥都沒做的師弟,也被順便捎帶上了。
而二爺說話間,腦子也在迅速發散,不知道想到什麼好玩的,嘴角居然還帶出了詭異的笑意。
旁邊的蘇青卻是冷不丁打了個寒戰,這還不叫不喜歡?都要咒人死的份上了,多虧這貨不是人家的對手,否則,早卷吧袖子跟人幹上了,只是,打不過,就私下裡咒人,這人品還真讓人堪憂,還有笑得那麼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