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氣,“不用謝,同學之間本就應該互相幫助,一餐飯而已。”
葡萄愕然了下,立馬就領悟到了哥哥的用意,吭哧吭哧地笑了起來。
橙子則是搖頭嘆息,默默為其點蠟。
小北看著面前擺的滿滿的餐盤傻眼了,木呆呆地看著這三兄弟,“這……這……”這了半天也沒擠出一句話,實在找不到一個詞來表達他目前複雜的心情。
他這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啊,他也真的沒有餓到吃別人份的程度,他說那話,是好意,主要出於擔心他們,怎麼就被誤解成這個樣子?
再者說了,他的肚子又不是飯桶,怎麼能吃下四個人的份,不要這樣可以嗎?
他要是不吃,就是他浪費糧食了,吃,即使硬著頭皮塞進去,完了,他也就不能動了,下午的習武課他也沒法上了。
小北苦著臉看著這三兄弟,掙扎辯解,“我真的不需要,你們還是拿回去吧,我吃了,你們吃什麼啊……”
小白擺手,“我們宿舍儲存的還有食物,甭跟我們客氣,要是這些還不夠,等下跟我們去宿舍……”
小北都快要哭了,一連跌地說:“夠了,夠了……”咱別說了行嗎?我吃還不成嗎?
小北悶頭大口大口賣力吃飯,三兄妹就在一旁看著。
小白開口那容許別人拒絕,小時候他吃別人的飯拒絕不了,長大了大方讓別人吃他的飯,自然是也是拒絕不了。
“砰。”的一聲,小北面前的兩個餐盤被人掃到了地上,繼而響起一陣盤子碎裂的聲音。
“礙事的玩意。”小北的對面傳過來一道囂張很無所謂的聲音。
食堂的桌子是長條狀的,兩邊排著一溜兒凳子,分別能坐二十來個人。
桌子夠寬,小北前面雖然擺了幾個盤子,佔了對面座位一些地方不假,可是剩餘的地方,寬綽的很,完全用不著將別人的盤子打碎在地,好騰出位置。
三兄妹紛紛抬眼看向那個張狂目中無人的傢伙,十多歲的年紀,卻胖成了球形,滿臉的橫肉上透著戾氣。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盤子礙著你,你告訴我,我挪開就是了,幹嘛打碎,再說,你那裡又不是放不下?”小北蹭的站起了身,臉色鐵青。
“小子,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吧,敢指著我們雷少的鼻子罵。”那幫子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個跟班,年紀也都在十歲左右,陰測測地看著小北。
小北不怕死地哼了聲,“你們無緣無故打碎餐盤,還有理了?”
雷胖子眯著小眼睛,“去,卸掉他一個膀子,醒醒神,別跟沒睡醒似的,誰都敢惹。”
“小子,找死。”說著,那兩名跟班就跳到了對面。
小北在鹿城的學院裡,資質出眾,可來到人才濟濟的這裡,就大打折扣了,況且,這兩人還都比他大,光塊頭的氣勢都壓過了他。
一對二,小北不止是吃力,簡直處處在吃虧,力量懸殊啊,不敵是一定的,旁邊的同學看向小北的表情那叫一個同情。
這雷胖子,雷少可惹不得,那是學校裡的一霸,家裡是月城的大家族之一,富二代,在學校裡身旁更是聚集了一群巴結的小弟,欺負個人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欺負了只能認倒黴,誰也不敢上去解圍。
不過,貌似今天這跟班的運氣不太好,打鬥的過程中,頻頻的被凳子絆倒不說,打到人家身上的拳頭總是慢那麼一拍,反而頻頻遭到對方的襲擊,臉上被揍的鼻青臉腫,東倒西歪。
這兩人心裡叫苦,今天莫不是撞邪了?為什麼每次攻擊到對方的身上,手臂就沉重地抬不起來?
而小北心裡也是疑惑極了,不過,能教訓到這幫囂張的傢伙,心裡還是挺開心的。
那邊的雷胖子見小弟被打成這樣,頓覺面子裡子都丟光了,心裡大為惱火,他這一發怒,渾身的肉都在顫個不停,大刀闊斧地起身,一拳頭砸在桌子上,緊接著,桌子上的湯碗紛紛振到,殘羹冷炙流了滿桌滿地。
葡萄熊孩子也被濺了一身的湯水,看著油汙的衣服,熊孩子憤怒的小宇宙爆發了,居然還弄髒了他的衣服,簡直不能忍,誰不知道他生平最不喜歡洗衣服,來到這裡,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所以,他都攢了一大堆的髒衣服了,這是最後一件了,最後一件了,懂嗎?換下來,他小爺只能光著屁股了,他怎能不生氣,一下去跳到桌子上,氣的大罵:“草泥馬,賠我衣服。”
周圍的人都楞了,草泥馬?什麼意思?
想來肯定不是好詞,都怒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