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明白他說的是自己感應的問題,“看來眼下,也只能從這鑰匙和那什麼地圖著手了。”
“今天乖不乖?”孔銘揚的大手撫摸著媳婦的肚子。
“每天不都這樣,反正比它那幾個哥哥姐姐乖多了,沒見天地往外跑,讓人擔心。”蘇青盯著肚子說。
“幾個兔崽子是太過分了,不過,他們已經答應我了,不會再去賣什麼破花了,應該能老實一些。”孔銘揚不無成就感地說。
蘇青很瞅了他一眼,卻沒接話,懷疑的意味甚濃。
“我看這鑰匙和地圖的傳言透著些古怪,鑰匙地圖在什麼人手裡?按道理來說,如此貴重的東西,若是得到肯定捂得嚴嚴實實的,怎麼可能讓別人知道,早默默地尋那消失了很多年的離族去了。”孔銘揚嘖了聲。
蘇青點頭,“那傳的人盡皆知是為了什麼?”
“利益。”孔銘揚說,“無利不起早。”
“那些傳言中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咱們要去看看麼?”蘇青問。“不過,想來已經不少人去探過了。”
“是啊,不過,從外面的訊息看,應該還沒有人得到。”孔銘揚說,“這個急不得,能量本元石即便是落到別人手裡,咱們也是要想辦法奪回來的。”
蘇青抽出某人的手,都摸的有些皮疼了還在摸,“眼下倒是應該先幫著他們對付白閻,解決了他,才能將騰蛇族跟白虎族分開,只是,畢竟白閻是騰蛇族的王,在這裡人家才是老大,根深蒂固,想要扳倒也不容易。”
“這白閻修為應該不簡單,不過,大黑對上他,應該有幾分勝算,只是,同為騰蛇族,不好讓它出手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直接誅殺,不管是白離還是白宸,誰做騰蛇王都有篡位的嫌疑,恐怕無法服眾。”孔銘揚顧慮到。
蘇青眼神閃了閃,“不知道那白閻喝沒喝白離送的酒?”
“不喝,那是他終身的遺憾。”二爺笑道,“不管這些了,睡覺,困了。”
屋內的燈應聲而滅,窗欞透過來的清輝,略微驅散了些黑暗,沒有白天的陽光,不是還有夜晚的月光麼,只要有光的地方,黑暗就主宰不了這個世界。
昏黃的光線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床帳不時晃動。
只聽得蘇青譏諷那人,“不是困了麼,你這又是做什麼?”
“雖然很困,很累了,可你老公勤奮有加,例行的修煉還是要先完成才能安心睡覺。”某人厚顏無恥地說。
不久,屋內的溫度就開始逐漸升溫,氣氛纏綿至極,那些一句句肉麻的話,似乎連外面的月亮都忍不住羞怯,躲回了雲層之中。
“廢物,居然連個重傷的人都抓不住……”一戴面具的男人,大聲責罵,“好不容易找到,卻被你們白白放走,前功盡棄。”
“屬下無能。”房間中的另外一人道。
戴面具的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坐回了椅子上,“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受傷逃走,我們一直追到城郊一座荒山處,那人被我所傷,只剩下一口氣,已是沒了活命的機會,屬下正要去取東西,身後突然出現了一條黑色騰蛇……”說到黑色騰蛇,那人的眼裡還殘留著驚恐之色。
“黑色騰蛇?”戴面具的男子疑惑問出聲。
那人使勁點頭,“對,就是騰蛇,雖然是晚上,但不會看錯的,特徵什麼都跟騰蛇族人一般,就是顏色是黑色而已,當時我們也是不敢相信,可它的確如此,而且,體積大的出奇,也很是厲害,我們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
“黑色?很厲害?你們一幫人都無法奈何?”帶面具的男人站起了身,“那片林中,已是沒了妖獸的行蹤,屍體什麼都沒有,它肯定應該還活著,難不成……”不知想到了什麼,這人神情突然大變,“黑色的騰蛇?那傳說……還有那白離……”
神情變幻莫測,氣勢也越來越強,越來越冷,逐漸在瞳眸中暈染起了狠戾和殺意。
夜晚,公主府邸。
漆黑如墨,無星,無月,無風。
床上的白離,突然睜開了眼睛,“什麼人?”
伴隨著話聲,人已經竄到了房頂。
外間的白槿聽到動靜急忙趕了出來。
黑暗無損他們的視力,當下便看到房頂上有不下於二三十的黑衣不露面目之人。
這些人也不答話,看到主僕兩人出來,上去就打,招招都是殺招。
白離氣的想罵娘,她本來睡眠就不好,好不容易入睡,就被這幫傢伙給